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達京城的柳金風終于松了一口氣,他下了馬,而后到了早已安排好的聯(lián)絡點,通過秘密通道回到金鳳帝姬府。
那一群不靠譜的團隊也在這,不過卻少了一個人——面癱老四。
柳金風笑了笑,在房間里低語道:“跑的倒快,難怪是從暗衛(wèi)營活下來的人?!?p> 終于輕松下來的他泡了個澡,而后在被花碾成的粉鋪撒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既然全城戒嚴,那么不管躲到哪個普通百姓家里,都有可能被搜查,而大戶人家,在這衛(wèi)國,可沒多少人怕金鳳帝姬,也沒有人怕金玉帝姬和衛(wèi)王,他們怕的只是軍權以及權謀。
軍權會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而權謀會孤立他們,而后一點點抹掉他們的勢力,最后被他人所取代。其實,都不過是兵器,快慢而已。
柳金風回來后,總是感覺有些煩躁,似乎缺了些什么,直到下午,他看到桌上的云糕,便明白了。
他獨自一人坐在玉露住過的房間里,看著周圍,緩緩走到書桌前,只見桌上很整齊,除了書還是書。
可柳金風知道,這不過是假象。這些書只是擺出來整齊的,她平常是不看的。
玉露喜歡坐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邊吃云糕邊翻書,所以躺椅旁放著一個書匣,亂糟糟的。
想到這,柳金風一時玩心大起,想去偷偷看看玉露都看了些什么書?
然而,當柳金風打開書匣時,卻愣住了,紙上寫著——柳金風。
良久,他緩緩合上匣子。而后嘆了口氣。
隨即自嘲的笑了:“你看到的美好,都不過是假象啊。如果你看到真正的我,猶如泥埃,那我們也就再無交集?!?p> 推門而入的老七恰好進來,他呆滯的看著柳金風:“殿下,你……哭了……”
柳金風笑了笑,邊哭邊笑的樣子顯得格外難看:“剛剛收拾東西,書落了灰,弄疼了眼睛?!?p> ————————————————————————————————————————
等待的日子總是悠閑的,柳金風給姬良言遞了消息,反正傳不傳,姬良言他自己也會打聽到的。
柳金風在的府里每天不是在玉露房里看書,就是在自己房里睡覺,要不就是在玉露房里發(fā)呆。
老大推了推老二:“殿下情況不太對啊?!?p> 老二點了點頭:“倒像是思春了?!?p> 老大給了老二一個暴栗:“你見過坐在別人房里思春的嗎?”
老二點了點頭:“老大說的對,我早就看出她們有問題了。”
老大做了個“噓”的手勢:“這話可不能亂說,保不齊是在想被軟禁在宮里的那位駙馬爺呢?!?p> 老二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兩人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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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馬車上,玉露卻遇到了人生第一次表白,而且還十分“怪異”。
被表白的是玉露,表白的……emmmm……當然是清遠道人了。
清遠本來正和玉露談著時局發(fā)展,聊著聊著就聊到二人關于自己未來的打算。
玉露認為,自己未來肯定是要和柳金風在一起的,除非他嫁到東周,而自己會努力阻止此事的發(fā)生。
而清遠道人卻認為一切應該順其發(fā)展,清凈無為。又說道自己還俗也是順應天道。
玉露不由得嗤笑:“就算你還俗,也沒有姑娘會嫁給你。”
清遠搖了搖羽扇:“沒關系,我可以嫁給她啊,如果女子是女皇,那我入贅也沒有人會說不可以?!?p> 玉露猛然一驚:“你算了我的命格?”
清遠道人點了點頭:“這是師兄對師妹的關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