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回來了?!?p> 一個人看了一眼老法師和我,露出了笑容。
同志?
志同道合的人互稱為同志,倒是也沒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兩個字我就毛骨悚然??!
“這位是……”
老法師沉聲道:“她是妮雅·卡斯蘭娜,其他國家的人,可以信任?!?p> “卡倫卡亞?!?p> 我隨后補了一句。
那個人一副所料不差的樣子,道:“原來是卡倫卡亞啊!難怪,能夠起這么長的名字的,也只有卡倫卡亞的人了。”
我笑了笑,雖然他說的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想揍他呢?
“妮雅。這位是青羽織,雖然是一位魔法師,但他追求的是魔法與科技的完美結(jié)合。至于我,則是追求魔法的極致,也就是達到魔法的根源?!?p> 青羽織微微一笑,搖搖手,道:“你好啊,妮雅同志。雖然我和這老東西關(guān)于魔法的理念不同意但是對于世界的看法都是相同的!”
“呃……你好”
“別看他這幅樣子,其實青羽織是一個很恐怖的人?!?p> 老法師轉(zhuǎn)過身,緊緊盯著我。
“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們你的選擇。”
“選擇?怎么回事?”
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妙,我似乎卷入一個不小的事件里了。
“是這樣的哦,妮雅同志!”
青羽織笑了笑,道:“我們是白月帝國的革命黨。白月帝國雖然強盛,但是整個國家已經(jīng)腐朽了。正如同大樹一般,雖然枝繁葉茂,但是它的根已經(jīng)爛透了。真正生活幸福的只有社會的那一小撮人而已,大部分平民生活于水深火熱之中。所以,才有了我們革命黨。”
“我們終會推翻這個帝國,推翻靈帝的統(tǒng)治,建立一個更加強盛的帝國。然而,新帝國不但需要在陽光下工作的人員,也需要在地下工作的人員,破曉傭兵團只是一個身份而已,我們正是這地下工作的人員,稱為地下黨。我們執(zhí)行的任務(wù)有暗殺政府要員、為革命黨籌集資金、竊聽、盜取機密文件等等?!?p> “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選擇?!?p> 我苦笑一聲,攤開了手。
“現(xiàn)在我根本沒得選吧?已經(jīng)告訴了我這么多事情,如果我不同意的話,會被殺人滅口的吧?”
“其實,也不會那么殘忍啦!”
青羽織很是自來熟地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不爽地看了他一眼。
“我們革命黨可不是帝國那些劊子手,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最多把你安排到隨便那個廚房里去,在戰(zhàn)爭之后自會放你自由。”
放我自由?雖然白月帝國真的上下爛成了一片,但是憑借著老祖宗的產(chǎn)業(yè),撐上一個二三十年不是難事。
我可不想等二三十年……
“稍安勿躁?!?p> 老法師道:“不過,由于你現(xiàn)在年紀尚小,我們地下黨又不是培養(yǎng)人才的地方,我會和上峰商量,把你送到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中培養(yǎng)九年,等你畢業(yè)之后,再來我們這里參加革命?!?p> 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
我睜大了眼睛。
“難道,你們的所謂革命黨……就是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
“怎么可能?別亂想了?!?p> 老法師輕笑一聲,道:“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只是一個學校而已,不可能參與其它國家的活動。我們做的只是把革命黨的高級魔法師放入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中作為導師而已,在革命思想的熏陶之下,相信他們會選擇正確的道路?!?p> 這是……革命要從娃娃抓起么?
“青羽織,先挑個房間帶妮雅去休息吧,等其他人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我會把她送到真央神術(shù)高級院校的?!?p> 我躺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時候,腦海中傳來奇怪的聲音,讓我頭疼欲裂。精神也變得恍惚了起來。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復(fù)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其基為銀與鐵
基礎(chǔ)為石于契約之大公
其祖先為吾先師修拜因奧古
天降風來以墻隔之
門開四方盡皆閉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huán)往復(fù)
宣告——
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yīng)圣杯之召,若愿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yīng)吧……
真是的……到底是哪個傻叉???有事兒沒事兒叫我干嘛?
腦海中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睡意。
冬木市。
距離上一次圣杯戰(zhàn)爭,已經(jīng)過去了好些時間。原本被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一劍劈碎的圣杯也莫名其妙恢復(fù)。
圣杯戰(zhàn)爭,再次打響。
我睜開了眼睛,面前是一個穿著神父模樣的人。
他笑瞇瞇地看著我。
我定了定神,自己的身體,仿佛恢復(fù)了原來的高度。
“喂,我說啊…”
我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面前神父的領(lǐng)口。
“你神經(jīng)病?。坑惺聝簺]事兒這樣耍人很愉快嗎?”
那神父完全沒有動作,甚至連一點恐懼的情緒都沒有。
與其說沒有恐懼的情緒,倒不如說是被嚇呆了。
這套路不對啊?不應(yīng)該是上來笑著對自己問候,“你就是我的master嗎?”,怎么一見面就和自己是死仇一樣?
神父感覺自己可能召喚了一個假的從者。
他睜開眼,看了一下面前從者的信息。
姓名:莫德雷德·潘德拉貢。
性別:女
職階:ruler
屬性:混沌·中庸
對魔力:B+
騎乘:B
筋力:B+
保有技能。
直感:B+
魔力放出:A+
戰(zhàn)斗續(xù)行:C
領(lǐng)袖氣質(zhì):B
寶具:A+
看破真名:B
神明裁決:A
(或許會有很多朋友注意到,這里的莫德雷德的屬性與Fate中不同。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這里,莫德雷德穿越了一個世界,能力值總不能還是那樣吧?人都是要進步的,而且神明裁決與看破真名都是ruler的保有技能,作為ruler被召喚的莫德雷德也會被賦予這樣的技能吧?還望理解。)
這樣的能力值……果然很中庸???
和規(guī)格內(nèi)的英靈比起來,已經(jīng)是極為不錯的屬性了,但是和那些頂尖的作弊英靈比起來,還是差了很遠??!
“等等……這里是……”
我面色古怪,放開了面前的神父。
冬木教會?
雖然并不是完全相同,但是布置上大體一樣。
難道說……
“喂,老頭。你把我召喚出來,是想讓我?guī)湍惬@得圣杯嗎?”
“獲得圣杯?不,我想你是搞錯了。”
神父笑了笑,整理好被我弄皺的衣服,道:“上一次的圣杯戰(zhàn)爭出現(xiàn)了很多違規(guī)現(xiàn)象,這一次我便把您召喚出來,成為這場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ruler,您只需要監(jiān)督御主和從者的行為,盡量讓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不會暴露在普通人的視線中便可以,您的背部紋有三十枚令咒,可以在緊急情況下調(diào)令其它從者?!?p> “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是嗎?倒是挺有趣的。”
話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作為ruler被召喚!
大不列顛的叛逆騎士成為了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想想就很諷刺吧?
不過,這也就代表這次圣杯戰(zhàn)爭我可以不用跑東跑西,可以安安靜靜享受一下現(xiàn)代的生活了。
想到這里,我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神父的肩膀,神父年老體衰,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多謝?!?p> 看著離開的我,神父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
“那就是,殺了吾摯友的人嗎?”
一頭碧綠色的長發(fā)柔順地靠在身側(cè),傾國傾城的容貌,簡潔而淡雅的服裝,只有喉嚨那里的些許突起,能夠證明他是一個男人。
“雖然在吾的摯友被殺只能夠怪他太過驕傲,但是身為他的摯友,吾自應(yīng)當為他報仇,讓后奪得圣杯來復(fù)活他?!?p> 神父低下頭,嘴角露出不易被察覺的笑容。
“那么,這一切都交給殿下了。”
“不要以為吾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神父。”
他閉上了淡綠色的眼睛,抬起手,數(shù)道鋒芒對準了神父的咽喉。
“如果讓吾知道你在背后做小動作的話,吾會處決你,如果你想用令咒來束縛吾,大可以試試看?!?p> “不敢……不敢…”
神父滿頭大汗,眼前的英靈輕蔑地撇了他一眼,收回懸浮在空中的長槍,消失在空氣中。
愛因茲貝倫堡。
“站?。 ?p> 我腳步一滯,看向了面前舉著武器的兩個人。
同樣的裝扮,同樣的容貌,同樣的血紅色的瞳孔,甚至連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也是大致相同的。
人造人嗎?
那樣的話,我是沒有迷路??!
我笑了笑,道:“能不能麻煩叫一下衛(wèi)宮切嗣?”
“衛(wèi)宮切嗣?”
兩個人面面相覷。
“那是誰?”
“你們不知道衛(wèi)宮切嗣是誰嗎?就是那個……愛麗絲菲爾的丈夫……”
“原來是那個敗類!”
人造人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漠,道:“那次圣杯戰(zhàn)爭,衛(wèi)宮切嗣命令saber把即將到手的圣杯毀掉了,于是衛(wèi)宮切嗣被趕出了愛因茲貝倫堡,那已經(jīng)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好多年前?
我試探著問道?!澳敲矗F(xiàn)在愛因茲貝倫堡的主人,是不是伊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