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丹協(xié),副協(xié)主余劍?”江銘也是勃然大怒,終于認(rèn)出了眼前這個干癟的老者是誰,“東域丹協(xié),是要挑釁我江戶府么?
”觀臺之上的秦陽也是一陣無語,這個江銘簡直是個白癡,看來也是瞎幾把煉出了五品丹藥……
“挑釁?不……不……老朽是來切磋的!”那干癟的老者一臉笑意,氣的評判臺上的江銘一陣鐵青。
因為這干癟老者與那東域少年的出現(xiàn),這個丹道大比也是陷入到了尷尬的氣氛。
“江銘府主,丹道大比不可耽擱,既然對方執(zhí)意要與我西域的煉丹師切磋,那么就在大比之外,在設(shè)一局!”這時一旁的江仇上前一步小聲的說道。
江銘看向了東院院主,眼下江戶府的府主不再,而這一場丹道大比,既是西域丹道的大比,也是江戶府東西兩院的大比,而大比的結(jié)果將會影響東西兩院今后五年的發(fā)展!
“江天府主意下如何?”江銘清楚,若是西院接受余劍的挑釁,很有可能的是東院將會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大敵當(dāng)前,今日的大比推遲五日!等對付了丹協(xié)吧!”
“好!那就拿出各家的丹道天才!看看這個東域小子,到底有什么猖狂的資本!”
江銘手掌拍桌站了起來。
而那數(shù)百名弟子之中不乏東西兩院的精英,他們此刻也是義憤填膺,被人罵成土鱉,就算是泥捏的也有三分火,更何況是正值少年!他們早就想要給那東域少年一點顏色,可是奈何一直東西兩院不合,誰也不敢動手!
“諸位……今日東域丹協(xié),挑釁我西域丹道,使出突然,請諸位諒解……丹道大比推遲五日!”
而此刻評委臺上的其余五人,也沒有反對……當(dāng)下西域的名聲比什么都要重要!
“余劍,既然你這么自信,敢不敢作為臺主!來一場打擂臺賽!”江銘思前想后,也只有擂臺賽,最后可靠……畢竟當(dāng)下西域的丹道天才,誰強誰弱,并不知曉……而這么做對于西域極為有利。
“秦陽,你覺得我們西域的勝算有幾成?”江不凡好奇的問道,雖然他離開了江戶府,可是畢竟他還是姓江,而且這場比賽關(guān)乎整個西域,而凡宗也是西域的一分子,一損俱損!
“一成吧!或許一成不到!”秦陽深邃的眸子瞧著那東域少年。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西域輸定了?”江不凡也是一臉的緊張之色。
“也不完全是這樣!或許……再看看吧!”秦陽目光回到了評委臺上。
而另外一道兇狠的目光,卻依然死死的盯著秦陽。
“好……老朽,也正有此意!垃圾么……也只能靠數(shù)量了!不過,這比試可是要有彩頭的……”余劍大笑了起來,旋即,便是拉出了一把座椅,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好……余劍你準(zhǔn)備拿什么彩頭賭?”
江銘額頭的青筋暴起,原本今日的大比,是他西院大放異彩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會演變成了這樣!
“凡是打擂的,都需要拿出與我彩頭相當(dāng)?shù)臇|西,否則沒有資格與我徒兒比的資格!”旋即,那干癟老者手中出現(xiàn)了一口丹鼎,那丹鼎之上流轉(zhuǎn)著一絲氣息,上面還留有這仙古文字。
“黑巖鼎?是黑巖鼎!”秦陽神魂之中的丹皇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丹皇,你難道認(rèn)識那東西?”秦陽舔了舔嘴唇,他手中的那鼎丹爐,雖然還可以用,可是已經(jīng)有了一絲裂紋!正好需要新的丹鼎!
“當(dāng)然,那可是我丹皇的曾經(jīng)用過的丹鼎……黑巖鼎,仙古十大丹鼎之一,而且還是頂尖的存在!”丹皇說著,感覺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
秦陽的眉頭微微一皺,“好吧……我想辦法弄到那口鼎!”
就在這時,臺上的張一沉目光看向了他的宗門,而這一刻他的宗主也是一臉的慚愧之色,那丹鼎的價值,雖然沒有一個準(zhǔn)數(shù),可是他天火宗,還沒有那么大的財力!
張一沉雙眸之中含淚,身體顫抖……
“可惜了,這次恐怕對那小子的丹道是一個極大的打擊!”秦陽思量了一會,對著江不凡試了一個眼色,出去了一趟,便轉(zhuǎn)向以靈魂傳音告知天火宗的宗主,“老夫可以資助你天火宗!在你的身后十米之處石壁之內(nèi),有一個木盒,里面的寶物,足可以讓那少年參賽!”
天火宗宗主,四處張望卻未發(fā)現(xiàn)異常,可是還是經(jīng)不住誘惑,去了那聲音告知的地方。
幾個呼吸,秦陽便再一次回到了觀臺。
而這時那干癟的老者,已經(jīng)將手中的黑巖鼎送到了評委臺前的一處棗紅方桌之上。
而那紅棗方桌前,有著強者專門看守,安全到不用考慮。
而那東域少年也是緩緩地站在了擂臺區(qū)域……露出了一絲嘲笑。
“喂……你還比不比?”
張一沉一臉緋紅,這一刻,誰都清楚怎么回事……那東域丹協(xié)的賭注下的太大,確實沒有幾個勢力能夠負(fù)擔(dān)地起。
“怎么?負(fù)擔(dān)不起,哈哈……不僅是個垃圾,還是一個窮鬼!老子還真是沒有見過這么窮的煉丹師了!哈哈……窮鬼……滾下去吧!記得以后別出來裝逼!”
“你……”張一沉氣的身體顫栗,差一點一口老血吐出,卻極為不甘的忍辱便要離開。
“等等……一沉!這是我天火宗的彩頭!”而就在這時,天火宗幾個踏步來到了擂臺前,拍了拍張一沉的肩膀,“為師……真是慚愧!”
旋即,天火宗宗主將一個木盒從身上取了出來。
那干癟老者瞥了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一個個小小的天火宗,能夠拿出什么像樣的東西,老朽告訴你,你要是惡作劇,會為此付出代價!”
天火宗宗主吞咽了幾口唾沫,當(dāng)取得寶貝之后,也只是看了一眼,呼吸便是急促了幾分,差一點暈了過去,此刻想想心臟便跳動地厲害!
然而,當(dāng)江仇打開那木盒之后……江銘與那干癟老者面色大變,一股悠然的丹香飄來,目光變得無比火熱!
“這……這是……九品丹藥!”
而就在此刻,場下也是一片嘩然!
九品丹藥……若是只是論自身的價值,那決然無法與那黑巖鼎相提并論!
可是,整個東荒大陸,也是不知多少萬年,九品丹藥早已絕跡!這丹藥的價值也就翻了不止數(shù)倍那么簡單,就像是江銘得到了一枚五品丹藥,卻從之中悟出了一絲煉制五品丹藥的心得,要是這么論及價值,那么確實可以與黑巖鼎相媲美!
“好……好……你快上去比試!”此刻,那干癟的老者嘴角已經(jīng)流出了涎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