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市政總院急診室的克萊爾.坦普爾,還有大都會綜合醫(yī)院的克里斯汀.帕爾默,至于第三個夜班護士...影視劇里沒怎么提及,薛蟠對于那位的印象也就不太深刻。
而兩者比較一下的話,克萊爾無疑是個較好的選擇,畢竟出了事總歸是熟人才好下手...影視劇里她好歹還幾次救了夜魔俠,并且因為劇情需要還跟馬特各種曖昧不清。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家住得近,就在地獄廚房,這就避免了夜魔俠長時間與地面摩擦導致后腦勺被磨禿啦~
只不過薛蟠雖然知道克萊爾是地獄廚房人士,但她家到底住在哪里就需要稍微調(diào)查一下了。
“喂,你好,請問是市政總院的急診室嗎?我找克萊爾.坦普爾女士?!蹦泻佅掳胨啦换畹囊鼓b,掏出手機搜索出市政總院急診室的電話后,便從附近找了一臺暫時還能使用的電話亭撥了過去:
“什么,她今天沒有上班?那可以告訴我一下她的家庭住址嗎?我是UPS全球快遞送貨員,這里有一份加急物品必須要本人簽收...啥?你再說一遍?好吧,那可以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約翰對嗎?很好,約翰...我希望你能在三到五分鐘的時間內(nèi)抽出時間洗一下屁股,因為我馬上就會趕過去將腳底板狠狠的印在上面!”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相當不友好,薛蟠掛斷電話后掃視了一周,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附近一棟老舊公寓樓旁邊安放著的大型鐵質(zhì)垃圾箱上。
這個垃圾箱整體銹跡斑斑和緊貼著的墻壁一樣具有年代感,目測約高0.8長2米的體積讓它塞下一個成年人綽綽有余。
男孩連猶豫一下都沒有,拎起被扔在馬路牙子上的夜魔俠,如同扔垃圾一樣將其塞進去并貼心的蓋上了蓋子。
草率且毫無憐憫的處理好夜魔俠的隱藏問題,并用手機地圖記下地址后,這貨又立刻打電話叫來一輛出租車,火速趕往市政總院的急診室——馬特身上的傷勢非常嚴重,他必須盡快趕往醫(yī)院拿到克萊爾護士的家庭地址。
畢竟像薛蟠這么大度的人,絕對不會因為那個叫約翰的醫(yī)師嘴太臭的緣故而趕著去找麻煩。所以...知道上一個對我說出消音詞的人下場是什么嗎?他的腦袋現(xiàn)在還沉在哈德遜河里吃淤泥!
接下來的故事大家很容易就猜到了,帶著頭套的薛蟠打車去了醫(yī)院并‘態(tài)度謙和’的從約翰醫(yī)生嘴里詢問出了自己想要的地址——而約翰醫(yī)生接下來是去看心理醫(yī)生還是直接進駐自家醫(yī)院的精神科就沒有詳細描寫的必要了。
但不得不提上一句的就是,紐約真是個群魔亂舞的大城市。
這里的居民一方面對各種離奇犯罪的應(yīng)付手段充滿老練,另一方面卻又對各路牛鬼蛇神的出現(xiàn)表現(xiàn)出了無比包容。
開出租的那位印度籍小哥面對著‘末影人’不僅沒有一丁點的害怕,甚至還興致盎然的啰嗦了一路他的表兄和自己與一位女孩之間的復(fù)雜情感關(guān)系,薛蟠為此認真的給他提了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去干掉那個破壞他們兄弟感情的女人,然后和表兄一起雙宿雙飛~
在傳授出租車司機小哥‘如何利用廚房用具處理尸體’的過程中,車輛緩緩抵達了約翰醫(yī)生給出的地址,薛蟠看著老舊公寓樓那斑駁的墻壁與緊貼著大型鐵質(zhì)垃圾箱,不由得涌起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男孩隨即掏出手機對比了一下自身所在與藏匿夜魔俠的位置,最終確認自己真的就是打車兜了個圈子又回到了原地——克萊爾護士就住在這棟樓里!
雖然有點感覺命運的離奇,但仔細回想一下,劇中剛出道的馬特同志遭遇社會的毒打(黑幫埋伏),身受重傷也沒能跑多遠就昏迷過去被克萊爾護士救了一條狗命。
現(xiàn)在被薛蟠橫插了一腳,但逃離的路線依舊是夜魔俠根據(jù)自己的超感能力所選擇的,這條胡同在他的感知力可能是附近相對比較安全隱蔽的一個。
打發(fā)走了受益匪淺且熱情洋溢的出租車小哥,并目送著他的車子離去后,薛蟠這才走回到垃圾箱旁掀開蓋子,將半側(cè)著身子安然昏迷的夜魔俠從垃圾的懷抱之中拯救了出來。期間夜魔俠的身體無可避免的摔在在了堅硬的路面上。
男孩拽著他的一條腿,拖著走進了一旁的公寓樓。
公寓高六層,沒有電梯,內(nèi)部墻皮與樓梯欄桿上的油漆大多已經(jīng)剝落但至少并不骯臟。根據(jù)約翰醫(yī)生所說,坎普爾護士現(xiàn)在租住在五樓的一間房子里。
薛蟠站在樓梯間中央抬頭向上觀望后又權(quán)衡了一番,隨即松開夜魔俠的腳腕,轉(zhuǎn)而提起他衣服的后脖領(lǐng)。不這樣的話倒拖著他爬上五樓,上百級的臺階怕不是能把馬特的腦子給磕成八寶粥。
就在男孩調(diào)整好姿勢拎著夜魔俠走上樓梯時,樓上響起了房門開合的聲音,隨后一陣輕快的腳步逐級向下接近,并在半分鐘之后與薛蟠二人在樓梯當中相遇。
這是一個身穿運動服扎著辮子的墨西哥裔小伙,他手里正提著一大袋的垃圾,看起來是準備扔到外面的垃圾箱中。
薛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微側(cè)過身子讓出了道路。
這貨顯然高估了紐約市民的心理承受能力,下樓的小伙在見到薛蟠與他手中渾身是血的夜魔俠,傻站了幾秒之后把手里的垃圾袋一扔頭也不回的跑回了樓上。
男孩撇了撇嘴,一步一步爬上五樓,敲響了女護士的家門。
“誰?”屋里很快響起了一位成熟女性的應(yīng)答。
“開門,社區(qū)送溫暖?!?p> “???”坎普爾護士滿臉問號的打開貓眼向門外看了一眼,一個戴著頭套的人正拎著一具‘尸體’站在她的門前,并用手端著‘尸體’的胳膊像打招呼一樣擺了兩下。
女護士在一瞬間就后悔剛才自己為什么要答應(yīng)那一聲!裝作家里沒人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