調(diào)轉(zhuǎn)頭又飛回了半空中,隱沒在云層里
殊不知,也就是在出入口那么一下異常的舉動,她這艘飛行器已經(jīng)進入了駐地的視線。
最后實在沒有找到落腳的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有些著急了。
落下云頭,降在了那落日關(guān)防護罩外的城墻之上。
飛行器還沒有停穩(wěn),四周立馬就圍上來一群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士兵。
關(guān)掉引擎,心下定了定。這樣也好,這是進入那駐地最好,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打開艙門,走了下去。
這里的士兵可比訓(xùn)練基地那里的生兵蛋子要威嚴(yán)多了,滿臉嚴(yán)肅,好像別人欠了他們多少錢似的。
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對著她喝五喝六的。
“舉起手來?!卑杨^的一位長官模樣的,將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她。
那粗大的槍管看起來比她在基地用過的那個武器要利害多了,她想著,只要她稍微一不配合,那里面發(fā)出來的子彈立馬就能讓她一命嗚呼。
順從的舉起手來,一幫男人也不顧她女兒身,上來就在她身上一陣搜索,一遍不夠,再來一遍,好似不找出一點東西來就不罷休。
摸來摸去,一股火將要竄出來之際,那一幫男人停手了。
身上確實沒帶什么東西,除了那半盒口香糖外。
不一會兒,她順利進入了駐地,被帶到一間長官室。
長官的桌上放著她所有的東西,一副夜視鏡,半盒口香糖,還有一包杰辛給的吃剩下的東西。
桌前的長官身材相當(dāng)高大,在這士兵營里見到的士兵一個一個都是生猛高大的。
想當(dāng)年,人類生產(chǎn)復(fù)制人時一定是想著將這些人弄得高大健碩的才好幫他們干活,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長官更是將高大健碩發(fā)揮到了極致,目測得有兩米的身高。
這身高和姚明有得一拼,要是生在過去的年代,一定被會被挖掘去NBA打球,指不定會成為一個不錯的球星。
那位長官盯著她看了幾眼。
“說說吧!你是來干什么的?!?p> 軍人當(dāng)然得有軍人的樣子,再說了是從杰辛管訓(xùn)練營出來的,怎么也不應(yīng)該給他丟臉吧。
當(dāng)下啪的一聲,雙腳并攏,抬頭敬了一個禮。
“報告長官,我是基地訓(xùn)練營的學(xué)員,我叫茉莉,奉杰辛長官之命前往人類境地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p> “秘密任務(wù)?什么秘密任務(wù),說來聽一聽。”
“長官,都說是秘密任務(wù)了,說出來還能叫秘密嗎?”
對著那長官眨了眨眼睛,嘿嘿笑兩聲,打算賣個萌,在這鳥不拉屎的軍營里,興許管用呢。
那長官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她的眼神更冷了。
“長官,我真的有緊要的任務(wù)需要去向人類世界,請盡快帶我去那條通往人類世界的通道。耽誤事了,您可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p> 顯然那位長官的智商一直在線,對于她的說辭一概不信。
并且和這一幫動武比動嘴皮子來得快的軍人講道理,那是行不通的。
不是有句俗話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沒有理。
話沒有說幾句,就給關(guān)了小黑屋,在那四面都是墻的小黑屋里,她在里面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狠狠地踹了幾腳墻面,那金屬墻面啥事沒有,倒讓她那腳丫子生疼生疼的。
別提有多沮喪了,什么叫出師不利,大抵就是這個樣子了。
算了,還是趕快叫救兵吧!
抬起手腕上的通訊器,給玫瑰撥了出去。
堂堂王宮的人,想那一幫兵蛋子,多少應(yīng)該賣一些面子的。
可下一秒又令她失望了,那通訊器在這里卻一點信號也沒有,玫瑰,雷立行兩人的號碼輪番著打,按得手都麻了,無論如何也接不通。
當(dāng)下心里萬念俱灰,這,關(guān)在這里是要到猴年馬月?
坐在墻角,心里默默希望基地里的人早一點發(fā)現(xiàn)她不在了,也希望那杰辛能早一點找到她。
傻坐了半晌,無講可施。
昨夜折騰一晚上,這個時候困意一陣一陣襲來。
又身在這黑漆漆的屋子里,想讓人不睡著都難,這里除了睡覺,好像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索性橫下心來,睡上一覺,先養(yǎng)足精神,待得到機會再出去,不出一會兒,就進入了睡夢當(dāng)中。
夢中,自己正如孫猴子一般駕了一朵祥云,飛過落日關(guān)外那浩瀚的大海。
按下云頭,落在了人間那繁華的街頭。
那街頭沒有別的能引起她的興趣,單是那美食是她唯一的所愛。
在攤上買了一個烤鴨,掰了個鴨腿正啃得起勁。
可怎么啃怎么不對味,總感覺有人在身后瞅著自己一般,那種感覺很是熟悉。
睜開眼睛,我的個天,此時眼前正站著一個人。
怪不得夢中覺得有人看著自己呢,還是很熟悉的一個人。
此時站在面前的正是那冷面杰辛。
而此時的自己,下巴處一灘口水,正呼拉拉地往下流。
想來是夢中啃鴨腿啃得起勁了些,口水直往下流。
當(dāng)下覺得自己太不淑女了,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腦袋終于清明過來。
原來是救星到了,當(dāng)下興奮地站了起來,抱著杰辛的肩膀,哇的一聲,哭哭唧唧地抹了把眼淚。
“杰辛,你可來了?!?p> 看了看身后的兩個士兵,杰辛被她掛在身上,當(dāng)下很是不自在。
努力掰開她的手,將她抽離自己的身體。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所以也只能不吭聲。
長官室里,那位兩米高的大個,倒并不是天生的嚴(yán)肅,見到杰辛的時候,滿臉的笑意。
還在軍中設(shè)宴款待了他倆,原來這大高個是和杰辛的關(guān)系還不錯,當(dāng)年在那基地訓(xùn)練中心是同袍哥們。
席間,不光有人間的美食,還有一瓶56度的二鍋頭。
這大高個卻有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名字,那名字和他的身高完全不搭,略顯秀氣了些。
居然叫高秀禾。
高就高嘛,為嘛要叫秀禾。
那高秀禾將那二鍋頭斟滿了杯,要遞給杰辛。
杰辛卻用手擋了下來。
“兄弟,此次帶著任務(wù)來,喝酒多誤事,就不喝了?!?p> 那高長官見狀,倒也沒有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