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我家二弟和小保姆嗎?怎么不好好讀書,跑來這里約會了啊?”薛敏的話帶著十足的嘲諷狠狠砸了過來,聲音故意提得很高,刻意讓餐廳里的人都聽見。
顏夕的眼神只剎那間停頓,隨即便恢復自然,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過頭來,并未理會。
這時餐廳的人也紛紛向這邊看過來。薛敏行事一向高調,很快便引起了整個餐廳的注意,桌語相傳,都知道了她是薛家的二千金,姐姐懟弟弟,有趣,大家都在等著看好戲。
此時坐在三樓靠欄位置的兩名女孩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樓下一切。
其中一名正是薛華的未婚妻陳胭,陳胭一襲過腰的長發(fā)突顯女人獨有的魅力,身著一件近似透明的紅紫色衣衫,炎暴的胴[tong體在那紫色薄衫下若隱若現(xiàn)。
其實從薛凡和顏夕進來那一刻她就注意到這兩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臉一直都保持著寧靜美好的微笑,心底卻泛起了幾分期待。
“呵呵,胭姐,你未來的小姑子可不好惹啊,你帥氣的小叔子這下難下臺了。”不等陳胭開口說話,坐她對面的白安婭有些玩味的開口道。
白安婭是小提琴世家,母親特別擅長拉小提琴,所以從小就對小提琴興趣頗深。
備受家庭教育的熏陶,自幼身上總是散發(fā)著一股來自淑女身上獨有的優(yōu)雅氣息。
她和陳胭是好姐妹,妃城大二表演藝術學院表演專業(yè)的學生,今天本來是約了薛華在這里吃飯的,可薛華臨時有事未能赴約。沒想到卻見到了薛敏和薛凡兩兄妹,聽說薛凡昨天還贏了她弟弟,正好好好見識見識,也不算白來。
“我看未必?!标愲俚捻尤粲兴嫉目聪蛞慌员渥匀舻念佅?,唇角微動,噙著笑,話中有話。
白安婭和薛敏雖然沒多少交流,但同為校友,對薛敏算不上了如指掌,但她的名聲在妃大可是無人不知,是個出名狠角色,伶牙俐齒,說話尖酸刻薄,幾乎很少有女的敢招惹。
所以就算薛凡再巧舌如簧,如何能斗得過一個女人,除非他動手,但在這個地方動手,對方還是自己的姐姐,顯然不太可能。
所以白安婭覺得陳胭的話中似乎有著另一層意思。
“難道胭姐想出面相救?”白安婭帶著探究的口吻問。
陳胭淡笑著掃了白安婭一眼,眉眼微微挑了下:“不用,薛凡對面不就坐著一位能解救他的美女嗎?”
白安婭瞇起眼睛,眼眸中帶著幾分不理解,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當然知道陳胭口中說的這位美女是誰,顏夕家境變故的事在薛敏的苦心宣傳下,早已傳遍整個妃城大學。
顏夕的確是一位千年難遇的美女,一身簡單得體的校服根本無法遮住那張沉魚落雁的容顏與魔鬼般的身材,連白安婭這么優(yōu)雅的女孩看一眼都不由心生愛慕之意。
論顏值顏夕的確碾壓薛敏幾條街,但現(xiàn)在顏夕的身份只不過是薛家的一個小保姆,寄人籬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家趕出家門,她有什么資格和勇氣反駁薛敏。
“胭姐,你這是開玩笑吧?別人也就算了,薛敏這脾氣我還不了解啊,把面子看得比她命還重要,我看顏夕這時候最好保持沉默,要是把她惹毛了,今晚將這個餐廳夷為平地都有可能?!?p> “等下不就知道了嗎?”陳胭黑眸流轉著妖艷的光澤,風輕云淡的語氣,讓人聽之意味深長。
我叫零七少
PS:看到一個段子: 一對夫妻下象棋,妻子明顯不占優(yōu)勢,于是妻子開始頻出怪招,馬可以走“田”字,因為是千里馬。象可以過河,是小飛象。炮可以隨便打,因為是高射炮。最后,她竟然用丈夫的士,干掉了丈夫的將,說這是潛伏了多年的間諜,特意派來做臥底的。 在家里這叫情趣,在社會上這叫破壞規(guī)則。你應該聽進去一些道理,因為這世界是講規(guī)矩的,男朋友會無條件寵你,這殘酷的社會可不會。 愿意跟你講道理的男人,是怕你在社會上吃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