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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燦爛如火

十八

青春,燦爛如火 玲襄 6522 2023-12-12 10:37:57

  該來的總會來,時間它不會因為你的喜好而改變自己的步伐。即使所有的人都不希望這一天的到來,可它還是準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們拍了畢業(yè)照,他們吃了散伙飯,他們向心愛的男孩女孩笑著說出了藏在心中多年未曾表達的心意。

  四年的青春啊,如花如夢的年紀,在這一刻,他們將逐漸離開。這份不舍之情,也許只有身臨其境,才能真切體會。

  她們六個,第一個要走的,是孫雪,她要先回家看看,再去美國。這一別,就是兩年,甚至更久。

  五人替她拖著行李,和她和施相宜一起來到了校園大門,她不想使大家感到難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她從姐妹們手中接過自己的東西,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感謝你們陪我的這四年時光,我先走了,姐姐妹妹們?!彼驴刂撇涣俗约旱那榫w,不能說太多告別的話語。

  陳冰平日里和她打鬧最多,但兩人的感情卻無比深厚,眼見孫雪要走,她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嘩嘩而下,上前抱住孫雪。孫雪本來不想哭的,可見陳冰這樣,自己又如何不動真情,她們幾個對陳冰這個妹妹一直是疼愛無比,最見不得她傷心難過,孫雪由她在自己肩膀上哭了一會,然后將她扶起,說:“好啦,冰冰,不要哭了,我們永遠是好姐妹,終會有見面的一天的。

  陳冰哭說:“你走了,我以后和誰吵和誰鬧去?小雪,我舍不得你啊。”

  苗青青、吳婷、周若蘭、溫曉曦心中對孫雪也是難分難舍,這離別之情,當(dāng)真是催人肝腸。在之前,她們都勸自己要堅強,不流淚,可真得分別時,那洶涌的感覺又如何能夠抵擋?

  孫雪和姐妹們一一擁抱致別,便和施相宜一起鉆進了在一旁久候的出租車。只是,在她閃身進入車子的那一剎那,為什么會有幾滴淚水滴落……

  “青青,二姐,若蘭,曉曦,冰冰,我也舍不得你們啊!”孫雪心中對自己說,任由淚水在自己的臉頰上肆虐,出租車載著她和施相宜奔向去機場的路途……

  校園處處盡是拖著行李要離開的人和送別的人。她們五個回到宿舍,平日里的歡笑似乎不復(fù)存在,她們還沉浸在孫雪離開的不舍之中,但是,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這一夜,她們都久久不能入睡,腦海中盡是這四年生活的點點滴滴。她們帶著微笑回憶,眼角卻也滲出了淚水,當(dāng)淚濕了枕頭,她們才睡意襲來,漸漸睡去……

  可當(dāng)她們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周若蘭和她的床鋪已經(jīng)不在,只剩下空蕩蕩地床板床架,冰冷地躺在那里。她們都吃了一驚,見床板上有一張紙條,是周若蘭留下的,上面寫著:

  青青,二姐,曉曦,冰冰,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昨天小雪走的時候,我難受的要死,我可受不了那種離別的場面,請原諒我的不堅強,我永遠愛你們。

  ——若蘭

  溫曉曦好生難過,難怪昨晚周若蘭就把行囊都收拾好了,她拿起手機,立馬撥通了周若蘭的電話。

  “曉曦,我先走了,就這樣和你們道個別吧,你們不要怪我自己偷偷走了,我真得太舍不得離開,太害怕和你們告別了·……”電話那端,周若蘭真情流露。

  “傻若蘭,我們怎么會怪你,只是你就這樣走了,你知道我們有多遺憾和不舍嗎?”溫曉曦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陳冰從溫曉曦手中搶過手機,叫了聲:“若蘭?!?p>  周若蘭聽到陳冰的聲音,溫柔地說:冰冰,四姐先走了,以后就看不見你歡笑的樣子了,但你答應(yīng)我,以后要活得開開心心地,看到你開心,我比什么都高興?!彼齻兌紝嵲谔珢圻@個小妹妹了。

  苗青青和吳婷也都在電話里和周若蘭告了別,她們就這樣送走了周若蘭,以這樣一種特別的方式。

  可離別,仍在繼續(xù)。

  夜晚從畢業(yè)生宿舍樓里傳出的歌聲更加放浪不羈,這個窗戶唱一句,那個窗戶和一句,有男生,也有女生,他們互不相識,卻共傷離別。他們彈起心愛的吉他,他們大聲說出“XXX,我愛你”,他們近乎瘋狂,他們吵鬧到夜深……學(xué)弟學(xué)妹們也沒有人會說打擾到他們休息,他們雖然未到畢業(yè),但也能深刻體會到畢業(yè)生們?nèi)紵募で椤?p>  溫曉曦很晚才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又被對面樓上的一陣喧鬧驚醒,借著月光,她看到陳冰兀自一個人待在陽臺上發(fā)呆。她輕輕地下了床,也走到陽臺上,伸手扶住陳冰的肩膀,輕聲說:“怎么還沒睡,冰冰?”

  陳冰似乎早就知道溫曉曦過來了,也不回頭,說:“我睡不著,曉曦。”

  溫曉曦明白她的心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夜,忽然安靜下來,一切都寂靜無聲,陳冰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溫曉曦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弄得手足無措,忙將她抱在懷里,安慰她說:“不哭,不哭,冰冰,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誰和誰是可以永遠在一起的,但我們是好姐妹,會常聯(lián)系的?!?p>  陳冰越哭越是傷心,一半是為離別,一半是為田青。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對田青念念不忘,她壓抑自己的感情,不去過多地傷心。但孫雪和周若蘭的離開,更加刺激了她回憶起往事,借著傷離別之情,痛痛快快地將她對田青的思念之情發(fā)泄出來。

  苗青青和吳婷不知何時也下了床,見陳冰哭得如此傷心,她們也默默無語地走上去抱著她,就讓她哭個夠吧!

  她們已記不清最近的日子她們流了多少眼淚,它很寶貴,也最無用。有些人不喜歡流淚,因為這樣也許顯得太多情。但人本身就是有情的,人們活在這個世界上,離不開生老病死、悲歡離合,這樣一個波瀾壯闊的人生,該哭的時候盡情哭,該笑的時候盡情笑,這樣的人生,才值得品味。如果人的一輩子,只是去追求名和利,而沒有感情地活著,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沒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也很可悲,但我相信,世界上這樣的人很少很少……

  陳冰告訴她們她要去西北支教,她要去他去過的地方,她聽田青說過那里的人民生活很苦,但她不是救世菩薩,沒有救世人于苦難的能力。她能做的,就是盡自己的能力,給苦難的人們帶去一絲溫暖和希望……

  她們靜靜地聽陳冰訴說著,對她的打算充滿了敬佩和感動,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私利而不擇手段,又有多少人是對生活在苦難中的人充滿同情的。當(dāng)然,并不是人人都是政客,我們沒必要要求人人都要去考慮百姓的疾苦,每個人在自己的崗位上,為社會的發(fā)展默默地貢獻著自己的力量,都是可敬的。像陳冰這樣的人,是很少的,也是很難能可貴的。

  在最美的年紀,她選擇了奉獻,她的人生,注定平凡而又偉大。從此以后,她就如戈壁灘上的一顆白楊,孤獨,挺拔,高聳……

  陳冰就這樣帶著夢和希望離開了這片她生活了四年且摯愛的熱土,吳婷也離開了,溫曉曦也離開了,從此以后,她們將各自在自己的人海中找尋自己的方向。

  苗青青最后一個離開學(xué)校,但她還留在了Q市,她在一家網(wǎng)絡(luò)公司找了份不錯的工作,就暫時先入職了。她留在Q市,也許不僅僅是為了工作,還有她那未了的情緣。

  江小南的婚禮定在十月國慶節(jié)舉行,他的未婚妻——市長的女兒——叫做楊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雖然出身干部家庭,但性格倒和江小南相似,本性善良,并無什么公主習(xí)氣,她和江小南也相識多年,也算是好朋友,對于這項婚事,她雖然不是無比熱切,倒也并不反對。家里問了下她的意見,她一想江小南人也不錯,她對他也有幾分好感,反正自己也沒有中意的人,就同意了。至于感情,結(jié)婚后再慢慢培養(yǎng)嘛,她可不是非要愛到死去活來再結(jié)婚不可的女生。她以為江小南對她也是如此,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是讓江小南如此魂牽夢繞的……

  楊茹雖然好說話,但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女子,人家既對自己無情,自己堂堂市長的女兒,又何必去求別人喜歡。

  他們的婚房在海邊的一棟別墅,基本布置完畢。這天江小南開車載著楊茹去商城購物回來,帶她看一下新房是否滿意。以江家的財力,這棟別墅自然足夠豪華,楊茹根本連看都不用看一眼。如果連江家準備的新房都不能讓人滿意,那還有誰家能有此實力?但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楊茹所關(guān)心的了,她要嫁的,是一個愛自己的人,而不是多么豪華的房子。她是市長的女兒,雖然不如江家豪富,但從小到大,也是錦衣玉食,過得是上層社會的生活,所以她于外在的物質(zhì)看得很淡。

  江小南雖然深愛苗青青,但也一直把楊茹當(dāng)作朋友看待,既答應(yīng)了人家的婚事,對她倒也照顧周到,沒有刻意去冷落了楊茹,只是這份關(guān)懷中往往有幾分客套,倒不像戀人,真真正正地是相敬如賓了。

  楊茹是個很直爽的女子,她對江小南說:“小南,我不管你為什么會答應(yīng)這門婚事,但你既有自己喜歡的人,這婚,我們是不能結(jié)了,這新房也沒有必要準備了?!?p>  江小南說:“這件事恐怕不是我們兩個便能決定的,兩家好不容易把我們撮合到一起,親朋好友的喜帖也都發(fā)了,你覺得他們會允許我倆反悔嗎?”

  楊茹說:“婚姻大事,豈同兒戲?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遵從什么父母之命。平??茨阋彩怯兄饕姷娜?,怎么到了這件事上,反而唯唯諾諾,像個小孩子一樣,結(jié)婚的是我們兩個人,只要我們不同意,難道他們還能把我們綁起來結(jié)婚不成?

  江小南心中卻有難處,他為了替蘭如煙求情才答應(yīng)的這門婚事,父母也是看在他答應(yīng)這門婚事的份上才同意放過害死哥哥的兇手。如果現(xiàn)在自己反悔,豈不是大傷父母之心?

  楊茹見他為難,便說:“你若不方便,我去跟家里說,由我反悔便是了?!?p>  江小南也想退掉這門婚事,但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要楊茹反悔,未免有些不合適,他說:“這樣我也未免太對不起你了,一切都是我的原因,后果卻要你來承擔(dān)?!?p>  楊茹說:“這沒什么,我是為了我自己,你既不愛我,我決不能嫁給你的,便是你不想反悔,我也要反悔的。趁現(xiàn)在我還沒愛上你,我們還是朋友,我還是早些了結(jié)是好?!?p>  楊茹既然心意已定,江小南自然不會反對,心中對楊茹的通情達理很是感激,他說:“楊茹,真是謝謝你,像你這樣的女生,誰能和你結(jié)婚,那是他的福氣。不是我不識好歹,只是我確實是喜歡著別人,我不能欺騙你的感情。感謝你如此理解我,我們雖不能結(jié)婚,但從今以后,無論你叫我做什么事情,我絕不會有什么二話的?!?p>  當(dāng)天晚上,楊茹在家和爸媽吃完晚飯,便說:“爸,媽,我不能和江小南結(jié)婚了,你們?nèi)グ堰@門婚事退了吧?!?p>  楊茹爸媽吃了一驚,問:“為什么?婚也訂了,馬上就辦婚禮了,你這時候要悔婚,豈不是失信于江家,我們?nèi)绾文茏鲞@種事?!?p>  楊茹說:“爸,媽,江小南并不愛我,他有喜歡的人,我干嘛還要嫁給他?!?p>  楊市長說:“那你當(dāng)初干嘛要答應(yīng)這門婚事,現(xiàn)在反悔可來不及了?!?p>  楊茹說:“之前我不知道嘛,我可是您的女兒,怎么能嫁給一個不愛我的人呢?現(xiàn)在我們又沒結(jié)婚,怎么來不及了,江小南也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只要您一說,江家會答應(yīng)的?!?p>  市長夫人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嘛,我看江小南人品是不錯的,現(xiàn)在全城都知道你倆的婚事了,你讓我們?nèi)ネ嘶?,豈不是讓全城的人說我們出爾反爾,小茹,不要孩子氣。”

  楊茹說:“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管你們退不退婚,我都不會和他結(jié)婚的?!?p>  “真是胡鬧!”市長生氣地說,但拿楊茹也沒辦法,他就這一個女兒,自小對她百依百順,她既說不愿意和江小南結(jié)婚,逼婚是萬萬行不通的?!?p>  楊茹也軟磨硬泡,最后終于迫得父母找個機會江家說起此事。

  金色的九月陽光依舊明媚,大概每年都是這樣,但每年卻都發(fā)生著不一樣的故事。全國的學(xué)校又開始了新的一個學(xué)期,但溫曉曦他們卻再也不會回到教室里去,安靜地做一個好學(xué)的學(xué)生了。

  溫曉曦的劇本被BJ的一家影視公司看中,邀她去BJ面試,想聘她做公司的編劇。溫曉曦也想到外面去闖蕩一番,便想借這個機會,去BJ試一下,而且葉雙雙和陳盈盈都在BJ,正好可以去找她們聚一下。

  她輕裝上陣,背了個背包,隨身帶了些生活用品便出發(fā)了。BJ是個讓人向往的地方,作為中國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上千年的歷史古都,這里發(fā)生了太多讓人向往的故事。有多少年輕人懷揣著對夢想的渴望,不畏艱難地來到BJ去探索自己的人生方向。

  溫曉曦要先去尋個落腳的地方,有葉雙雙和陳盈盈在此,三人多年的情誼,溫曉曦自然要去投奔地們。

  葉雙雙和陳盈盈聽溫曉曦要過來,也是高興萬分。葉雙雙告訴她乘坐地鐵的路線,并說自己會在那里等她。

  地鐵到站,溫曉曦下了地鐵,便聽見通道里飄來的歌聲: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牽掛

  如今的你四海為家……

  那么優(yōu)雅,那么感傷,那么熟悉……這歌從中學(xué)陪伴到大學(xué),溫曉曦忍不住回憶起過往,循著歌聲走去。

  唱歌的女孩彈著吉他,穿著鮮紅的外套,鮮艷的顏色襯托出整個人都火熱的狀態(tài),她倚在地鐵的支柱上,既不炫耀,也不卑微。地鐵里的人流涌動,卻沒打亂她的一個音符,她只是在唱自己的歌而已。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葉雙雙。

  溫曉曦又驚又喜,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故人,她走上前去,也不打斷葉雙雙的歌聲,靜靜地聽著、看著。

  當(dāng)溫曉曦慢慢地靠近,葉雙雙也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臉上慢慢露出了微笑,是那么自信,那么甜美。

  溫曉曦此刻看到的葉雙雙就如一朵清沌的藍蓮花,是那么高雅,那么一塵不染。

  DiLiLiLiDaDa DiLiLiLiDaDa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葉雙雙帶著笑容將一首歌唱完,溫曉曦帶著笑容將一首歌聽完。兩個人顯得那么默契,一個笑容仿佛就溝通了千言萬語,仿佛就將這幾年的離情訴說得一干二凈,仿佛就回到了曾在一起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歲月。

  這首歌唱得是那樣優(yōu)美,勾起了多少往來行人的青春年華,他們都忍不住駐足聆聽。

  溫曉曦走上前去,葉雙雙將吉他背起,兩人四目相對,默默無語,相互看了十幾秒,然后緊緊抱在一起。

  良久,兩人才分開,葉雙雙說:“你終于來了,曉曦?!?p>  “是啊,我終于來了,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式迎接我。雙雙,你剛才唱得真是太迷人了。”溫曉曦意猶未盡。

  兩人許久未見,這時看到對方都是如此成熟美麗大方,不再是從前那個青澀少女,既感慨又懷念。

  葉雙雙說:“曉曦,你變了,我也變了,我們都長大了?!?p>  溫曉曦說:“從我們分開進入大學(xué)那天起,我就一直感覺在長大,而如今我們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早就已經(jīng)不是長大那么簡單了。”

  葉雙雙笑說:“不管怎樣,青春尚在,讓我們再好好放縱幾年吧。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不是你經(jīng)常跟我說的嗎?”她挽起溫曉曦的胳膊,說:“走吧,盈盈還在家里等著呢?!?p>  哪里還能放縱幾年,溫曉曦知葉雙雙不過是在自嘲而已

  一路上,葉雙雙是如此歡樂,不停地向溫曉曦訴說這幾年的生活和所見所聞。溫曉曦能感受到葉雙雙一直以來都是那么快樂向上,對待生活永遠充滿熱情和激情,這幾年她過得是如此充實。

  到了家中,陳盈盈正精心收拾一番,專候溫曉曦的到來。溫曉曦見房子不大,卻被二人裝飾的精致雅觀。墻上掛滿了葉雙雙這幾年各種各樣的照片,正如許多北漂的年青人一樣,這便是她們追逐夢想的地方。

  溫曉曦見有一張照片,是她和鄭嬌、葉雙雙、陳盈盈四個人在高中時的合影??粗鴱那暗乃齻兦跋窕▋阂话銧N爛,是那么天真無邪,對未來充滿向往,而現(xiàn)在她們卻各有各的生活,為了柴米油鹽,各自奔波自己的前程,心中的夢想,不知還有幾分激情去嘗試。

  溫曉曦激動不已,說:“雙雙,盈盈,我真得好佩服你們,能夠一直堅持自己的夢想,勇敢去追逐?!?p>  陳盈盈笑說:“你這次來BJ,不也是去追求自己的夢想嗎?其實我們都一樣,都在堅持著自己的初心,只不過你考慮的更多,也更加含蓄?!?p>  還有什么能比好友相聚更令人高興的事?葉雙雙和陳盈盈推掉一切無關(guān)緊要的事,在家相陪溫曉曦??紤]到溫曉曦舟車勞頓,今天便不陪她出去逛了,在這小小的房間里,三人對酒當(dāng)歌,又有什么美景能比這更令人賞心悅目呢?

  中學(xué)時代的生活雖已過去數(shù)年之久,但它卻永遠鮮活地活在每個人的記憶之中。曾經(jīng)的故事,是青春的記號;曾經(jīng)的朋友,也許經(jīng)年不見,但永遠是友情歲月里一團溫暖的火光。

  葉雙雙意興闌珊,說:“曉曦,我唱首自己寫的歌給你聽吧?!彼闷鸺?,玉指輕撥,便唱了起來:

  “從那一天開始,我感到自己不再年少

  從那一天開始,我有了自己的方向和路

  從那一天開始,時光匆匆,許多人離我而去

  從那一天,我忽然彷徨失措,有些迷茫

  青春歲月啊,漸行也漸遠

  對過去我們還有多少留戀

  對未來我們還有多少期盼

  夢想就在眼前,卻為何總觸碰不到

  未來的日子啊

  我不渴求鮮花和掌聲

  我只想堅持自己的方向

  盡管我已遍體鱗傷

  盡管我會憂傷彷徨

  我還是要堅持自己的方向……”

  溫曉曦聽了葉雙雙的歌,深有感觸,她們之間的故事是如此美麗,經(jīng)年離別,仍常常回憶和贊美,也許這便是夢想的力量吧。溫曉曦、葉雙雙,陳盈盈,加上讀了研的鄭嬌,這中學(xué)時代最優(yōu)秀的四個女子,她們美麗動人,也充滿才華,每個人也都有一個美麗的夢,她們在自己的路上堅持著最初的夢想,從不認輸。

  另外,她們四個現(xiàn)在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她們居然還都是單身,這是否太也令人難以置信。沒有人能比她們四人更加優(yōu)秀,身邊的人都已成雙成對,反倒最好的卻形單影只,想到這些,三人都搖頭苦笑。也許像她們這樣的女子,不會這么容易就碰到對的人吧。

  當(dāng)晚,三人同榻而眠,長夜漫漫,有說不盡的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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