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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正待青春時

第二十四章 愣著干什么?

你我,正待青春時 青葉嘯無為 4152 2018-07-03 00:49:00

  薛冰凝現(xiàn)在是驚喜交加,方才與湯鐘秀纏斗時,便感覺很是熟悉。若不是與幼時相差太大,她早就撲上去撒嬌打歡了。

  雖說湯鐘秀幼時,也是如此冷酷冷酷的,但那時她可是嬌貴柔弱的很,怕是出個門都要感冒的體質(zhì),哪里像現(xiàn)在這般……生猛。

  疑惑于如此大的轉(zhuǎn)變,薛冰凝一番感慨萬千好生想念云云后,正欲開口詢問,陡聽有人喊她。無奈轉(zhuǎn)頭,知曉是方雅琪,這個人精小蘿莉又要找事。

  “干嘛?”她毫不吝嗇不耐煩的神情和語氣,拒人于千里之外回道。卻是瞧見方雅琪旁邊怪異的雄曉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樣子好不滑稽。

  至少在薛冰凝的眼中,那鐵定是被方雅琪給鎮(zhèn)住,抓住了小尾巴。她不由好笑,她這個小弟真是走到哪兒,都要被人欺負(fù)的命格。

  “沒什么,就是這個小哥哥也想讓你抱抱他,至少安慰下?lián)嵛肯侣?!”方雅琪到底是方雅琪,一個百變蘿莉自然有這樣的膽量,她就這么直白露骨地把雄曉宇賣了,賣的骨頭渣兒都不剩。

  雄曉宇現(xiàn)在努力的神游天外,好想這里所有都不關(guān)他的事,他很想所有人都忽略掉他。

  可現(xiàn)實(shí)畢竟是現(xiàn)實(shí),在方雅琪講出這些話后,四人都陷入了靜默。方雅琪和雄曉宇自是不用說,一個原告一個被告,當(dāng)陳述完畢當(dāng)然要交于法官薛冰凝審判,哦,還有個觀眾兼陪審湯鐘秀。

  薛冰凝這個法官應(yīng)是盡職盡責(zé),面上平平靜靜毫無波瀾,卻只有湯鐘秀這個與之正親密接觸的人知曉,她血?dú)馊绾紊嫌?,手心如何出汗?p>  四人對峙,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如坐針氈。當(dāng)然,這里尤指薛冰凝雄曉宇二人,畢竟其他兩人,相對都是看好戲的。

  “是嗎?”法官終于出了聲,被告面臨最終的審判。她扭頭正面朝向他語笑嫣然,叫了聲,“小宇子?”

  雄曉宇斷然是要否定的,奈何嘴沒人家快,再加上方雅琪那些直白話語,早已把他氣場磨得沒沒的,音量小的可憐。就算沒被搶話,薛冰凝也不見得能聽到。

  搶話的人是方雅琪,這個蘿莉沒有一個蘿莉該有的樣子,好好的賣萌撒嬌就行了,為啥要欺負(fù)雄曉宇這樣的“弱男子”。

  她搶先回答,還恬不知恥地以雄曉宇的名義虛構(gòu)、夸張道:“凝姐姐,這小哥哥真的想讓你抱抱他,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抱鐘秀姐姐?!?p>  薛冰凝低頭,看到自己緊緊拉著湯鐘秀雙手,再往上肩膀都緊挨著肩膀,更惶說那女人專有的部位此刻擠的扁扁的。還有,現(xiàn)在她們可以說是面頰貼著面頰、耳鬢廝磨的狀態(tài)。

  湯鐘秀感覺到懷里的人兒更燙了,頓感有趣,話說她印象里的薛冰凝,可不是這樣的女兒家。即便多年未見,從星星點(diǎn)點(diǎn)別人的轉(zhuǎn)述,也是知道,這小妮子深得自己真?zhèn)鳎瑢θ烁呃錈o比。

  哪里像現(xiàn)在些許的嬌羞,哪怕她隱藏的很好,面上絕對看不出來。如此,湯鐘秀對于對面那個有些拘謹(jǐn)站著的男孩兒,泛起了濃濃的興趣。

  雄曉宇當(dāng)真是覺得天要塌了,這小蘿莉怎么什么都敢說???莫不是嫌自己命長?心慌慌膽顫顫,這分這秒,他是什么話都不敢說?。∫舱f不出來。

  薛冰凝觀看自己姿勢完畢,瞄向方雅琪,不知何緣故她忽略了雄曉宇,丁點(diǎn)余光都不舍得光顧他。而方雅琪見她盯向自己,把腦袋點(diǎn)的重重,以證明自己所說的話絕對屬實(shí),無任何作假。

  而接著,薛冰凝淡淡說了一個字,道:“哦!”

  “???”方雅琪有些納悶兒,就這些?哦一聲就沒了?她看到薛冰凝輕輕張口,便又轉(zhuǎn)回頭與湯鐘秀耳鬢廝磨,就這么輕描淡寫的略過去了。

  那她剛才說的不都白費(fèi)功夫了,還想有好戲看呢,就算來個尷尬也是好的呀!方雅琪想到便做到,隨即脫口而出道:“凝姐姐,好歹這位小哥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馱”了你那么久,你不表示表示嗎?”

  雄曉宇看薛冰凝如此淡淡略去,還是很欣慰能逃過一劫的,雖然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失落。

  畢竟誰不想要“愛”的抱抱呢?

  但臆想歸臆想,當(dāng)方雅琪再次“好心”為他“爭取”的時候,他的小心臟如坐過山車般,忽高忽低,七上八下。

  真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雄曉宇心里吶喊又彷徨。

  “什么表示?是不是有什么好玩兒的,沒有帶我?。俊标柟廑x躍的男聲刺入。

  這方小土地上所有人陷入了膠著,是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詭異起來,都不說話,看來方雅琪的話效果還是杠杠滴嘛!

  如若不是這突兀的聲音,怕是空氣都要凝固了。

  雄曉宇眼睛亮了,這堪稱山路十八彎的心路歷程,惹得他心疲精乏。他第一次看薛冰琪如此順眼,真真是福星高照救星來??!

  沒錯,正是姍姍來遲的薛冰琪,方才被方雅琪撇到一邊,尤有不忿??吹剿娜司墼谝黄?,好容易按耐住自己靠近的欲望,畢竟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可是湊齊了的。

  再加上雄曉宇這個沒什么存在感的男士,也是能湊成一桌麻將的。

  薛冰琪才不要趟那趟渾水,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個吃瓜群眾。

  待看到薛冰凝突然跳起,并與那個和方雅琪一起的高高漂亮姑娘,親昵非常。再聯(lián)系適才方雅琪喊其為“鐘秀姐姐”,才猛然想起那是他認(rèn)識的人。

  于是他戚戚然跑來,聽到他們對話自然是見縫插針,找到突破點(diǎn)。眾人聚焦與他,也是坦坦蕩蕩。然后他對著湯鐘秀微笑,竟是委屈巴巴,道:“姐你一定認(rèn)出我來了,剛才怎么都不理我。我……我生氣了!”

  眾人只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貨還真是放得開啊!

  “你呀!怎么就長不大呢?”湯鐘秀一副寵溺的模樣,她伸出一只手,敲了敲薛冰琪的額頭。

  薛冰凝離他倆最近,見薛冰琪這般作態(tài),也是無語的緊。許是有湯鐘秀在場,她才沒有做什么肢體動作,只是一雙美目瞪著警示他收斂著點(diǎn)。

  而薛冰琪出乎預(yù)料的,沒有露出怯怯的神情,還大膽的回視。

  當(dāng)真是膽肥了!恐怕薛冰凝心里涌現(xiàn)的便是這么一句話。

  他倆眼神對視,饒是看不見的火花四濺,雄曉宇都要佩服薛冰琪啦。他何時如此驍勇無畏?敢跟剽悍大姐大如此對著干?再仔細(xì)一看,他倆都會不時看向中間的一人,像是……爭寵一般。

  對,就是爭寵!爭湯鐘秀的寵。

  “好啦,你們這些幼稚鬼?!睖娦闵焓指糸_兩人視線,方才阻斷這場戰(zhàn)斗,隨后她她薛冰琪接著道:“特別是你!每次之后不都頂著個熊貓眼兒,就是不長記性?!?p>  她又朝向薛冰凝,勸道:“冰凝你也是,身為姐姐應(yīng)該讓著弟弟,別動不動就打他?!?p>  薛冰凝吐了吐舌頭,回應(yīng)道:“他欠揍嘛!”。她揚(yáng)了揚(yáng)小粉拳,薛冰琪自是看在眼里,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怒目而視,卻底氣甚是不足,頗有狐假虎威之嫌。

  虎,便是湯鐘秀。

  薛冰琪便加倍討好:“姐可是最疼我的,不能讓她欺負(fù)了我?!?p>  湯鐘秀莞爾一笑:“好,好?!?p>  薛冰凝撒嬌搖動湯鐘秀手臂:“鐘秀姐,你又偏袒他?!?p>  “鐘秀姐就是偏心,在冰琪哥哥面前就那么暖,遇到我們,就那么冷冰冰的。”方雅琪隨即附和,嘟著嘴的樣子好不可愛。

  “你們啊……”湯鐘秀一副拿她們沒辦法的樣子,只得無奈搖頭。

  “怎么?嫉妒啊?”薛冰琪嘴臉得意,囂張無比,殊不知他忘形之下懟的這兩位,都不是什么善茬兒,至少他是經(jīng)常吃癟的。

  此番過后,自是免不了遭受皮肉和精神之苦,前者是暴力薛冰凝,后者是惹人方雅琪。

  薛冰琪終是醒悟過來自己有些孟浪了,不過好不容易湯鐘秀在場,揚(yáng)眉吐氣一次。然則自己還要混生活的,還是留條后路,于是他趕緊翻篇:“姐,這個地方好大哦!你一定很熟悉這里,帶我參觀參觀吧!”

  “好啊?!睖娦阈廊粦?yīng)允,又扭頭道:“那冰凝雅琪也一起吧,我們可是好久沒聚這么齊了。還有你……也一起來吧!”

  “我?”雄曉宇受寵若驚,漂亮姑娘湯鐘秀也邀請了他,她最后一句話便是對著他的。雖然僅僅是順帶的。

  “我才不去呢!這破地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沒那個心情?!毖Ρ沧斓?,美目斜睨薛冰琪,帶著明顯的擠兌。

  “呵!”薛冰琪暗自腹誹,嘴上卻道:“好啊。你也累了,就在這兒歇息歇息吧。我和我姐兩個單獨(d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好好說說話。雅琪妹妹,就麻煩你帶宇哥到處玩玩兒吧。”

  “嘁!你當(dāng)鐘秀姐不累嗎?”薛冰凝不以為意,又接著道:“鐘秀姐,咱倆在這兒好好歇一會兒,甭理某個尾巴翹上天的家伙。”

  “好啦!你倆真是活寶。我早就歇息好了,勿須擔(dān)心。我先帶著小琪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就在這好好歇著?!睖娦銦o奈道。接著就和薛冰琪同時離步而去,同時叮囑方雅琪好好照應(yīng)雄曉宇,此時已然已遠(yuǎn)去。

  兩人身影隱沒伊始,薛冰凝便狠狠一跺腳,這是爭寵失利的氣急敗壞。方雅琪左看看雄曉宇,右看看薛冰凝,大黑眼珠子骨碌碌亂轉(zhuǎn),最后還是丟下一句,哦不,是一大段:

  “我還是去找冰琪哥哥,你們太不好玩兒啦。凝姐姐就辛苦你,帶這位小哥哥玩兒吧,我就不奉陪了喲!”

  說完小丫頭便揮了揮衣袖,翩翩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留下薛雄二人大眼對小眼、面面相覷,卻是不約而同地心跳加速、氣血上涌。

  “愣著干什么?走啊?!钡降资谴蠼愦?,薛冰凝最先走出這緊張易臉紅的氛圍,倏爾轉(zhuǎn)身,背對猶自愣神的雄曉宇心虛喊叫。

  “???”雄曉宇驚醒,卻見薛冰凝已然轉(zhuǎn)身,正朝著前方走去,有些迷茫疑惑。

  “呆子!”薛冰凝扭頭,恨鐵不成鋼道:“帶你參觀?。⊥鎯喊?!知道了嗎?”

  “哦哦!”雄曉宇撥浪鼓式點(diǎn)頭。

  隨后趕緊跟著那俏麗人兒,亦步亦趨。

  ……

  “老齊啊老齊,你急急忙忙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這事兒?”耗子手掌在座椅扶手上來回摩挲,那真皮觸感應(yīng)是舒服的緊,他滿臉醒目可見的享受。

  對面坐著位男士,帶著副金邊眼鏡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商人,正是婉舒集團(tuán)副總齊華。不像耗子那般,活脫脫像個二世祖。

  雖然耗子真真切切是個“一世祖”。

  “這可不是小事情啊,阿城?!饼R華撫了撫金邊眼鏡,嚴(yán)肅道:“我們的計(jì)劃才初步啟動,便遇到了這種事,真堵心吶!”

  他咂了咂嘴,看到耗子滿不在乎的樣子,有些泄氣,卻又眼鏡一閃光接著道:“你啊……對了,夏總…婉姝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么不見她?這事兒她也得鬧心鬧心。”

  噗的一聲,耗子啞然失笑,他坐正身體,面色凝重道:“老齊,你說你著急忙慌的,都沒有好好想想這件事帶來的好處。至于婉姝,她半道上轉(zhuǎn)車回家了。還有,這件事對她對我們都算得上一個好消息?!?p>  “哦?是嗎?”齊華迷迷糊糊,又標(biāo)志性的扶了扶眼鏡。

  “當(dāng)然!”耗子篤定回答。

  他瞧過去,注意到對面男人有些泛黑的眼圈,和眼神的些些渙散,心下一抖,酸勁涌來:“老齊,你……幾天沒睡覺了?熬夜的毛病還是沒改啊,再這樣工作狂下去,命都要沒了?!?p>  “沒,也沒什么。就是這幾天公司有幾個重要的項(xiàng)目同時在跟進(jìn),我就加了些班兒。再加上我們這龐大計(jì)劃的實(shí)施,還真是要了命啦。倒是你這甩手掌柜,與其心疼我,還不如多操心操心公司!”齊華擺手,慢慢道。

  道得最后卻是義憤填膺。

  “你啊就不能省省心?那細(xì)碎的活兒交給手下人去辦嘛,哪能事事都能親力親為?!焙淖诱Z重心長,卻是帶著無力,像是說了無數(shù)遍都不得作用。

  “我哪能放心呢?”齊華悠悠道。

  耗子低著頭兩指深按太陽穴,早知無力回天,改變不了眼前之人,還費(fèi)個什么唇舌勁兒。他突又抬起頭,嚇的齊華差點(diǎn)跳起來,只聽語氣森然幽幽:

  “那你,對我放心嗎?”

青葉嘯無為

逾得十萬,簽約未成,痛定思痛,閉門深造。   待吾歸來,打殺四方,終極目標(biāo),功成名就。   ——一個想抒寫胸中故事、展現(xiàn)心里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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