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昧
原來像陳辭那樣清冷的人,也會如此熱烈地愛著一個人。 簡純一淡忘過他,但這一次,十六歲,陳辭將永遠烙在她的心上。 她在放浪形骸的青春時期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他。 四年的等待和守候,將永遠常駐。 該怎么辦呢? 倔強的對抗,還是,甘愿的低頭。 總是這樣,向往前者但缺乏勇氣,不甘后者卻只能萎靡一生。 無法接受一個鮮活的生命,甘愿低頭于俗世的毒辣且寂寥無為地了結于此,因而要聲嘶力竭地捍衛(wèi)心中這片最后的純凈,以激昂向上的姿態(tài)叩問生命的回響。 我們總會在某一時刻尋找到一生的信仰,堅定且專一地追逐著,執(zhí)著著。 灰暗的天際出現了裂痕,刺眼的滯后傾瀉而下,萎靡不振的梔子花再次旖旎,芳香馥郁,自此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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