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針竟然是特制的,帶著倒鉤!”那人哆嗦著,表情都有些抽搐。
“混蛋!陰險卑鄙!”
屠霸看明白情況,差點(diǎn)暴走,傅云峰的暗器飛針居然帶著倒鉤,就像是釣魚用的那種魚鉤一個原理。
向天豪則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屠霸暴走,卻無動于衷,他現(xiàn)在都懶得跟屠霸磨嘴皮子。
梅靜姝那群女孩子瞧著陳鋒的慘樣,看向傅云峰都一臉的怒氣,僅僅是比武而已,何必下手這般的兇殘。
梅斷山則眉頭緊皺,他不曾想向天豪招攬來的助陣高手居然是暗器大家,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梅斷山轉(zhuǎn)向梅山派的素雅門主,雙手對視一眼,只見素雅門主嘆息一聲搖搖頭。
素雅門主很清楚,憑她的境界,在那般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也是很難躲得開傅云峰的暗器攻殺的。
“呼……”梅斷山深深的呼口氣,他發(fā)現(xiàn)這次他的機(jī)會真的很迷茫。
另外那龍角郡和龍爪郡的兩大龍頭卻都嘆息一聲,搖搖頭,他們隱隱有些放棄了。
龍鱗郡的林源山則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誰都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瞧著陳鋒的慘樣,屠霸無奈,忙安排人將他抬下去,并速速送去醫(yī)館治療。
傅云峰則站在臺上,環(huán)視眾人,最后定格在陳五爺身上。
“還有誰!”
陳五爺此刻再不出手也說不過去了,畢竟他的好兄弟屠霸已經(jīng)給他以身試險了。
他此刻不由的轉(zhuǎn)向身后的黑袍老者道?!靶炖稀?p> “嗯?!?p> 那黑袍老者明白陳五爺?shù)南敕ǎc(diǎn)點(diǎn)頭起身,他幾乎全身籠罩在黑袍子中,手上還拄著一根拐杖,看起來怪異的很。
那黑袍老者緩緩走上前,站在傅云峰的對面,傅云峰對視,不由嚇了一跳,那老者雙目空洞,臉上的皮膚松弛老化,最讓傅云峰駭然的是,那老者脖子上居然纏繞著一條花里胡哨的毒蛇,那毒蛇腦袋翹著,嘴巴吐著蛇信,明擺著就是一副挑釁的模樣。
“哧!”
林源山猛地坐直了身子,先前那黑袍老者并無釋放出絲毫的氣息,這讓林源山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此刻他竟然隱隱有種陰森的感覺。
“林叔叔……”
那蒙面的少女悄聲道。“這人應(yīng)該不是帝國中人,更像是來自天罡三十六域那邊的陰邪之輩?!?p> “嗯?!绷衷瓷缴钗跉?,他目光凝重。
梅斷山此刻也感覺到了,他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絲苦澀,他知道這次他毫無勝算了。
梅斷山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梅山派眾人,再看看他請來助陣的另一個武者,最后搖搖頭,他決定放棄了。
雖然他很想坐上那竹子盟盟主的寶座,畢竟掌控鎖龍州竹子盟比單獨(dú)掌控一郡,手上的資源不可同日而語,但他也不能拿梅山派眾人的命做賭注。
“父親你……”
梅靜姝恰巧瞧見梅斷山的舉動,她隱隱猜到了什么,不由的開口試圖問道。
梅斷山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嘆息一聲,搖搖頭。
“暗器玩的不錯!”
那老者沙啞的聲音響起,就像是毒蛇在吐著蛇信子,讓在場的眾人聽在耳中,都不由的毛骨悚然,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向天豪也猛地坐直了身子,盯著那黑袍老者,那陰鷙森寒的眼神讓他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你是誰?!”傅云峰強(qiáng)做鎮(zhèn)定,手中的暗器已經(jīng)攥緊,準(zhǔn)備隨時發(fā)出。
“死人沒必要知道那么多!”
那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緩緩抬起頭,鎖定傅云峰,陰鷙森冷的眼神透著索命的殺氣,他脖子上的五色毒蛇更是吞吐著彩色的毒氣,場面甚是詭異。
“你……”傅云峰駭然,陡手無數(shù)的銀針飛出,比剛剛對陣陳鋒時所施展的多出數(shù)倍不止。
漫天銀針,就好似下銀針雨,場面一度詭異到了極點(diǎn)。
“哼!”那黑袍老者冷哼一聲,一股濃煙從他身體之上冒了出來,頓時平臺之上,被煙霧籠罩,同時他失去了痕跡,整個人好像隱身了一般。
哧!
場中眾人都被黑袍老者這詭異的手段嚇到,紛紛欲要回避時,陳五爺?shù)穆曇繇懫穑宄娙藫?dān)心什么。
“無須回避,這煙瘴無毒。”
“靈霧障!還是隱匿符?”墨礪瞧著那般場景,眼前一亮,不由脫口而出。
靈霧障是一種法符,可以在方圓幾里內(nèi)發(fā)出茫茫大霧,而隱匿符自然隱藏身形的靈符。這些都是修仙者最基本的手段,都是小小技巧,但在這個世界,卻絕對是絕對的大法力。
“不對不對……”
墨礪很快又搖搖頭,對方僅僅是通過外力釋放出來的霧障,并非是那修煉者制作的隱匿符,也并非修煉者自身所修煉而成的。
嗖!
濃濃大霧之中,一道無形銳利的五彩光芒,破空殺至!
瞬息之間!
起大霧!隱身體!毒蛇出!
那黑袍老者長得陰森,手段也更加陰狠,那攻擊一氣呵成,讓人防不勝防。
?!?p> “啊……”伴著一聲凄厲的慘叫,那霧障散開,來得快也去的快,場中平臺在短短的一瞬間再次歸于原狀,但向天豪座下的傅云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那黑袍老者拄著拐杖,一副年紀(jì)大了,虛弱不堪的模樣,當(dāng)然他剛剛露了這一手后,誰都不會再這般認(rèn)為,幾乎在場所有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毒舌,陰森森的。
向天豪猛地起身,快步上前,發(fā)現(xiàn)傅云峰尚有氣息,但微弱的很,在他脖子處,有一個鮮紅的傷口,正往外躺著黑色的血,看起來詭異瘆人。
“你對他做了什么?”
向天豪起身氣呼呼的質(zhì)問,雖然他也擔(dān)心那黑袍老者對他下手,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料到對方應(yīng)該不敢。
“沒做什么,他只是被小花咬了一口而已?!蹦呛谂劾险呱硢〉穆曇粼俅雾懫?,同時原本纏繞在他脖子上的花斑毒蛇爬到了那黑袍老者的手臂上,正吐著蛇信對著向天豪挑釁。
“解藥!”
向天豪雖然想罵人,甚至想要群毆那黑袍老者,但瞧著那毒蛇,不由的將怒火壓下去。
黑袍老者沒再去理會向天豪。
“陳五!這是我們竹子盟內(nèi)部的比斗,并非是生死相向,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向天豪暴走,朝著陳五爺怒吼咆哮。
當(dāng)向天豪見到陳五爺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時,不由的轉(zhuǎn)向林源山,請命道?!斑€請林老替我做主!”
林源山深吸口氣,繼而轉(zhuǎn)向陳五爺?!瓣慅埵住?p> “林老放心,徐老沒有下重手,他死不了的,只是要遭幾天罪而已?!标愇鍫斵D(zhuǎn)向林源山道。
“如此……也罷。”林源山不好多說什么,畢竟是向天豪先做絕了。
“好!好!好!”
向天豪連道三個‘好’,他此刻徹底的怒了,招呼手下將傅云峰抬下去。他整個人卻在這一刻暴走,轉(zhuǎn)身怒指著陳五爺?!瓣愇寮热荒悴蝗?,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有請虎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