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一點!”
白淳風(fēng)的目光炙熱,我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吐出兩個字。
“變態(tài)?!?p>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他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其實我只是想讓你使用你那個什么……止水境界。如果我能夠使用那個東西的話,想來戰(zhàn)斗力能夠上一個大臺階?!?p> “這是不可能的?!?p> 我輕聲道,“不過也罷了,只是演示一下而已,并沒有多么麻煩。”
“止水!”
止水境界張開,覆蓋了整個房間,白淳風(fēng)皺了皺眉頭。
如果說止水中混雜的魔力,還能夠勉強認(rèn)識的話,那么另一種力量的氣息就完全不知道了。雖然有些親切,但是也根本沒有一點點探尋的跡象。
“這是……”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p> 我笑了笑,道:“這個止水,其實是一種境界,一種可以讓自己的感知更加敏銳,從而更好地使用手中武器的劍術(shù)境界。止水是沒有探查這個功能的,只是我使用魔力建立了一個特殊的回路,讓它可以將周圍的的事物反饋到我腦海中?!?p> 這樣的東西是沒辦法復(fù)制的。因為首先,你需要一個大劍豪的劍術(shù)境界,然后,你使用的劍術(shù)必須是巖流或者和巖流相近的劍術(shù)。
單單這兩點,便能夠刷去很多人。
這就好像涉及到規(guī)則的魔法一樣,不是你結(jié)了幾個印,魔力足夠就可以釋放。還需要天地對你的認(rèn)可以及自己對規(guī)則的感悟。
白淳風(fēng)有些失望,道:“聽你的話,你還是一個劍士?”
“我用劍已經(jīng)有千……將近十年了,被周圍人譽為天才,六歲的時候便可以使魔力放出,從而使用強力的斬?fù)?。止水境界,更是一早便領(lǐng)悟到了。只是出于對魔法的喜愛,才來學(xué)習(xí)魔法的。”
我表面沒有任何波動,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炸了。
差點兒說漏了嘴。我用劍時間很長,確實有千年,但是在千年之中,劍術(shù)并沒有多少進步。
只是在結(jié)識了佐佐木小次郎之后,劍術(shù)有了飛躍一般的進步。而融合此世之惡,更是讓我徹底打破了那個幾乎制約了所有劍士的境界,成功做到天人合一的地步。
只是……還不夠。
我能夠在天人合一的境界中,看到在天人合一的上方,有更加恐怖的境界。而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初窺門徑而已。
“如此天才的劍士,真是浪費?。 ?p> 白淳風(fēng)嘆息一聲,道:“你的魔法天賦,可未必會這樣好?!?p> 未必會這樣好?不好意思,克隆人壽命短的很,而他的優(yōu)點就是堪稱恐怖的天賦。
不管我學(xué)什么東西,我的天賦絕對是頂尖的。
只是,這樣的事情挺驚悚的??寺∪耸裁吹模€是不要往出說了。
“她是誰?”
一個女人走進來,指著我冷聲道。
“你想多了,她是我契約的魔法師,而且她還不到十五歲,我怎么可能……”
“誰知道你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年齡的?”
“……”
其實,這樣的事情我也看到過。女人的醋壇子打翻了之后,真的……沒辦法理解她的腦回路。
卡倫卡亞一個男人出去玩兒,他的女朋友給他打來天網(wǎng),問他在干什么。
他說他和家人在玩。
為了消除女友的好奇心,還特地拍了一張照片過去。
沒想到女友醋意大發(fā),指著那只無意闖入的母雞問道:“她是誰。”
這些都是真事,不過我就先不說這些了,畢竟我現(xiàn)在就面臨一個類似的事情。
“安雅,別鬧好不好?”
“我沒有鬧,我現(xiàn)在很冷靜?!?p> 安雅低聲道:“白淳風(fēng),是不是我嫁給你之后你就把我厭倦了?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一起走呢?現(xiàn)在想要反悔?想要和那些達(dá)官顯貴一樣妻妾成群?我告訴你白淳風(fēng),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別想迎娶一個女人,哪怕只是一個女人進門!我和你說我有多苦,從你……”
女人很麻煩??瓤?,不包括我。
安雅還在一直說著,真的賊煩人。不僅如此,似乎還……哭了。
你哭個屁啊?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我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強忍著內(nèi)心想要弄死她的沖動,對白淳風(fēng)施了一個貴族禮,道:“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p> “你去吧?!?p> 白淳風(fēng)揮揮手,卻不想安雅一把抓住了我。
“誰允許你走的?我和你說,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
“放手?!?p> 他醋意挺大,但是正好,我的脾氣也不是太好。
或者說,我的脾氣壓根兒就沒有好過。
無論是在大不列顛,還是現(xiàn)在的卡倫卡亞,我都是屬于火藥桶,一點就炸的那種類型。
“哎呦小賤人,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今天非讓你看看,誰才是這個王府……”
“放手!”
我瞪了她一眼。這一次我使用了一點殺氣。雖然只是一點,但是對于普通人而言,已經(jīng)非??植懒?。
安雅只覺得面前這個嬌小可愛的女孩子身上有莫名的氣息散發(fā)出來,溫度甚至低過冬日的寒冰,她仿佛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各種手段殺死的場面。
只是一瞬間,就呆在原地,沒法動彈。
白淳風(fēng)莫名的有些高興。
僅僅是一瞬間的殺氣,白淳風(fēng)便知道面前這個小女孩絕對上過戰(zhàn)場。
只有久經(jīng)戰(zhàn)場之人,才會有這樣恐怖的殺氣。而且白淳風(fēng)能夠感覺到,面前小女孩的殺氣,更在自己之上!
不是數(shù)量的問題,而是質(zhì)量的問題。白淳風(fēng)能夠感覺地到,面前小女孩的殺氣已經(jīng)濃重地如同空氣一般,而且開始匯聚在一起。
哪怕自己的殺氣,也不過只是一盤散沙而已。
我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朝外走去。
“嗚嗚嗚……小三打正室了……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現(xiàn)在就能蹬鼻子上臉,那嫁進來還不反了天了?白淳風(fēng)我和你說,今天你要是不把她給我……”
我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安雅,別鬧了!”
白淳風(fēng)厲聲道。
這一次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安雅也不再鬧騰。她知道如果現(xiàn)在她繼續(xù)的話,下場絕對會很慘。
白淳風(fēng)松了一口氣,道:“不好意思,安雅平時她不是這樣的,今天她的身體不太好?!?p> 身體不太好?騙鬼呢?就這樣還算身體不太好?我看身體挺好的啊……
“沒關(guān)系的,我不在意?!?p> 我輕輕一笑,道:“告辭?!?p> “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不打算用這里的禮儀打個招呼嗎?”
他伸出了手,我微微一愣,握住了他的手。
“保重?!?p> 他的手捏的很用力,捏的我有些疼。
“告辭?!?p> 我轉(zhuǎn)過身,一步步朝著門外走去。
止水境界打開,探查的不僅僅是道路,更是手中那張紙條。
“小心革命軍。”
白淳風(fēng),他知道我和革命軍接觸過。
但是……小心革命軍……
我明白的啊……這些革命軍都是一群瘋子,他們對我很好,好的太反常了。
試想一下,你會在救了一個小孩子之后把她帶回家,讓她知道你最大的秘密,不但不殺人滅口而且還徹底相信她,更將她送到最大的真央神術(shù)學(xué)院來嗎?
顯然不可能。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在謀圖我身上的什么東西。但是那個時候我甚至連此世之惡都沒有。
天權(quán)宮那樣的還好說,雖然戰(zhàn)斗力極其恐怖,但是明白他的立場,直接躲著走,等到自己牛逼再動手。
只是革命軍……
我沒有辦法確定他們對我是好是壞,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然而在他們出手之前,我不可能對他們先動手。
很糾結(jié)的一個事情。
罷了,就先不去想那些了。如果實力強大的話,一切陰謀都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把戲而已。
力量……
只有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
我眼中閃過一絲血芒,隨后又暗淡了下去。
我想要獲得力量,過程比一般人要簡單許多。我不需要修煉,我只需要……殺人就可以了。
我
想了想,我再次轉(zhuǎn)身,朝著紅燈區(qū)走了過去。
陰云密布,天上的月被遮擋住了,伸手不見五指。
“任務(wù)完成了哦……”
“白宸洛,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這簡直是在丟天璇宮的人,雖然我是開陽宮的人,卻也看不下去了?!?p> “呵呵,難道就要像你一樣,整天陰沉著好像別人欠了你錢一樣嗎?”
白宸洛不甘示弱,出聲反擊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嫵媚?天權(quán)宮的諸位又不在,我和鬼又都是不解風(fēng)情的人。我們只會感到惡心而已?!?p> “我愿意惡心你,你管得著?”
“信不信我殺了你?!?p> “奉陪到底!”
“這是朝堂??!”
國師拍拍額頭,道:“好歹有那么多人在看著呢,你們就這樣子?我的威嚴(yán)呢?”
“威嚴(yán)?鬼,如果認(rèn)真算起來的話,你比我們都要低一級。”
所有大臣怒目而視,但是卻不敢說什么。
因為自己的家人,全部在他們的手上。
千名終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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