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諾大的一個莊園里,溫斯黛一天說不了幾句話,德沃爾老頭又每天泡在車庫不見影子,有個活潑的人炒熱氣氛終歸會顯得更有人氣一點(diǎn)。
所以李千歡同學(xué)以霍默塞德莊園女仆長兼阿卡姆實(shí)習(xí)護(hù)士的身份,暫時長住了下來。
只是有時候想要家里不那么冷清,就要忍受一些偶爾出現(xiàn)的過于活潑的舉動。
比如說在熬夜肝完游戲之后的早晨,爆炸聲作為鬧鐘將你從睡夢中驚醒。
“三分炸藥加硝化甘油,適用于小型家庭、車庫和工具房?!睖厮棍熳鐾晔痉吨竺鏌o表情的講解著。
站在旁邊的李千歡則興奮的點(diǎn)頭并開始動手學(xué)習(xí),然后在連綿不絕的爆炸聲里,不知道是哪位祖先的墓碑被兩個女孩失手炸成了兩節(jié)...
或者是在另一個熬夜肝完游戲之后的早晨,樓下劇烈掙扎撞翻家具的噪音將你從睡夢中吵醒。
“一次干凈的謀殺需要一卷膠帶,一塊布,一個塑料保鮮袋和一小桶爆米花...這些在任何一個廚房里都找得到。”溫斯黛從壁櫥中翻找出要是用的工具:“然后用布蒙住他的眼睛,保鮮袋套在頭上,膠帶封邊與捆住雙手...
這樣一來他會先感覺到冷,然后非常冷,但會暖和起來的,期間可能會伴隨著窒息、抽搐、嘔吐,但最終會死亡,我建議可以在家處理這事兒...”
李千歡刻苦的記著筆記:“恩...那爆米花呢,用來做什么?”
“讓你在等候期間不至于太過無聊?!睖厮棍炷砥饍闪HM(jìn)了嘴里:“接下來,銷毀尸體則有69種方法......”
不管怎么說,作為一個玩伴來講李千歡非常合格的,至少在跟薛蟠一起肝游戲的時候,溫斯黛從沒一次性說出過這么多單詞。
但人與人之間的影響是相互的,和溫斯黛廝混的的下場也印證了薛蟠之前的猜想,李千歡同學(xué)似乎在朝著與‘正?!喾吹牡缆吩搅镌竭h(yuǎn)。
......
當(dāng)然,與沉迷科研的德沃爾老頭和沉迷學(xué)習(xí)的李千歡相比,這期間的薛蟠也不是一直沉迷游戲不可自拔,偶爾在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wù)之后,這貨也會走出家門去教訓(xùn)一下那些不知所謂的罪犯...或者說是一群普通的、沒有超能力的小混混。
在史崔克搞事過去的大半年時間里,薛蟠覺得自己見到過的超級罪犯寥寥無幾,也不知道是隨著超級英雄的出現(xiàn)才讓漫威當(dāng)中的超級罪犯多如牛毛,還是那些增多的罪犯迫使著一些人不得不站出來成為英雄。
說到英雄,最近也確實(shí)有位著名的花花公子快要進(jìn)行超進(jìn)化了。
斯塔克工業(yè)已經(jīng)在電視上發(fā)布了帶有自由系列獨(dú)家沖擊技術(shù)系統(tǒng)的杰利克導(dǎo)彈武器介紹會,不日托尼.斯塔克就要親自飛往阿富汗開啟他的覺醒(受虐)之旅。
不過這對于薛蟠來說很遙遠(yuǎn),眼前可有著另一件事在等他處理。
“說吧,保羅,你把那些女人都給藏哪兒去了?”男孩吃著草莓,歪頭看向綁在椅子上的白人胖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打了個盹兒她們就不見了...我發(fā)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看門的,別傷害我!”胖子渾身的肉都在顫抖,看起來害怕極了。
“如果你只是打了個盹兒,保羅,”薛蟠慢慢的彎下身子,進(jìn)盯著胖子汗津津的臉蛋質(zhì)問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你為什么見了我就跑,還害得我浪費(fèi)了好幾分鐘來抓你這個一噸重的肥屁股???”
保羅的腦袋忍不住向后躲閃著,似乎異??謶诌@個印在美元上的【富蘭克林頭套】。
“你說過讓我注意他們的動作,但是搞成現(xiàn)在這樣,我怕我不管怎么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你會覺得都怪我,把我拖到這里綁起來殺掉?!?p> 薛蟠眨了眨眼,然后瞄了幾眼這個專門用來存留走私人口的建筑,不由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辦法不錯...”
接著這貨將剩下的半個草莓從頭套下面的縫隙塞到嘴里,抽出別在腰間的手槍,上膛指向了胖子的腦袋。
保羅甚至害怕到連求饒都不敢,只是盡力的歪著腦袋妄想躲開槍口。
薛蟠沒有猶豫的扣動了扳機(jī),機(jī)簧卻只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
子彈卡殼了。
但這細(xì)微的動靜依舊令胖子短促的倒抽了口冷氣,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睜開眼睛卻又聽見薛蟠扣動扳機(jī)后卡殼的‘咔噠’聲,立刻又嚇得緊閉上了雙眼。
男孩郁悶的翻了個白眼,朝著冷汗成串往下流的胖子解釋道:“抱歉,保羅,我很少打油...”說著他低下頭鼓搗起這支來自美軍的手槍。
獲得喘息的保羅立刻抓緊機(jī)會向薛蟠求饒,試圖挽回自己的性命:“對不起,先生,我錯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俄羅斯人會把她們送去哪個碼頭,放過我吧......”
男孩立刻打斷了他的話:“第一,我不想聽你說這話,第二,你也不該趁著我的槍卡住了就開口求情,因?yàn)檫@也太沒種了!”
說著薛蟠舉起了調(diào)整好的手槍,對準(zhǔn)胖子扣下了扳機(jī)。
“砰!”
槍聲響起,墻壁上多了一個冒著灰煙的小洞,閉眼等待好幾秒也沒感覺到疼痛的保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面前恐怖的頭套。
薛蟠笑呵呵的收起手槍:“逗你玩的,保羅~你可以走了?!?p> 話雖如此,但是這貨并沒有給胖子保羅松綁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轉(zhuǎn)身走出了靜謐陰森的小樓。
這個胖子并不是那種壞到無可救藥的角色,雖然是靠給俄羅斯黑幫看大門維生,但卻一件齷齪的事情都沒參與過。
當(dāng)然,這不是因?yàn)樗屏加械拙€,而純粹是因?yàn)閼Z。他也知道那些被擄來賣出去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卻提不起一丁點(diǎn)的勇氣給予哪怕最微小的幫助。同樣的,也更沒有膽子加入到那些人渣的行列去干些什么。
要不是他的一個遠(yuǎn)方親戚在俄羅斯黑幫里混的不錯,他連給人看大門的機(jī)會都不會有。
甚至他的那個親戚說要照他的時候敢開口反駁,說不定他現(xiàn)在也有著一份正當(dāng)?shù)墓ぷ?,過著每天朝九晚五的平淡生活,就不用一天天提心吊膽的害怕被送進(jìn)監(jiān)獄里賣菊花。
云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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