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
那個具有傳奇色彩的英雄,才是她真正的父親?
而她現(xiàn)在這個“父親”,竟是她的殺母仇人?
瑟琳娜奮力掙扎著,試圖從床底下鉆出去,找顧馳問個清楚。
“蒙特羅先生,您沒事吧?”就在這時,門口的衛(wèi)兵聽到了屋子里傳來的動靜,再加上顧馳刻意沒有關(guān)緊屋門,兩個持槍衛(wèi)兵突然闖了進來。
拉斐爾.蒙特羅當(dāng)然沒事,有事的是剛才進來的這兩人。
因為屋內(nèi)光線較弱,兩人只看到眼前閃過一道寒光,跟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短短一剎那間,顧馳拔出佩劍,在兩個衛(wèi)兵的脖頸處輕輕滑過,瞬間切斷了他們的喉管,因為沒掌握好分寸,甚至連他們的腦袋也切下了大半。
看到這一幕,拉斐爾.蒙特羅渾身直冒涼氣,他再也顧不上剛才被顧馳一拳打中腹部的劇痛,想要轉(zhuǎn)身從窗戶處跳下去,可還沒等他邁開步子,就被顧馳一腳踩在腳面,直接絆倒在地。
嘭!
位高權(quán)重的拉斐爾.蒙特羅就像一根樹樁,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慘叫一聲,卻又在下一秒戛然而止——就在他一側(cè)的床底下,埃琳娜正瞪著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
“你——!”
這位養(yǎng)育仇人之女二十年的奇葩沒機會再開口了,顧馳在他后腦勺處重重一拳,當(dāng)場打得他人事不省。
趕在更多人進來之前,顧馳把床下的埃琳娜抱出來,為她解開手腳上的枷鎖,結(jié)果這個充滿野性的辣妞剛一獲得自由,就不由分說的想扇顧馳一巴掌。
顧馳可沒有站在那里讓女人打的習(xí)慣,埃琳娜的手臂才剛一舉起,就已被他牢牢抓住,跟著便是異常粗魯和蠻橫的強吻、探入、揉、搓……等動作。
當(dāng)他放開埃琳娜之后,這女人身子軟得都快站不住了。
“聽好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我必須先把這個老家伙帶回去交給你真正的父親,要是想跟我一起來,你就必須要聽我的!”
“我只會聽取更合理的建議!”大概是覺得自己被顧馳擺布的毫無還手之力,讓埃琳娜略微有些羞惱,于是她揚起下巴,擺出一副傲嬌的表情。
顧馳嘿嘿一笑,二話不說就把她拽進懷里,“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放開……唔!”
埃琳娜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無法抗拒顧馳對她的無理舉動,特別是她本來就是那種帶有幾分抖M屬性的女人,表面上越是高高在上,在面臨被男人侵犯的時候,就越是軟成一團。
三兩下工夫,埃琳娜就被顧馳收拾得站不起來了,至于顧馳剛才說的話,埃琳娜自然是乖乖遵從。
接下來,顧馳以最快速度把地上的拉斐爾.蒙特羅捆綁起來,然后扛在肩上,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又沖著二樓的埃琳娜揮了揮手。
埃琳娜雖然穿著一身裙子,但也沒有任何猶豫,就這么跳了下去,剛好被顧馳伸手抱住——至于拉斐爾.蒙特羅,被顧馳一把扔在了地上。
“你真迷人,女士?!币怨鞅ё藙荼еA漳鹊念欛Y,忍不住開口調(diào)笑道。
埃琳娜也展顏一笑,“你打算就這樣抱著我離開嗎?”
“雖然我很想這么做,不過……”顧馳看了一眼還倒在地上的拉斐爾.蒙特羅,最終也只能嘆了口氣,無奈的把埃琳娜放在地上。
這個時候,樓上已經(jīng)傳來了吵雜的叫嚷聲,看樣子在兩個衛(wèi)兵被殺后,又有更多人沖進了前任總督閣下的房間里。
“馬在哪?”
“跟我來!”
此時的埃琳娜完全沒有考慮過,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是養(yǎng)育她二十年的“父親”——哪怕只是名義上的,她那嫉惡如仇的性子和善良守序的陣營屬性,讓她完全沒有半點猶豫,就選擇了幫助顧馳。
就像她在原劇情中所做的一樣。
所以說女生外向這句話說的非常正確,絕對是一代又一代人有感而發(fā)的產(chǎn)物。
一小時后,顧馳已經(jīng)帶著埃琳娜在城里兜了兩圈,在把追兵甩掉后,順利返回他的住所。
“跟我來,你真正的父親就在里面,他等著一天已經(jīng)有二十年了?!鳖欛Y帶著埃琳娜走進里屋,他準備給老佐羅一個大驚喜。
至于拉斐爾.蒙特羅,在手腳被困住,嘴里也被塞了東西的情況下,要是他還能逃走,那顧馳也不得不送上一個大寫的嘆服。
在把埃琳娜帶到老佐羅面前,又把老佐羅從醉酒狀態(tài)中晃醒后,顧馳就從房子里退了出來,接下來是父女二人的親子時間,不需要他這個外人的摻和,他還有另一件事要去做。
又過了兩個小時,當(dāng)他帶著一身濃重血腥味回到住處時,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布袋子,袋子下面一片血紅,正在不停的往下滴答著紅色液體。
就像之前哈里森.勒夫砍下華金的腦袋那樣,顧馳也把哈里森.勒夫的腦袋砍了下來。
在頂頭上司被人擄走的節(jié)骨眼上,這位心狠手辣的西班牙軍官明顯亂了分寸,以至于輕易就被顧馳抓住機會,趁機偷襲并一氣呵成,一劍就斬下了他的腦袋。
當(dāng)他走進里屋的院子,發(fā)現(xiàn)老佐羅已經(jīng)起來了,和女兒埃琳娜一起坐在院子里,地上還趴著一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拉斐爾.蒙特羅本人,看樣子是正是被老佐羅親自手刃掉的。
這就是顧馳最喜歡埃琳娜的地方,雖然她是善良守序陣營的——說難聽點就是圣母,但她并不迂腐,更不會濫用自己的善心,所以她并沒有勸阻老佐羅殺死自己過去二十年名義上的“父親”。
感情是一回事,但事實又是另一回事,埃琳娜對此看得很透徹。
“你回來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哈里森.勒夫上尉的腦袋,他殺了我的兩個朋友,這是我答應(yīng)過他們的?!?p> 顧馳說罷,把裝有首級的布袋子扔在地上,同時拿過一旁的鏟子,開始在院子里刨地,準備把地上的尸體和首級都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