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是你女人?誰要你幫我了?”顏夕憤憤的反駁道。
薛凡:“我不管,再說你剛才明明可以躲開的,但你猶豫了,不是嗎?”
顏夕臉色頓時劃上一道黑線,剛才她的確是可以躲開,以她的反應速度甚至可以當即扇薛凡一耳光,但是她的確是猶豫了。
顏夕欲話無詞,猛地一下收回手,結結巴巴的憋出一句:“混混混……混蛋……這可是我的初吻。”
薛凡用余光瞥了眼終點,隨手掌在方向盤上,輕輕撥動了下方向,痞笑著搖了搖頭,道了句:“誰不是?”
聽著薛凡的這句話,她心里稍微平衡了點,這樣也算扯平了。
不知道為什么,冷靜下來后,顏夕覺得自己也并沒有那么討厭薛凡,甚至對這個少年更生起了些許好奇。
“薛凡,其實你也沒那么討厭嘛!”
薛凡再是一腳油門下去,寶馬直接沖過終點,緊接著再是一個甩尾,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圓弧,穩(wěn)穩(wěn)停在剛才出發(fā)的位置,不偏不移。
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賽車中沒緩過神來,視線全部匯聚到薛凡這輛不起眼的寶馬上。
黃毛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哪找來了個望眼鏡,只見他雙手一松,望眼鏡啪的一聲跌落到地,嚇得周圍的人發(fā)出一陣怨罵,紛紛責怪黃毛打斷了他們的注意力。
黃毛像七魂失了三魂,魂不守舍,神情呆滯,嘴里直念叨:“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家伙竟然在轉彎的時候放開方向盤,利用方向盤自動自動回轉繼續(xù)漂移,這理論上是可行,但就算他能計算得這么精準,要做到這點又得需要何等的勇氣?”
眾人聽完黃毛的碎語,紛紛面露震驚之色。
原本贏了陳昊然就足以讓他們?nèi)缑⒋瘫?,沒想到薛凡還露了這手,這手不知要甩陳昊然多少條街啊。
“剛名震妃城的車神,竟然不到半年就輸給一位跟自己年紀相當?shù)馁愜嚥锁B,真是妃城年度第一勁爆新聞?!?p> “是啊,都不知道是該嘲笑還是該興奮,妃城竟然如此臥虎藏龍?!?p> “你們說陳昊然會不會想不開啊,聽說他曾放言在賽車界孤獨求敗,今天真是打臉啊?!?p> “誰知道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p> “不管怎么說,論車技,陳昊然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可是薛凡這家伙,我也和他飚過車,車技除了嫻熟點,也沒什么特別啊,今天怎么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太離譜了,我都懷疑這人是不是薛凡本人?!?p> 這人的話一出口,眾人恍然醒悟,紛紛不解。
一直站在旁邊的沒有說話的竺林,將視線從已經(jīng)駛到眼前的帕加尼風之子身上收了回來,緊鎖眉頭的嘆出一句:“沒有為什么,因為,他今天是用生命在比賽,就憑這一點,就已勝過我們現(xiàn)場的所有人?!?p> 竺林的這話給眾人當頭一棒,無不自慚形穢。
是啊,如果一個人都已經(jīng)將生命置之度外,還有什么可怕的?還有什么不可以超越的?
我叫零七少
PS:兩件事辣么重要: 接受他人和我們自己的“不一樣” 保護好自己和他人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