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受委屈了?”他剛一走進去,就聽到一道充滿戲謔的聲音。
“哼?!彼闹胁环?,但又說不出話,只有賭氣的坐到一旁。
“世界繽紛多彩,但也是荊棘叢生啊!”那人看似感慨,但語氣里卻沒有多少真心實意。
“這是我選的路,犯不著要你來說。”他瞪了那人一眼,悶悶不樂的坐著。
“此話差矣,你我本是一體,你所難過的事,我亦感同身受,恰好我最近苦思冥想,略有所得,不如我們交流一番?”那人的聲音輕快而詼諧,哪有一絲難過的樣子?
他卻沒有動怒,而是恢復(fù)了淡然。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雖一體,但卻走的左右之路,”他盯著那人,“所以,不要試圖插手我的事。”
那人冷哼一聲,回敬道:“你不也一直在試圖插手我的事?”
“我。”他理虧,無法反駁。
那人也不想深究這個問題,直接一句話翻了過去。
“我花這么大功夫顯化來見你,不是來找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井水不犯河水本就是一廂情愿的事情,難道你有辦法做到?”他一句話打斷了那人。
“額…”那人直接啞火了。
“或許會有那一天,但在那之前,請你好好去死,別亂摻和我的事?!彼鹕砼牧伺囊路?。
“你也不要把手探過來?!蹦侨艘彩且宦暲浜?。
“不送?!彼麛[了擺手,轉(zhuǎn)身欲走。
但那一步卻踏不出去。
這本來就是他要去的地方,又要走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