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恭喜RNG奪冠
剛看完比賽,恭喜RNG再次奪得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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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葉湘?zhèn)惢杌璩脸列褋?,發(fā)現(xiàn)同屋的紹元琴師已不在房間內(nèi),洗漱完畢后,葉湘?zhèn)愅崎T而出,望望天色,不過辰時左右,看看自己所居別院無人,便順著王宮的長廊內(nèi)信步而走。
在轉(zhuǎn)過一處長廊后,在另一處別院的院落內(nèi),葉湘?zhèn)惵牭揭幻凶铀实男β暋?p> “婉小姐這步棋走的真是太妙了,這一斷,讓我整局的大好局勢蕩然無存,甚至連角處的大片棋子也將陷入險地……”
葉湘?zhèn)悓ぢ曂?,卻是武牧和婉小姐在石臺上下棋,自己對圍棋一竅不通,再加上和武牧的關(guān)系并不十分融洽,急欲轉(zhuǎn)身就走。
“葉先生終于起床了,小女正有事要跟先生說呢!”見到葉湘?zhèn)惖牡絹?,婉小姐丟下棋子,便朝葉湘?zhèn)愖邅怼?p> “婉小姐找在下何事?”葉湘?zhèn)愲S意瞟了一眼仍在棋桌前的武牧,只見他此刻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對婉小姐對自己的熱情有加深表妒恨。
“待會兒曲皖城外將要舉行開池大會,還請先生賞臉參加!”婉小姐一雙秀目滿懷期待的望著葉湘?zhèn)?,絲毫沒有考慮到此刻武牧的感受。
“開池大會?”
葉湘?zhèn)愔?,所謂的開池大會就是生滿音樂元素的樂池,對琴者開放,琴者只需在樂池之內(nèi)成功收復(fù)五音,便可憑借所獲五音,從此通往琴師之路。
“既然郡主盛情相邀,那葉某只得恭敬不如從命了!”葉湘?zhèn)愓钫也坏揭魳吩啬?,這次卻得“仙人指路”,當(dāng)然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
“既然先生要去,那就請先生在此稍等片刻,等小女陪武先生下完這局棋,這就為先生安排行程?!闭f畢,婉小姐便輕輕一笑,重新回到棋桌之前。
“不知紹元兄現(xiàn)在何處?”看到婉小姐坐下棋桌,武牧臉上不覺露出得意之色。
“哦,紹元墨者啊?他一早就帶領(lǐng)一群弟子出城跑步了,他沒給葉先生說么?”婉小姐思索一會兒,把手中的一枚黑色棋子輕輕的落在棋盤,頭也不抬的道。
“呃……”
“年輕人毅力不足習(xí)慣貪睡可以理解,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紹元墨者一般,有顆堅韌不拔的心!”武牧見狀,瀟灑的拈起一個棋子落于棋盤之上,冷嘲熱諷的道。
“有才能的人,都有些嗜好,葉先生的嗜好,可不像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婉小姐一邊望著棋局細(xì)心思索,一邊隨口而道。
“哈哈哈,婉小姐教育的是,一些年輕人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武牧聽到婉小姐的贊同,高興的開懷大笑道。
“奧,葉先生,小女可沒有教育的意思,只是小女從小被爹爹這樣教導(dǎo),向來習(xí)慣早起而已?!蓖裥〗懵渥又螅琶忉尩?。
葉湘?zhèn)悷o可辯駁,但并不覺的貪睡有什么錯,于是便不再說話。
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已占據(jù)了大半棋盤,葉湘?zhèn)愋南?,這盤棋應(yīng)該也下不了多久了。
卻不道武牧似乎看出了葉湘?zhèn)惖男乃?,自葉湘?zhèn)悂淼街?,他每走一步棋都要刻意思索很久,有意讓葉湘?zhèn)愓玖⒌却?p> 而婉小姐似乎很在意對弈的輸贏,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之中,似乎忘記了葉湘?zhèn)惖牡却?p> 時間在緩緩而過,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棋盤上的局勢終于明朗起來。
“哈哈,武先生,您終于輸了!”
在最后一個黑子落下之時,婉小姐興奮的拍了拍手笑道。
“唉,婉小姐棋藝日漸精進,武某日后怕將不是婉小姐的對手了!”
“武先生謬贊,小女只是僥幸而已!”婉小姐起身施禮,卻發(fā)現(xiàn)葉湘?zhèn)惾匀粋?cè)立身后,不覺有些尷尬的道,“葉先生原來一直在此等候,請先生贖罪!”
“婉小姐全心下棋,葉某在此等候又有何妨!”
武牧看到葉湘?zhèn)惐煌裥〗憷渎?,沖葉湘?zhèn)愝p蔑一笑,露出一副得勝者的姿態(tài)。
葉湘?zhèn)愐姞钚闹泻眯Γ媸切∪硕嘁?,老子只不過是婉小姐面前彈了一首《菊花臺》,還真把我當(dāng)成情敵了。
“嘿——喝——”
“嘿——喝——”
在棋局剛好結(jié)束時,王宮原來傳來一隊晨練之聲。
三人回身而望,發(fā)現(xiàn)一隊赤足麻衣的墨門弟子,在紹元墨者的帶領(lǐng)下,從王宮大門方向向這邊院落跑步而來。
“是紹元墨者!”婉小姐喜道,“我們快去吃早宴吧,不然就趕不上城外的開池儀式了!”
于是,在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又一起食用早宴,只是今天缺少了曲皖王。
幾個人很快的吃完早宴,在宴席間并沒有過多的廢話,早宴過后,有婉小姐帶隊,幾人浩浩蕩蕩向西城外進發(fā)。
來到西城外的樂池之地,眾人發(fā)現(xiàn),樂池周圍早已圍滿了圍觀的群眾,但從地面上凌亂的彩帶和散去的舞者來看,所謂的開吃儀式顯然已被眾人錯過。
下馬之后,婉小姐一馬當(dāng)先,加緊腳步向人群方向行進。
“今年的樂池大會好像又多了幾個懷揣夢想的青年琴者呢!”
“希望今年的樂池大會,不會像去年那么慘淡吧!”
“是啊,曲皖國的琴師界卻是需要一些新生力量的涌入了!”
……
“還好,還沒錯過接下來的開池大會!”
看著一個個身背古琴的青年,排著有序的隊伍,在市民的歡呼和鼓舞下,緩緩步入樂池,人人心中不覺燃起了一絲希望和期待。
“婉小姐駕到!”
在一聲的震天的高呼聲后,婉小姐帶領(lǐng)一眾琴師,撥開層層的人群,向樂池內(nèi)行去。
“是婉郡主!”
“沒想到婉郡主這么年輕!”
“她就是年紀(jì)輕輕就達到全音符大圓滿的婉郡主么?”
“沒錯,這就是集貌美與智慧于一身的婉郡主!”
婉小姐過后,圍觀的市民對這名貌美靈秀的婉郡主議論紛紛起來。
在曲皖國,人人都知道有這么一位郡主,在十七歲時便被嶺南宗看中,并收為嶺南宗門下青訓(xùn)弟子,在入宗才僅僅五年時間,這位寄托全村人希望的郡主,竟然達到恐怖的全音符大圓滿境界。
這種才華,這種美貌,無疑成為整個曲皖青年男子的夢中情人,但在加上她高高在上的身份之后,青年們只能把她托到更高的莊嚴(yán)女神的地位。
樂池環(huán)繞的山脈把熱情的市民阻隔在樂池之外,隨著婉小姐一行的步入,樂池的閘門被把守樂池的兵將牢牢的鎖住。
“樂池重地,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
雖然有著長槍和明刀的阻隔,但是熱情的市民還是想聽過閘門觀望到樂池內(nèi)的景象。
“我兒子在里面,求求你,讓我在閘門外看一下吧!”
一名年邁的老嫗抱著一個不大的孫子,擠到人群的最前面,請求兵衛(wèi)能夠網(wǎng)開一面。
這已經(jīng)是他兒子第三次沖擊樂池了,這次再收服不了樂池內(nèi)的音樂元素,恐怕兒子的琴師生涯即將就此結(jié)束,因為時間不等人,琴師,是年輕人拼搏的舞臺,年過三十之后,即便大器晚成,也將在琴師之路難有成就。
曲皖國已經(jīng)盡量放低了琴師的門檻,即便這樣,曲皖國內(nèi)的琴師也是屈指可數(shù),由此可見琴師一途,是多么的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