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國宮殿,只有殘漠、宮冥兩人。
宮冥一臉興趣盎然:“殘漠,殘雨把風(fēng)國胡英抓起來控了魂,而且套出來的話挺有意思,你要不要猜猜看?”
殘漠似是沒聽到般,閉合著雙眼倚靠在龍椅上。
“就吃定我會告訴你!那女子叫落傾,被你打傷的是她師父落錯,兩人不知打哪來,卻是梨玄的朋友。你說這兩人會是哪號人?”
刷地殘漠睜開了眼。
“總算有反應(yīng)了?!”宮冥郁悶的瞧望著他。
“盯緊他!”殘漠一個殘忍勾唇。
宮冥恢復(fù)正然:“嗯!”
圩縣。
“師父,胡英被抓走了?!?p> “看來有人蓄謀已久?!?p> “梨玄,你派梨士去查,傾兒好好待在我身邊?!?p> 梨玄捋須:“嗯!看來此事要先瞞著胡清了。”
師父,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傾兒不會有危險。
從這一刻開始,誰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
而在另一邊,星國越王寒冷越釁意向月國挑戰(zhàn),而本祥和美麗的月國終于被一場襲戰(zhàn)打破。
月國女子居多,男子也不少,但在月國,男女平等,不存在任何歧視。甚至于女兒郎比男子更優(yōu)秀,他們都靠實(shí)力說話,所以月朝中,有了第一位女相月聽嚀,三大女將軍書畫、書蕾、書月。
星國與月國臨縣交界處,烽火連天,月國三大女將領(lǐng)兵沖鋒上陣,星國越王親自帶兵。雙方打得熱火朝天。
“書蕾!那邊!”敢愛敢恨的書月自馬上劍指敵方百米處坐于馬上笑得奸滑的寒冷越,側(cè)首叫喊與她并行的書蕾,只見女子英姿颯爽、自信飛揚(yáng)。
“嗯!”兩人眼神交匯。
“駕!”狂馬并駕沖往敵首。
“快!給本王擋住她們!”
“呀!”星軍手持盾牌沖向狂馬奔來的兩人。
“書月!書蕾!”身陷敵圍的書畫一個踏馬步?jīng)_退敵圍,朝被圍攻的兩姐妹大喊,向來冷靜細(xì)膩的她也顧不得什么了。
“還有你們,也給本王上!”寒冷越手指一邊穿著不同于星國戰(zhàn)甲的日軍,這是離術(shù)派與協(xié)助星國的將士。
日軍無動于衷,只見為首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一個手勢抬起,日軍參與作戰(zhàn)之中。
日軍只聽于首將,而首將只聽于離術(shù),在此之前離術(shù)有告訴首將,有必要時才上,沒必要時不必送上去作死!
月國明顯處于劣勢中,敵方兩國共二十萬將士,月國才派了十五萬兵將,而且兵亡慘重。
“撤!莫要戀戰(zhàn)!”書畫一個高聲下令。
書月、書蕾快速沖出敵圍,三姐妹駕馬狂奔,零零散散的月國兵將緊追其后。
“弓弩手!放!”快要臨近城門時,書畫仰頭沖城墻上早已備好的弓弩手下令。
瞬間鋪天蓋地的箭羽往緊追不舍的敵軍射去。
追上來的敵軍多數(shù)中箭身亡。
寒冷越急急大喊:“撤!”
立馬帶兵原路返回臨縣。
“關(guān)門!”三姐妹帶領(lǐng)兵將進(jìn)入縣門。
“書平,把戰(zhàn)況消息送回月國?!睍嬒肓讼?,指派書家將一員書平回往月國送信。
“是!家主?!睍筋I(lǐng)命駕馬而去。
書家將是書家創(chuàng)建的一支精良軍隊(duì),上任家主便是書畫她們爹,她們爹自詡沒有年輕人有活力有勇力,所以就退位讓賢,而老大書畫便接任了新家主之位。
誰說女兒不如男,書家三姐妹在月國男子心里就是佩服的對象。
“你倆下次莫再莽撞!”書畫側(cè)首看了看并駕慢行的書月、書蕾。
書月心直口快:“我就是看不慣寒冷越那奸滑得意的嘴臉!奈何那混蛋還聯(lián)派了日國來攻打我們!”
“書畫,書月說得對,那混蛋太氣人了!”書蕾一臉認(rèn)同書月的說法。
書畫是老大,書蕾是老二,書月是老三,但她們從不以排位相稱,而是直呼姓名。這就是書家將的不同之處來。
“我對你們當(dāng)真是無語?!睍嫇u頭。
軍隊(duì)緩慢向縣里前進(jìn)。
月國宮。
月聽嚀從跪首的書平身上一掃面向月皇祁善天:“皇上,照書家將這么說,我們是否也可以請求風(fēng)國救援,想必有風(fēng)國的幫助我們還能堅(jiān)守一片陣地?!?p> “皇上,臣等也這么認(rèn)為!”眾官員附言。
祁善天慈眉善目,胖臉憨笑:“就依月相所言?!?p> “月相去,會比較有說服力,月相即刻啟程前往風(fēng)國,不可耽誤?!?p> “臣遵旨?!?p> 風(fēng)國。
“啟稟皇上,月國月相覲見?!?p> “快請!”
“風(fēng)皇萬歲!”
“月相免禮,朕已聽說星國突襲月國,現(xiàn)下戰(zhàn)得不可開交,此次月相前來有何要求?”
“還是風(fēng)皇深明大義,本相奉吾皇之意前來請求風(fēng)皇能夠出兵援助我月國。”
“國友有難風(fēng)國自責(zé)無旁貸,左將軍,傳朕旨意,讓駐守圩縣的胡將軍與手下兵將去往月國援助,即日起,不得耽誤!”師父來信說圩縣百姓與將士都已解了疫病,應(yīng)該可以勝任。
“臣領(lǐng)旨!”
“謝風(fēng)皇!”
“本相當(dāng)一同去往圩縣?!?p> “左將軍便與月相一同去往圩縣吧!”
“是!”
圩縣。
“我說,你這般來來回回走動看得我頭都暈了!”落錯無奈地手抵桌上支撐著額頭。
落傾眼光微動:“師公,有消息了嗎?”
“當(dāng)然,梨花谷的梨士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胡英就在陰王府,只是他們始終探不到胡英的確切點(diǎn)。好像有多種干擾他們的查探?!?p> “那天的黑袍男子使的武功路數(shù)有些眼熟,且他喚與他一起的暗袍男子為殘漠,想來那暗袍男子便是雨皇,都傳聞?wù)f雨皇冷漠殘忍,唯獨(dú)待國師宮冥不同,還有就是什么事都是由殘雨出面,除了雨國官員,無人見過風(fēng)皇與國師的真面目。那宮冥不知是否與那已銷聲匿跡的制藥世族宮家有關(guān),都說宮家想要研制的藥這世上恐怕沒人能解,除非有他們的解藥,想來是有他的干擾了?!闭f到最后梨玄不得不斂眉沉思。
“陰王府?!甭鋬A在心里默念,睫毛輕顫,一雙葡萄眼清明靈動,看不到一絲想法在里面。
“對不起,師父?!笨蛷d中只留下尾音。
“不!傾兒!”落錯恍然失措,猛地站起,又失魂落魄般跌坐回椅中。
梨玄清明的雙眼帶著點(diǎn)點(diǎn)驚芒:“落錯……”我如今真切的看到了,卻沒法問你。
落錯刷地抬頭,用一種看不懂的神情看著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