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害得我讓我爹教訓(xùn),現(xiàn)在還想跑?本少爺?shù)攘诉@么多天,終于等到你們兩個人了?!睆姍M的聲音在墨子白與墨子染身后響起,“師兄,我們.....”沒等墨子染說完話,一旁的墨子白冷笑了兩聲回過頭淡淡道:“唐少爺,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總是刁難我們?”那聲音來源正是前幾日茶館中的唐淮安,在唐淮安身后是幾個蒙面的黑衣壯漢,墨子白打量著這幫壯漢,沒有一個靈階低于地極階,“無冤無仇?哼哼,害我被我爹教訓(xùn),這叫無冤無仇?今日你們想離開江南?莫不是替冥府調(diào)查清楚了江南的情況?看來你們靈劍閣隱匿深山果然是成了冥府的狗!”唐淮安冷聲說道,“我墨子白說過,你罵我可以,但是你再三辱我宗門,換做誰都是不能忍的,請閣下賜教!”墨子白示意墨子染退后,“師兄,他們雖然出言不遜,但是對面六個地極階強者,這個唐家少爺也在地極三階左右,師兄就算依我們二人,恐怕.....”
“放心好了,你不要動手,我一個人就夠了,瞧不起你師兄啊?!蹦影谆剡^頭朝墨子染憨笑兩聲說道,還沒等墨子染說話,墨子白手指在空中揮舞,那身后的凌天劍出鞘插在墨子白面前的地上,那仙劍出鞘的一瞬,仿佛天地間的狂風(fēng)在呼嘯,劍身上的寒芒去星辰閃爍,整個寒芒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曾幾何時,唐代第一劍圣裴旻將軍手持此劍斬妖除魔,妖魔邪物聞凌天膽寒,不戰(zhàn)便逃?!敖袢张c你們打,跟我?guī)煹軣o關(guān),打贏打輸,記仇便找我墨子白,我墨子白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蹦影谆剡^頭寵溺的揉了揉墨子染的頭發(fā)接著柔聲的說道:“好好在師兄身后看著,不許插手,這唐門師兄我一個得罪就好了?!蹦尤菊A苏Q?,很熟悉,從小到大,師兄都那么的照顧自己,自己總是喜歡膩著師兄,每一次自己會為師兄擔(dān)心的時候,師兄就好像看透了自己一般,都會很溫柔的揉著自己的頭跟自己說,“師兄來抗,別怕?!蹦尤军c了點頭,因為點頭成了他的習(xí)慣,每一次都是這個結(jié)果,在師兄寵溺下,他總會點著頭答應(yīng)。
墨子白正回過頭之際,數(shù)枚暗器如流星之樣飛來,那暗器上裹著不同屬性的靈力,墨子白纖細的手指握在凌天劍劍柄上,僅僅是一瞬,那暗器與劍身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數(shù)枚暗器無力的癱在泥土中,上面還有著殘留的靈力,“飛流直下三千尺!”墨子白單手持劍越到空中,劍氣如飛涌的瀑布,狂暴的劍氣伴隨著水屬性靈力沖向唐淮安一行人,“哼,這靈劍閣果然有點實力?!碧苹窗舱f罷,便與身后的黑衣人消失在原地,那數(shù)道劍氣在地面上爆炸開來,墨子染詫異的發(fā)現(xiàn),剛剛墨子白使出的并不是靈劍閣的劍法,靈劍閣以御劍為長,所以瀟湘子傳授的都是御劍術(shù),以氣馭劍,以靈御劍,取敵首級千里之外,而墨子白使出的雖然看似是普通的劍法,但是剛剛揮出的劍氣卻動如雷霆,迅如疾風(fēng),完全不是靈劍閣的劍法。
“暴雨梨花!”唐淮安與那群黑衣人出現(xiàn)在半空中的墨子白四周,無數(shù)細針如箭雨般從四周襲來,毫無死角的攻擊,唐淮安嘴角挑起微笑,他知道就算是再強的高手也根本不可能躲過這無死角的暴雨梨花針形成的陣法,暴雨梨花針本來就是鋪天蓋地的范圍性攻擊,而唐淮安與黑衣人形成的包圍陣型更是將墨子白的退路堵住,墨子白背劍漂浮在半空中,他知道這毫無死角的攻擊根本沒辦法躲開,唯一的辦法只能硬沖陣了,“天門中斷楚江開!”墨子白劍指唐淮安,劍氣護在墨子白身旁,墨子染擔(dān)憂的正要喊道,見墨子白使出這招猶如御劍護體的劍法,師兄從小就很聰穎,無論師傅教什么都一學(xué)便會,但是不知何時師兄的生活中多了酒,便成了一個頹廢的劍客,孤傲與酒便成了師兄在后山的好伙伴,但是我一直以為師兄待在后山是因為躲避每天的修煉,但是卻沒想到,師兄竟然能將御劍術(shù)與這天下各種劍法改良融合成如今這般模樣。墨子白所過之處,那暴雨梨花針如雨點般從半空中落在地面的泥土之中,“你不怕死么?!”唐淮安喊道,他知道墨子白只能抵擋前方的攻擊,而其余的攻擊卻都能攻擊到正襲來的墨子白,“既然躲閃不了,倒不如魚死網(wǎng)破!”墨子白白凈的臉上露出微笑,唐淮安臉上浮現(xiàn)出驚恐的表情,他知道眼前這小子已經(jīng)如狂徒一般,正在唐淮安想要躲閃之際,劍身寒芒如疾風(fēng)一般刺如唐淮安的肩膀,血花在唐淮安肩膀處綻放開來,鉆心的疼痛在唐淮安的肩膀處傳來,唐淮安見勢朝面前的墨子白出掌,那掌心中隱藏著一顆靈力所制的小型暗器,正是唐門出名的暗器掌心雷,這暗器雖然連飛鏢的一半大小都趕不上,威力卻大的驚人,唐淮安的一掌正打在墨子白的胸口處,轟~的一聲,墨子白口中突出鮮血倒飛出去,沒人注意的是墨子白的身后被暴雨梨花針刺的血肉模糊,他根本躲不開那致命且無死角的攻擊,“師兄,師兄,你怎么樣,你們唐門為什么這般刁難我們!”墨子染懷中抱著從半空中跌落的墨子白,墨子白的胸口一片焦黑,背后的衣服也被暴雨梨花針刺的無數(shù)小孔,鮮血在衣服上的小孔中流淌出來,“竟然敢傷了本少爺,混蛋!我要殺了你們!上,都給我上!”唐淮安捂著被劍刺傷的肩膀如狂獸一般喊著,那群黑衣人擺出架勢正要襲來之際,一把長劍伴隨著花瓣從天而降,插在兩方的中間,“這么多人欺負兩個人?哎喲,還是江南唐門?這天下宗門會在你們江南舉辦,你們唐門竟然都是群以多打少的鼠輩,嘖嘖,傳出去的話,會不會被皇上給取消掉資格呢?”女聲在半空中傳來,“什么人?!敢管我唐門的事情!”唐淮安朝著聲音來源處喊道,“唐門?雖說是天下三宗,可是我百花谷還是沒放在眼里的!”身著粉紅色長裙的長發(fā)女子天而降,那女子猶如天女下凡,她的面容好似不食人間煙火那般傾國傾城,在她的小臉上還掛著微微怒氣,看上去很是惹人憐愛,“柳湖煙?!”唐淮安吃驚的說道,“你們一起來吧,好好教訓(xùn)你們這群敗類?!绷煱纬霾逶诘厣系拈L劍,墨子染隱約的看見那長劍上漂浮著花瓣,而那花瓣上流露的并不是香氣而是徹骨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