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夜幕降臨,市區(qū)到底是市區(qū),不像農(nóng)村,過了八點,天一黑,基本上就要準備休息了,一來是因為此時沒有什么值得娛樂的項目,二來喜靜。
一間顯得正式的會議桌上,專案組幾人坐在那里,等待著什么。
約莫5分鐘,一人走進來,劉隊敲了下桌子,將大家的注意力集中過來,開口說道:“這次的案子從蛛絲馬跡來看,梁澤、呂文奇并不僅僅只是同居室友,他們的關(guān)系和婚前同居有些相似,兩人做著類似戀人的行為和言語,我認為,人們的風言風語可能沒錯,這兩人確是同性相戀。好了,下面你們說說你們的發(fā)現(xiàn)吧!”
“尸體我重新檢查了一遍!”湯選剛一開口大家的注意力就集中過來,委實是因為余印偉的能力存在著一定的玄學知識,和古代的望氣術(shù)有些類似,叫人摸不著頭腦,而湯選所擁有的,是可以具化的。
“我發(fā)現(xiàn),尸體似乎沒有了生魂!”湯選無奈笑笑,說道。
他知道大家在期盼著什么,但是第一次使用這能力,還真沒有奏效,什么一針見血,什么死前映象,都好似空中樓閣一般,完全沒有看到效果,自己的處|女秀算是失敗了,就現(xiàn)在,他又看到了周游臉上的嘲弄。
“生魂?”
“你可以理解為靈魂?!睖x瞥了問話的人一眼。
“沒有生魂會怎樣?”
“死前映象和一針見血基本上失靈。”
湯選盯著問話的人,露出苦澀,這還不是周游在問,要是周游,不就是嘲諷上加嘲諷了。
“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依舊無法解決尸檢報告上關(guān)于血液的問題!”
“這個,我或許可以回答你!”余印偉將那器皿拿出來,放在桌上,器皿里的血紅色閃著妖艷的光芒,似乎在引誘著別人喝他,劉隊率先拿起來,看了幾眼,遞給周游,周游看完,遞給湯選,湯選看完,露出疑惑的眼神,小聲試探地問道,“他們的血?”
、“據(jù)說是這樣,你們可以拿去檢驗一下,是陳余說的,陳余是梁澤以前的老板,我覺得可信度不高?!庇菔鞠氲疥愑嗾f話的語氣,再瞧瞧這器皿中的液體,除了顏色是紅色除外,沒有一點血液的特征。
“是血液,血腥味很濃?!庇嘤パa充道。
“血液是一個人根上的東西,它里邊存在著很多信息,通過嗅血液中的成分,我聞到兩個人的氣息,雖然已經(jīng)很淡了?!?p> 湯選搖搖頭,將器皿移過去,給了馮大寶。
馮大寶聞了聞,笑道:“酒味很濃,釀酒的是個高手?!?p> 趙奉義靜坐在那里,盯著大家,沒有說話。
“我現(xiàn)在去檢驗吧!”周游有些不自在,拿著器皿,準備出去。
“這個先不急,待會你們一起去吧!”劉隊聽著余印偉講的關(guān)于陳余說的事情,自感覺這器皿中的東西存在著不尋常,只是自己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存在著不同尋常,只是內(nèi)心的示警讓他不能讓一個人單獨去檢驗這東西。
“趙大哥,白薔呢?”虞示問道。
會議討論了好久,虞示才發(fā)現(xiàn),白薔依舊沒有出現(xiàn)。
“她受傷了,這會兒在醫(yī)院呢。我沒有檢查出他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但是她確實陷入了昏睡當中?!壁w奉義說道。
“?。俊庇菔韭牭桨姿N受傷的消息,臉上立刻做出擔憂地表情。
“我還沒看見那鬼物長什么樣子,她就遁走了?!?p> 趙奉義的第二句話,讓大家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他的這句話意味著很有可能有高等鬼物出現(xiàn)在了這次案情當中,看見大家的神色,趙奉義搖搖頭,“應該不是高等鬼物,高等鬼物的話,現(xiàn)在的我可能也在病床上了?!?p> 趙奉義把自己和白薔去訪查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大家了解了事情的過程,這會兒稍微松了一口氣。
“那遁走的鬼物很可能是呂文奇!”馮大寶突然說道。
馮大寶說得風輕云淡,大家聽起來卻是如遭雷擊,尤其劉隊,立刻問道,“你是怎么判斷的!”
“今天我去學??墒怯兄卮蟀l(fā)現(xiàn)的,我在呂文奇生前的學校遇見了一個有趣的人······”馮大寶把自己羞辱呂文奇遭到梁澤的毒打的事情說了出來,大家聽完,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梁澤光明正大地在當老師?還是以留洋博士的身份?”周游有些驚嘆道,鬼物教書,這可真是沖擊三觀呀!今天讓人震驚的消息真是一波接著一波。
“確實如此?!?p> “有沒有可能是這老師對于你的言語有些不喜,所以才···”
“不可能?!瘪T大寶將身上的衣服撩起,讓大家看著自己的身體,只見馮大寶身上一塊青一塊紫,“你們看我的身體,這些傷害按照趙大哥所說,屬于中等厲鬼傷害的范疇了吧!”
“嘶!”大家看著傷口,驚嘆地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