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殺了她!”
阿爾托莉雅一臉痛苦,但還是舉起了手中的劍。
我略微有些驚訝,卻并不意外。
當我從衛(wèi)宮士郎嘴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這樣的準備了。
“亞瑟王,沒想到和好之后我們依舊會對上???看來我果然是你命中注定的克星?。 ?p> “莫德雷德卿……”
“不必多說,我倒是想看看,我的全力和你的全力,究竟誰更強呢?尤其還是你擁有阿瓦隆的時候!”
這次與上一次圣杯戰(zhàn)爭不同。阿爾托莉雅拿回了自己的阿瓦隆,而我由于是令咒提供魔力,也根本不用在擔心自己的魔力問題。
猩紅色閃電出現(xiàn)在燦然輝煌的王劍之上,周身伴隨著點點銀光。我向前踏了一步,朝著阿爾托莉雅的方向揮出一劍。
一道明亮的劍光劃過,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阿爾托莉雅接連后退了數(shù)十米,終于被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接下。
劍氣!
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雖然佐佐木小次郎的水平可以非常輕松的,在沒有放出魔力的情況下?lián)]出劍氣,但對于整個圓桌騎士團的騎士來說,無疑是難于登天。
畢竟,整日在戰(zhàn)場廝殺的人了沒有那么多時間能夠閑下來靜心領悟劍道。更何況每名騎士都有自己的寶具,寶具一開,一道光炮就轟出去了。哪用得著感悟劍道那么麻煩。
哪怕我剛才釋放的劍氣,也是在魔力放出的前提下做到的。如果沒有魔力放出的話,恐怕只是一道比較強的風而已。
“莫德雷德……這是……那個Assassin的……”
“亞瑟王,你還不明白嗎?”
我嘆了口氣,道:“我們的實力,都太過依賴寶具了。而寶具是沒辦法變強的,你,我,caater,lancer……太多太多的英靈已經達到了一個沒辦法突破的瓶頸。只有學習Assassin一樣,才能繼續(xù)變強?!?p> “我也知道的啊……莫德雷德卿…”
阿爾托莉雅無奈一笑,道:“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有著想要實現(xiàn)的愿望。那樣的方式太慢了,只有依靠寶具才能最快地獲得圣杯?!?p> “亞瑟王,你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夢想嗎?圣杯是不可能做到那樣的事情的,不然上一次圣杯戰(zhàn)爭,你明明獲得了圣杯,為什么?”
“圣杯是可以做到的?!?p> 阿爾托莉雅低下了頭。
“只不過,上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圣杯……被我毀掉了。”
“怎么……”
我嘆了口氣。
“真是一個瘋子?!?p> 阿爾托莉雅的瞳孔黯了黯,不過很快就恢復成了原來清明的樣子。
“這些事情就先不說,莫德雷德卿,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現(xiàn)在追求的劍道,究竟有怎么樣的力量吧?”
我握緊了燦然輝煌的王劍,阿爾托莉雅主動攻了過來。
看著這勢大力沉的一劍,我并沒有向以往那樣,用更加強大的力量去格擋,反而把燦然輝煌的王劍擺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阿爾托莉雅的全力一擊仿佛沒有打在實處一樣,十分難受。
就像是……在面對那個奇怪的Assassin一樣。
我很輕松地避開了這一劍,燦然輝煌的王劍的劍刃順便貼著夾縫刺了進去,直取阿爾托莉雅的面門。
阿爾托莉雅大驚,來不及多想,連連后退。
我閉上了眼睛,揮出一劍。
“燕返!”
三道弧形劍光涌現(xiàn),旋轉著砍向阿爾托莉雅,只不過還是被她躲了過去。
“我對于燕返的領悟還是不夠啊……如果是佐佐木小次郎來使用這一招的話,又怎么會那么容易被你躲過去?”
我笑了笑,再度舉起了劍。
“既然如此,那么……”
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我渾身仿佛完全失去了力氣,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涌出,覆蓋了我的整個臉龐。
而那穿胸而過的短刀,是如此的熟悉…
“Archer…”
來不及多想,趕忙催動令咒保下自己的一條命,同時張開手掌。
“Archer,我命令你即刻放下手中的武器!”
感受到胸中短刀刀刃的消失,我徹底失去了力氣,癱在地上。
“不好意思了,ruler,我已經對你們的幼稚和愚蠢厭煩了。跟著你們是沒有辦法得到圣杯的。我和caster之前有過約定。”
“呵呵…”
我冷笑一聲,魔力的運行出現(xiàn)了問題,燦然輝煌的王劍和隱藏不貞的頭盔也無法維持,化為靈光消失。
“Archer!你果然做出了正確的抉擇,不過我覺得以你的個性,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會妥協(xié)的人??!”
“不過,就目前為止,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利益,單單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吧?”
“呵呵呵……”
美狄亞陰笑一聲,道:“Assassin,把外面那兩個小鬼放進來?!?p> “ruler!”
遠坂凜跑過來,開始動用治愈魔法。
“怎么會搞成……這樣子?”
“呵呵,這樣子……倒是要好好問問你的那個好從者了?!?p> “Archer…”
“不要叫我Archer?!?p> Archer冷聲道:“你的懦弱,天真,我已經受夠了。caster是一個要比你英明地多的master,為了能夠獲得圣杯,我只能這么做了,凜。”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被脅迫了對不對?”
“凜,不用和他多說!”
我咬咬牙,強行召喚出了燦然輝煌的王劍,只不過這次的王劍卻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光芒,很是虛幻,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哈哈哈,Archer,你果然和我是同一類人??!”
“caster……我有一個請求?!?p> Archer眼神閃爍,道:“我可以成為你的從者,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的要求,放了凜,士郎和ruler。他們也與此事無關了。至于ruler……lancer已死,有四個從者捏在你手里。你也沒必要殺她了吧?”
“這就是……你的要求么?”
美狄亞緊緊盯著Archer,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你們滾吧,如果再來的話,哪怕是Archer為你們求情也沒有用了?!?p> “Archer……”
“凜!現(xiàn)在首先要醫(yī)治好ruler的傷勢!”
遠坂凜看了Archer一眼,終于下定決心,扶著我轉身離開。
Archer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笑意。
可千萬不要再回來??!凜!
“究竟該怎么辦?”
我輕咳幾聲,道:“你們已經失去從者,從原則上來說,已經不是圣杯戰(zhàn)爭的參與者了,只是局外人而已。這些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我去將犯規(guī)的caster和Archer斬殺。”
“可是……ruler…”
或是我的長相同阿爾托莉雅一模一樣,衛(wèi)宮士郎看向我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絲擔憂。
“caster那里有saber,caster,Assassin,Archer四個從者,你怎么能夠打得過他們?”
“這就不是你們要管的事情了?!?p> 我笑了笑,道:“Assassin和Archer不過是不知名的二流從者,哪怕再來一百個,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況且……這是我的責任,是我身為ruler的責任,我必須要完成?!?p> “對了!我好像有一個叫做伊利雅的姐姐,她也是圣杯戰(zhàn)爭的御主,我們可以請她出面!而且她一定不想看著caster一家獨大,一定會出手的!”
伊利雅……
為什么我感覺在衛(wèi)宮士郎說到伊利雅的時候,遠坂凜滿滿地都是怨念?
不過……伊利雅應該是衛(wèi)宮切嗣的女兒吧?
沒想到,最后居然還要麻煩你們家啊……衛(wèi)宮切嗣……
“既然如此,那也只有這樣了。而且憑借著berserker的能力,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中應該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p> 我站起身,一不小心動作幅度有些大,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這次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哪怕是用治愈魔法,也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恢復。
愛因茲貝倫堡。
“原來如此……就是這里嗎?”
恩奇都微笑地看著面前的建筑物。
“這就是神父所說的,圣杯的本體所在地?”
“是的!大人!”
“汝退下吧,接下來,就不是汝這樣的小丑出場的時候了。”
“是!”
間桐慎二猛地低頭,連忙跑開,躲在了恩奇都身后。
“什么人?”
“吶……吾名恩奇都,來此借圣杯的本體一用,不知道……”
“這里沒有什么圣杯的本體!趕快走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哦?”
恩奇都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對吾不客氣?也好,既然汝等并不是人類,而是人造人,那么吾殺掉汝等,也就不會有什么罪惡感了?!?p> 恩奇都輕輕抬手,大地毫無征兆地隆起一塊,穿透了周圍人造人的腦袋。腦漿飛濺,卻被恩奇都用魔力擋了下來。
“真是……凡人的血呢!”
恩奇都笑了笑,道:“先禮后兵,吾能夠這樣講道理,汝也應該無悔了。雖然殺人是惡,但是為了最終的善,吾現(xiàn)在做的這些錯事應該被諒解!必須被諒解!不過,吾允許汝等做最后的掙扎!”
無數(shù)的土槍從大地中射出,愛因茲貝倫堡的前半部分轟然倒塌。
間桐慎二一臉狂熱。
“神跡!這真是神跡啊!”
“吾就是真神!”
恩奇都一揮手,一根土槍徑直朝著大門刺了進入。
恩奇都皺皺眉頭。
居然……被人擋住了。
千名終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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