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蛋想到住在山邊下的那對母女,小的那個,小荷才露尖尖角,跟剛長成的李子一樣青澀,卻別有一番滋味,讓人垂涎,這一旦長成,不知多誘人。
而大的那個,要說小的是青李么,那么這大的就跟熟得不能再熟的紅桃,只等人采擷了。
周英梅是秀才家的閨女,自小跟著周老秀才讀書識字,比起一般的村婦,就多了幾分知禮文雅,可那又如何,還不是到了年紀就被人摘了去,還有了孽種。
說是說兩情相悅有婚書,已成夫妻,但這堂都沒拜呢,算什么夫妻?
至于那個摘桃之人,說是什么大家公子,呸,就連他這小混混都知道,那指不定是個騙子,就算是真的大家公子又如何?多少的公子哥兒吃了不認賬的,多了去了,偏偏這周秀才和周英梅都還作著美夢呢。
依他看,這么多年都沒見到人來找,那所謂的公子,早就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了。
混混騙子不會來找,大家公子更不可能來接一個農(nóng)家女回去,所以,這對母女,就注定是被拋棄的產(chǎn)物。
反正早晚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了他馬蛋?
“咝!”馬蛋咝拉的吞了口水,用手背擦掉嘴角垂涎下來的絲液,舔了舔嘴唇,雙眼更亮了。
想到大小的不同,馬蛋但覺一股子邪火自腹下燃燒起來,手伸向房門處,心中只想到了那顛鸞倒鳳的美妙,根本沒注意到身后有人摸了上來。
“喂,想干嘛呢?”
馬蛋的耳邊被人吹了一口冷氣,有人在他脖子后頭,像,匍匐在后背的山妖,聲音輕而縹緲的鉆進了耳膜中。
“啊……”他驚叫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頸后一痛,便雙眼一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五福蹲下身子,拿了一條根子撩開這人的頭發(fā),看到他下巴下的一顆大痦子,長了幾根長毛,嘴唇豐厚,眼睛細長,很典型的壞痞子樣啊。
她用手中棍子戳了戳他的臉,嘖嘖地道:“就這膽子,還想大小通吃?誰給你的想頭???”
五福看了一眼正屋門,她娘向來睡得早,還是別打擾她了,要讓她知道,估計不嚇暈也得嚇個半死。
她站了起來,然后悄悄的打開院子門,拖起馬蛋的兩只腳,向門外走出去。
媽的,可真重。
使出吃奶的力氣,五福硬拖著人出了院子,一路往山上去,至于途中撞到什么石頭啊荊棘啊什么的,她就管不著了。
于是,馬蛋半途中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看到自己被一個白色的披著散發(fā)的女妖給拖著走進山,結(jié)結(jié)巴巴的驚喊了一聲山妖,再度暈死過去。
五福微微側(cè)頭,輕哼,古人多迷信,山妖么?
她費力的把人拖到一棵歪脖子樹下,又解了馬蛋身上的衣物,包括腰帶啥的,剝了個赤條條,再用腰帶綁住了他的手,又回家拿了繩索,在他的腳下堆了石頭什么的,利用熟悉的物理原理,一拽一拖,輕松的把人吊了上去。
完了,再恢復現(xiàn)場,只剩一個赤條的男人雙手被吊在樹上,沒有半點人為痕跡。
月光下,看著那飄來蕩去的男人,五福很得意,就著月光哼著小曲兒下山,至于人死不死,看他的命了,這不怪她的,這是山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