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煤氣罐子精氣的渾身發(fā)抖,碩大的臉盤子好像風中的紙風車一樣呼哧呼哧的轉(zhuǎn)。
“姐,你消消氣,”綠毛小子拍拍煤氣罐子精“我跟你們說,你們?nèi)松?。而且,”綠毛小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甩刀,玩著花樣“而且我脾氣也不好,小心……”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左月滿意的搓著手掌,綠毛犯了個錯誤。他說他脾氣不好。呵呵,抱歉,這幾個人脾氣沒有好的。尤其是左月,雖然天天嘻嘻哈哈的,看著像是平易近人,實際這小子他*的一肚子壞水,不過他的壞水一般不灑,灑了就是汪洋大海,沒聽說過匹夫之怒,血濺五步嘛?
綠毛的左臉瞬間發(fā)腫,腫的很厲害慢慢的開始發(fā)紅,一行血從嘴角流出。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五個人打一群人,五個人的那邊還敢先動手,這是何其荒誕的劇情啊,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啊。
綠毛捂著腮幫子,指著左月,費力的張開嘴,腫脹的臉已經(jīng)讓他感到張嘴都困難。
“我去你*的!”耳東在綠毛發(fā)出聲音之前,飛起一腳把綠毛踹個跟頭,接著一個重踢,踢在了綠毛的耳朵上。綠毛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響,并且他好像看見了自己頭上有蜜蜂在飛。忽然一股冰涼讓他一個激靈。
“誰敢過來我就殺了他!”耳東大喊。
綠毛之所以能感覺脖子上涼,那是因為耳東的鐮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伙子挺狂啊,我就不信你敢殺了他,我就不……”煤氣罐子精兩眼瞪得溜圓,嘴巴漲成“O”型,露出一口黃牙“臥槽!你他*冷靜點,你還年輕,你的路……”
“去你*的給我閉嘴,誰敢來,敢動手我就殺了他!”耳東雙眼通紅,握刀的手在顫抖,指甲扣進綠毛男的肉里,煤氣罐子精每前進一分,刀鋒就在綠毛男的脖子陷進一毫,紅色的血液從刀鋒中滴落,在綠毛的脖子上匯聚成為血流。至于綠毛男,已經(jīng)翻白眼了。不過也應該能理解,畢竟鐮刀還有幾毫米就能切開他的頸部動脈了。
忽然,警笛響起,警察從四面八方圍堵了這條街,看到此情此景,警察立刻拔槍。
其中一個警察說“兄弟,把人質(zhì)放下,有話好好說。”
耳東愣了一下,忽而明白了什么,此情此景確實有點像是匪徒搶劫失敗后劫持人質(zhì)。
耳東有點慌了,他確實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不能糊里糊涂進監(jiān)獄啊,自己才是被堵的受害者。
“警察同志,哎我去,別誤會,”耳東放下刀,又馬上抬起刀“那個我先說清楚?!?p> “是這么回事,”耳東清清嗓子“我們幾個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之后就被這一群流氓給圍堵了,我是萬般無奈才劫持了他們的老大,否則我們就得挨揍,我也是沒辦法??!”
警察們面面相覷,為首的警察嘆口氣,摸摸額頭上的汗說“兄弟,那你先把刀放下?!?p> “那你們可別開槍啊,真的是誤會,我真的是被逼無奈啊?!倍鷸|說話的聲音小有點顫抖,畢竟被槍指著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左月他們也都乖乖的蹲下,雙手抱頭。
“你先放下刀,我們接到報案,說是有人挨打了,我相信你們是受害者,先把飯放下?!本煺f。
“那個,警察……大哥”日生抬起頭,有點顫顫巍巍“你能把手銬給我們嗎?我們自己銬上?!?p> “什么?!”警察一臉的不可置信,頭一次見到有人要手銬銬自己的。
“我們真的是受害者。”赤耳轉(zhuǎn)過身,不過還是雙手抱頭揪著耳朵“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把自己銬上是為了向你們證明,我們不跑,你們別開槍?!?p> “對,你們別開槍啊?!倍鷸|說,扔了鐮刀,扔出去好遠。
警察大哥揮揮手,所有的警察都放下槍。
警察看著正在銬自己的左月說“別銬了,我相信你們是為了自衛(wèi),到警局做個筆錄吧,另外報案人在前面的那個警車里,說是你們其中一個人的女朋友,挺漂亮的女孩,好好珍惜?!?p> “來來來,”警察大哥高聲說道,底氣十足“把這些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都給我銬起來!一群人打五個還打不過,真丟人,”警察大哥走到綠毛男旁邊“尤其是你,還差點被反殺!”
“女朋友?”左月想想,看著耳東“耳東你又去外邊聊騷去啦?”
耳東攤攤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底是誰呢?”左月有點蒙,喃喃自語。
“是我!”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警車門打開,一條女孩的腿從里面邁出來。
“小露?”左月驚叫,扭頭就要走。
卻被警察大哥一把攔住“去哪???跟我去做筆錄?!本齑蟾缬洲D(zhuǎn)頭看著耳東“小伙子挺猛啊,擒賊先擒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