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夢嗎?這里離學(xué)校最起碼也得二三十公里,薛凡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他一直后面跟著我們?”
顏夕的臉頰不知為何一片灼熱,小心臟差點都快跳出來,又驚訝又激動,暗暗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雪白大腿,竟然有一絲疼痛,看來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
風(fēng)一陣陣地吹過野樹簌簌作響,不時在細長的花草叢里呻吟,溫柔的拂過平靜的湖面,就像薛凡的手指輕輕佛過她的發(fā)梢。
“親愛...
我叫零七少
PS:很多時候,再冷再痛,你是不是也能扛住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哭,反倒是突如其來的溫暖,一下子就能你逼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