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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第二十二章 驚弓之鳥(十)

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唯我老薛獨尊 4105 2019-01-04 01:07:00

  “不知何人授權(quán),雇你等尋天龍圖。”

  此話一出全場安寂,無一人出聲,似乎都一同商量好一般,保持沉默。而紫衣女子自然知曉這些人,定不會老實,此刻反應(yīng)也與她意料之中。她也不急,自己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手段,自然會讓他們老實開口。桃眸一一掃過那些人,手中一展五根細(xì)長銀針既顯,針尖閃著銀芒,此針細(xì)長無比,可輕易刺入人體內(nèi),而針身有淺青光澤,淡至同針本色混為一體,肉眼幾乎不可見。她視線最后,停在了護(hù)于“劉心馥”身前的人,見那人分外警惕情色,面上不變,卻可見其手筋涂涂動著,柳眉微顰,這人……可真有趣。

  他們不可能說,先不說荼白與有問題的劉心馥是否知道這種事,就算知道也不能透露,他們雖然于殺手界名不見經(jīng)傳,但也不能暴露委托人信息,此乃根本。

  不管哪行哪業(yè),職業(yè)操守第一條,便是不可泄露委托客戶私密信息,別說是居何職何人何,連名何也不能說。雖然,這事看似很容易,不就不隨便把人信息告之他人,這有何難!可能常人覺得無所特別,可要一直做到這一點,其實真不容易,同行相遇閑聊之時,便有可能毫不知覺就被人套了信息,此種情況尤以館子茶鋪等小地方,卻來往客人流水最多之處,最堵不住嘴。夜梟看看那人,不知為何總有一股錯覺,這人他們都見過,可那人身上氣息,有格外陌生。難道是,遇到一個高手不可!竟然可以完美掩蓋身上氣息,連給人感覺都能改變,此人即可于他不自覺時,進(jìn)入此屋不引人注意,這等小事定不在話下。但是,他悄悄不動聲色看看蕭婉君,眼神詢問著她,可認(rèn)識這人,畢竟是她要被打時,突然出現(xiàn)。多多少少,一定與這女人有關(guān)。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蕭婉君并未接收其眼中詢問,又或許根本未曾注意他那處,此刻的她,所有關(guān)注點皆于那女子身上,那會想他。因她起先未自己擋了一下,暫不記現(xiàn)下這情形,她看看面向自己的人,別扭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身材較之自己的,眼睛看看那人的,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這好似并非只是有些曼妙身姿,不過既然遮臉,必定是長的太丑,不能入眼吧!眼睛見其手中長針,暗下心驚,這不是……

  “呵!閣下突然闖入,打斷我等人聚會,偷聽我們密會談話,就為打聽此事么?”沒有接收到他眼神的她,反而注意全在敵人手中,不由讓他有些不喜,看看那人以及處于危險地帶的劉荼二人,不得不打破安寂,出聲答道。

  “喲!舍得出聲了?”那女子聞聲回首,看向他抬眸言說,“若非知爾等皆是身無缺陷的不凡人,小女子還以為估摸出誤,遇到一堆啞巴了耶!”

  “你個妖精,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啞巴!”聽此話,秉著演戲要演全套的人,決定應(yīng)景的給個反應(yīng),必定著屋里幾個人除了她以外,都是一些大人,作為小孩子的“劉心馥”自然不會知道這種時候正確的反應(yīng)是閉嘴。

  “小妹妹,你家姐姐難道沒有教過你,什么叫禍從口出么?”女子一點她頸下聲帶處,她便覺喉嚨一陣發(fā)麻,再張口時已是說不出話來,這感覺有些不大滋味哪?!皠⑿酿ァ笨粗媲暗呐?,眼中深處有火焰搖動,眉頭有一下沒一下皺著,面部表情凝住了,垂下的額發(fā)遮住了她大半邊臉。由此,似乎沒人注意到她的異樣,似乎。女子一把將其推入荼白的懷里,傲視著那人,不能叫大人于那人對上,攏過想自己倒的人,護(hù)于懷里,輕拍齊肩安慰著,千萬不要發(fā)火?。∫贿呂拷逯?,一邊心里祈禱。

  “你到底,想干嘛?”直視那人的眼,冷靜地問道,語氣偏冷,不帶一絲一縷的情感。

  “小女子不是說了么?”那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解除了她的禁錮,也罷沒發(fā)覺就沒發(fā)覺,反正也是無用的人,外加有一個小孩子牽制著,不怕其對自己怎樣?繞著那個男人和蕭婉君轉(zhuǎn)著,這女人一直在打量自己,且還明目張膽地看,未免有些不合乎情理。走到雅間那休息的紅木椅上,轉(zhuǎn)身甩開礙事的裙子,笑到,“告訴我,背后的人,是誰?”

  “別想?!笔捦窬o盯著她,身體不能動,眼飄到夜梟那里,他同時。不知這女人做了什么,直覺渾身麻到失去知覺,完全不受自己動彈。

  “這個,不是你能控制的?!笨戳丝茨且巫樱訔壍念┝艘谎?,就放棄坐下的想法,漫步于那個嘴硬的人面前,打了個響指,看著她的眼睛,迷惑人的眼睛似乎具有催眠的作用一般,只盯著她覺得精神恍惚,這感覺不太妙。

  誰想那人于她面前,輕柔的聲音于耳邊縈繞。

  “乖哦!告訴我,是……誰……”蕭婉君只覺腦中一空,除了鼻尖前的曼陀羅香,什么都不知道了。耳邊似乎還有人的聲音,似乎在喊著什么,不過意識遠(yuǎn)離這副軀殼,什么都不知道了……

  “蕭婉君,蕭婉君,醒醒,醒醒……”

  聽到有人于耳邊呼喚著,痛苦的睜開眼,看著迎面的夜梟的那張臉,面上滿滿的焦急神色,有一些迷糊,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在夜梟的懷里,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意識還停留在劉丫頭要抽自己的那一刻,然后呢——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似乎有人給自己擋下了,不對,看看屋里的人,劉丫頭和他那個屬下,夜梟,那還有人。

  “我,怎么了?”頭有點迷蒙,反應(yīng)有些遲鈍,死機(jī)了一般。夜梟見她清醒了,扶她起來,接過荼白遞上的涼茶,與她喝下。

  “怎么,不就是被我打暈了唄!”不就抽了她一袖子,怎么就突然暈了,這么不禁打。出乎意料,那人一下就暈了,嚇得她一大跳,還以為抽死了去。

  暈?我明明記得,記得是——

  突然看向那個丫頭,方才是她說話,她不是被封了聲,怎么還會說話?不對,發(fā)生了什么,明明發(fā)生了什么啊!這些人,怎么,不記得。難道,摸摸自己的頭,是自己記憶出了錯?

  看著蕭婉君這反應(yīng),似乎全世界都騙了她一般,那幾個人一臉莫名其妙,被蕭婉君盯得偏過臉去。

  而于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一個人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微微的笑容,一閃而逝。

  當(dāng)蕭婉君一行人離開那房間時,她拋下夜梟等人,急匆匆沖下二樓,于心慌亂,直到看著那個人正于高個子同夜門其他人聊的正歡時,時不時笑聲不斷,心中才莫名松了口氣,慶幸得很。

  而緊隨而來的夜梟及其他二人,心中就不一定了。就看夜梟那陰云密布的臉,就知其心中的陰影正在籠罩。那些嬉笑的人看到頭面上的陰霧時,立刻停止談笑自若,靜止不動,看向小個子,個個鴉雀無聲。

  隨后,不出所料,小個子挨了夜梟的一頓亂打,頂著鼻青眼腫,有淚不能輕彈。要有骨氣,男兒有淚不流,只留血,不然又是一陣胖揍。

  “你小子,干什么!”嚴(yán)于律己的一眾人,怎么于他背后就有說有笑,哪還有以冷肅著稱的夜梟手下的自覺。平常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過活的人,背后就那般,還在蕭婉君和“劉心馥”及荼白面前。轉(zhuǎn)頭看看已然集合的雀燕隊,個個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邊,不知何時于荼白身后集合,冷漠地看著小個子等人,似乎看一堆笨蛋一般。回過頭看著小個子,眼中可噴出火來,疾步于那堆人中,厲聲低問。

  看看小個子,都說了不要這樣,哎!高個子無奈,估計這才任務(wù)完了過后,回到本門中,小個子逃不過頭的收拾了。憐憫看著他,站于他身邊,肅穆地低著頭,忍受頭待會的訓(xùn)罵。

  “頭,抱……抱歉……小的也是見此這般熱鬧,我們這般冷清安靜,過于突兀,故……故此出此下策,擾……擾亂頭所定的規(guī)矩……小的知錯……還……還請責(zé)……責(zé)罰”被那一瞪,面上冷汗不住往下滑,手緊緊揪著自己手中黑絲手套,一陣陣敢不安,不敢直視他,他那殺人于無形的眼神,逼得他視線無處安放,東飄西瞧。

  突然聽見一聲呲笑,抬眼就見一邊的蕭婉君,忍不住捂住嘴笑了,笑了聲。

  這女人!咬牙切齒痛恨得心中恨不得毒死她,這么在這場合笑,分不分場合,不知道自己在自己檢討么?

  而于一樓吃喝聽歌唱曲的人,又見角落那情形,個個習(xí)以為常之態(tài),老大手下不聽話,被訓(xùn)場面,于此地隔三差五即可看見,畢竟到了五音樓,個個斗放開手撒歡,時而有作小的手下比老大還放的開。當(dāng)見自家小弟玩得比自己還放的開,老大頭目難免于心不爽,要找理教訓(xùn)一番,這種心態(tài)不正是無理取鬧么?這事,天天見,都不覺新鮮,自然沒人留心。

  夜梟等人此舉竟未引起樓中多想熱鬧,好事之徒的眼。荼白四下隱晦看了下,確實如此真沒人注意此處。連他們著裝突兀黑一色的嚴(yán)裝,也無人多瞧。明明于一堆錦衣玉袍的娛客里,他們衣著這般異樣顯眼于此類,一窩黑不像好人一般的面容。只可能是這地有詭,怪人太多,襯托著他們也跟正常。她收回眼光,拍了拍自己懷里的人,嘆了口氣,這一晚都是何事。那人感應(yīng)到荼白的動作,轉(zhuǎn)過頭看看她,沒多反應(yīng)地轉(zhuǎn)過去了。

  “一派胡言,想玩直說,哪來的理由?!币箺n一拳敲在他頭上,豎著眼,怒目而視呵道。他自然也注意到荼白所察,但他可不會承認(rèn)這小子有些機(jī)靈,有點腦子。轉(zhuǎn)身放下一定銀子于那桌上,招呼過來管事地結(jié)了賬,“走了?!绷嘀念I(lǐng)子就往走,后被小個子掙脫,躲到高個后面,夜梟狠了他連帶高個一行人,重步走出那樓,而荼白領(lǐng)著“劉心馥”和他們一隊人跟上,那一隊人冷眼瞟了一眼,面上冷漠又加一層冰。

  蕭婉君抬步欲跟上,后又停于那高個子面前,死盯著那人身后的他,冷了面容質(zhì)問著:“你可是自我到了屋之后,就和”看了一眼護(hù)著小個子的人,頓了頓,咽了口唾沫,真真高壯,“他,他們一起?”

  “是。”小個子知其此問何意,也仰面看了眼他,低頭答道。

  “真的?”眼神凝視著那高個子,懷疑地看他,再次問道。

  “真真的,木辛一直同我們一處?!备邆€子被這一盯,精靈地挺直腰板,目視前方,態(tài)度中肯真摯地回著話。而小個子那一隊人間此,也接連不斷地說著,為小個子證明著。

  “哦!”蕭婉君冷靜地應(yīng)聲,不冷不淡的又說了句,“原來,弱雞你叫木辛?!贝撕箦e身自他面前而過,揚起的青絲自他眼前拂過,抽在他臉上,群衫飄飄,遠(yuǎn)去身影也出了樓。

  “喂!你可欠大哥我一個人情?!备邆€子杵了他一下,笑地十分牽強(qiáng),手擔(dān)上他的肩膀,聲音壓制到很低,只有他能聽到?!澳侨耍l???”

  “前暗門領(lǐng)主月幻鵲?!毖院喴赓W幾個字,便說明了那人身份。

  “哦。”高拓嗯了下,原來就是那個女人,不由心里不舒服起來,感覺自己兄弟被那人盯上了。

  “走了,頭又不高興了,真希望這次任務(wù)再長一點?!毙つ拘列睦锒际菧I,說了一聲,就領(lǐng)著自己人慢悠悠走了,向夜梟等人離去方向去,高拓不會明白的,盯上他何止是那個女人,連老大都不會放過他的。這個老大,真是比前一個都難伺候,怎么自己都不能分組到做買賣的那組去,好不容易熬到那個老大發(fā)瘋滅了分門,失去蹤跡。如今,他的新老大還要帶著他,去找那個前老大,他真的不想干??刹豢梢裕瑫绻?!

  暗鴉眾人見肖木辛耷拉臉,自然知其心里不好受,一個個繃著臉有序跟于他們身后,偽裝地想倆排守衛(wèi)一般,于高拓與肖木辛身后。

  木辛見此,只能說個個都是大神。

唯我老薛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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