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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去戰(zhàn)斗

去KTV唱歌

一個人去戰(zhàn)斗 郭三瘋 3192 2018-03-22 00:52:26

  我們仨找一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阿付問:超哥,你喝啥?

  我說:冰紅茶。

  阿付說:你有點檔次行不行,外面三塊一瓶,運氣好,還能中個“再來一瓶”,換個別的。我說:那來杯咖啡。阿付又問冉瑩,冉瑩說:隨便。

  阿付說:咦,隨便最難辦,那你也來杯咖啡。

  ?服務(wù)員把咖啡端上來時,手機鈴響了,我說:冉瑩,幫我咖啡趁熱攪點糖,哥出去接個電話。

  姐在電話里問:你跑哪兒去了?我說:我不是和你說了,找大丫了嗎。

  姐說:還撒謊,你趕緊回來。

  我問她:為什么啊。

  姐在電話里一吼:喂你狗屎,大丫跟她爸來我家了,你趕緊回來。

  我說:姐,你跟她說,我們不適合,你也勸下爸,當(dāng)年你跟姐夫處對象的時候,爸不是也不贊同嗎,不同意你嫁那么遠嗎。

  姐說:我和你不一樣,你是男孩。

  我說:我在外面有女朋友了。姐半信半疑:那你什么時候帶回瞅瞅。你話我不信。我說:今晚就帶回家,等著,沒事掛了。

  掛了電話,好郁悶的回到店里,端起桌上咖啡一口喝的見了杯底,咽下去的一瞬間,好苦。我問冉瑩:你是不是糖放少了?

  冉瑩錯愕的看著我:哥,你喝的是我的啊,我的沒放糖。

  我說:噢,喝錯了。

  阿付問:怎么了,突然心情不好啊。

  我說:沒啊,還不是我家姐姐,逼我回去相親。

  阿付說:你沒看上?

  我點點頭:俺家前街的,從小就認識,比我還高。

  阿付說:我靠,比你高還不好啊。

  我說:你等我說完,體重八十。

  阿付又搶話了:我去,多好的身材,你眼光挺高啊,怎么,是不是嫌長相不符合你要求。

  我說:公斤......。

  阿付:額?比我還重。

  我說:不是嫌棄她什么不好,都挺好。是和她沒感覺,要不然,我倆打小就認識,早配對了。

  冉瑩說:那你這樣躲也不是辦法啊。

  我說:逃避是沒辦法的辦法啊,要不然這么急的跑出來找你們喝酒啊。這不姐來電話喊我回家,我騙她說有女朋友了,今晚就帶回家給她看看。

  阿付啐了口咖啡:你帶冉瑩冒充下不就行了。

  我看看冉瑩:你別說,我看還真行。

  冉瑩嘟起嘴:不合適吧,我這么漂亮可愛。

  我說:你當(dāng)可憐我了,行不。

  冉瑩說:那也不能白可憐啊,你租一個帶回家還得不少錢呢,像我這樣的,起價最起碼也得四位數(shù)吧。

  我說:那我請你吃好幾頓飯,成不?

  冉瑩故作委屈:哥,你仔細看看,你小妹我,這一身,俏皮可愛的氣質(zhì),就值幾頓飯啊。

  阿付噗吱笑了:你咋說的跟賣身似的。

  冉瑩瞪阿付一眼:閉上你烏鴉嘴。

  我說:那你說,什么條件。

  冉瑩:那等我想想,想好告訴你。

  我說:別介,今晚我得回去交差。

  冉瑩說:今晚?明天我準(zhǔn)去,你看成嗎?

  我說的斬釘截鐵:行!

  阿付說:明天我開車送你。

  我說:我靠,你送她?

  那我姐還不得以為我女朋友把她對象也帶來了,明顯穿幫啊。

  阿付說:也是哦。

  我說:先不說了。

  今晚活動太多,抓緊時間瘋狂先,離開星巴克,阿付開車載著我和冉瑩,直奔萬潤街,帶我們?nèi)チ耸致房诘姆布襅TV,阿付在這里辦了IP。

  我們仨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膚白貌美的前臺服務(wù)員就一鞠躬:您好,歡迎光臨。

  冉瑩挽著我胳膊,小聲告訴我:哥,這種地方,我不常來。我說:你跟著我就行了。

  阿付刷好卡,服務(wù)小哥領(lǐng)我們進了電梯,送到包廂,退了出去,阿付讓冉瑩想唱什么歌,隨便點。不一會,又一位服務(wù)小哥把阿付點的啤酒,果盤送了進來。

  阿付拿起酒起,“啪啪”,開了兩瓶啤酒,給我一瓶:干!我二話不說的拿起啤酒,仰頭就是一口氣的咕嚕。兩個字:爽!

  阿付對冉瑩說:你盡情唱,我和超哥盡情喝。

  冉瑩點點頭。阿付問我:要不要叫倆美女來陪?

  我說:算了吧,冉瑩在這,影響不太好。

  阿付說:我倆干喝?多沒意思啊。

  阿付把服務(wù)生叫了過來,在耳邊低語了幾句。不過片刻,三位酒女郎,走了進來。

  冉瑩附我耳邊:哥,少喝點,我唱歌給你聽。

  墻頂上角的四個大喇叭,響著震耳欲聾的歌曲伴音,以至于冉瑩說的話,沒聽清:啥?

  冉瑩雙手捧裹住我耳朵吼:酒喝多了傷身。

  人在音樂的振奮和酒精的麻醉里,是很容易失去控制力的,我在她們?nèi)苾蓜窭?,一瓶并幾口的,喝了不少,神?jīng)漸漸變的松散而模糊。

  阿付更不用說了,左摟右抱的,喝的天旋地轉(zhuǎn)。

  老子一把拉住阿付,附耳邊很大聲的:我去趟廁所。

  阿付像是沒聽清的回問:你要去拉屎?

  我又在他耳邊吼了一遍:去廁所。

  這回阿付聽清了,晃晃手:快去快回。

  老子起身走出包廂,關(guān)上門,世界一下清凈了好多。?此時胃里翻天覆地的想吐,捂住胸口沖進廁所,雙手扶墻,對著小便池吐的稀里嘩啦。旁邊一哥們見狀,多嘴多舌的:兄弟,你也喝不少啊。

  我他媽的頭暈的,都沒理他,一張嘴,又吐了一大口。

  老子吐完,心里好受多了,深呼一口氣,總覺得KTV里的啤酒和超市里的不是一個味,還TA媽的比超市的貴。

  哥走出廁所,一抬頭。冉瑩握著一瓶康師傅,遞了過來:你喝醉了吧,喝點水。

  我接過:怎么不唱了?

  冉瑩說:我唱了,又沒人聽。

  哥一把摟過冉瑩:走,回包廂,你唱,我愛聽。

  阿付滿臉紅的,跟中了毒似的,扯著我:操,怎么去那么久,來,來,繼續(xù)玩劃拳。

  桌上兩箱啤酒,全喝空了。仨女人,真是好酒量,阿付根本經(jīng)不住她們的車輪戰(zhàn)。

  我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為兄弟揚刀出馬的時候到了。一屁股坐過去,加入她們的游戲。什么你拍我,我拍一,棒子老虎雞啊,哥都玩的很溜。七八輪下來,我操,她們比我玩的還溜。如果把她們比作是拼酒游戲里大學(xué)生的話。那么,哥的水平只能排上小學(xué)四年級。

  跟她們又繼續(xù)玩了四五局,盡管嘴上不服輸,大口豪邁的灌一瓶又一瓶,但胃已經(jīng)撐不住了,搖晃著又跑了趟廁所。一邊吐,心里一邊想著:操,這樣的再來幾輪,我能二話不說的死這。

  再次回到包廂,拉起阿付吼: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阿付說:啥?

  我走到冉瑩身邊,把音響關(guān)了,一切安靜了下來,過去扶著阿付:我說,我們回去吧。阿付已經(jīng)口齒不清了:哥,你喝飽了啊。

  我說:是啊,一晚跑好趟廁所,都尿不過來了。

  阿付說:哦,那我們換地兒,去Balala喝,他家?guī)蟆?p>  這貨,喝的已經(jīng)不是神經(jīng)錯亂了,都特么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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