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張昱也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大學生。
雖然說整棟別墅沒有別人,就他們?nèi)?p> 但張昱現(xiàn)在只想著趕緊睡著,補補自己的睡眠。
張昱驚呆了,坐在軟的過分的床上,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該往哪里放才好。
盛秋彤倒是無所謂,她拿著男人的衣服進來,說:“這是我爸的睡衣,你先拿著穿吧?!?p> 張昱擺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自己帶了衣服?!比缓笏桶炎约旱谋嘲贸鰜?,從里面掏出用塑料袋包好的衣服褲子。
盛秋彤笑著說:“你是猜到要來我家了?不然為什么還要帶著衣服?”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像是有陷阱的樣子??!
盛秋彤決定不逗他了,然后說:“隔壁就是浴室,你自己看著辦吧,有什么需要的就打電話給我,我和我妹都住在樓上?!?p> 張昱點點頭,送盛秋彤上樓之后,自己就再次坐在大床上,眼神呆呆地看著前方。
至少這感覺比馬扎強多了......
等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關(guān)上燈之后,他才感慨今天遭遇到的事情。
要是換在以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會經(jīng)歷這些事情。
不會有這些夢境,不會認識到這么多人,更不會到滬市來玩,還住在御姐的家里。
這該死的夢域,雖然給他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同時也給他帶來了以前想象不到的生活變化。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原本就只是想上上課,畢業(yè)之后去醫(yī)院規(guī)培,住院醫(yī)師,一個職業(yè)干到老。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離這樣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他接觸到的,被夢域選中的人,無一不是在現(xiàn)實世界當中大有來頭的人物,有背景的,或者是有實力的,智商高的,家傳絕學的,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齊聚在那個咖啡廳的下面。
他看著自己的QQ,上面盛秋彤發(fā)來消息:“早點睡,明天有事情要帶你出去?!?p> 他回了一個“知道了”然后看到盛秋彤接著給自己發(fā):“這是盛之安的QQ,記得加她,不加我就打死你?!?p> 張昱看著下面那串數(shù)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盛之安估計就在盛秋彤的旁邊,自己一加就通過了,不過他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所以也僅僅是加了QQ,啥也沒說。
正當自己準備睡的時候,聯(lián)系人那里又出來一個紅點,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人請求加自己的好友。
他下意識地想拒絕,發(fā)現(xiàn)劉琛發(fā)消息過來。
“張昱,有個女的說找你,為什么加的是我的號?”
張昱略微回憶了一下,然后想起來自己干了什么事兒,一拍額頭,把這茬給忘了。
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按鍵,打字道:“之前有個做廣告的,說要QQ號,我就把你的QQ號給她了,沒想到這打小廣告的還真加??!”
不一會兒,回過來消息:“你竟然賣我!”
“不好意思啊,你拒絕不就好了?”
“這女的加了好多次啊,我最后實在不耐煩,我就同意了,沒想到上來就問我是不是張昱,我就......”
“你就什么?”張昱菊花一緊,感覺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他坐起來,整個人靠在枕頭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我就把你的QQ號給人家了?!?p> ??!
“你竟然賣我!”
“是你賣我在先!”
兩個人互相問候了對方的家庭之后,張昱決定擺平這件事情。畢竟現(xiàn)在是信息化時代了,個人的隱私基本上等同于在陽光下暴曬,如果拒絕很多次,張昱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被不同的電話騷擾多次。
他同意了請求,然后問道:“什么事情?”
對方的狀態(tài)一直是“正在輸入中”大概過了有三分鐘,對方才發(fā)消息道:“你是張昱?”
“對啊。”
“那之前那個?”
“我舍友?!?p> “為什么把舍友的賬號發(fā)給我?”
“我不知道你是誰啊?!?p> “都有你電話號碼了,肯定是認識你的人啊?!?p> “你發(fā)的信息,看起來就不像是正常人啊?!?p> 兩邊同時沉默......
兩邊像是都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既想指認對方為犯事兒的,又洗不清自己身上的污點,只能大眼瞪小眼。
到最后,還是對方先解圍:“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加上了?!?p> 張昱問:“你加我有什么事兒?。俊?p> 對方發(fā)了一大串消息過來,顯然是早有準備。
“親愛的師哥師姐你們好,我是學生會文藝部干事陳冉冉,很榮幸地通知您,您已經(jīng)通過了校園十佳歌手海選比賽,成功進入到前二十名。我們的比賽將在半個月后舉行第一次彩排,現(xiàn)在需要師哥師姐告知一下半決賽和決賽要唱的歌曲名字,并且在下個星期一到校活動樓三層辦理個人形象攝影和宣傳任務,收到請回復,謝謝?!?p> 這么一長串,看來是直接復制過來的。
緊接著,對方就說:“我就是陳冉冉,我是專門負責你的?!?p> 張昱明白了,他說:“不好意思啊,之前是個誤會,哈哈哈?!?p> 對面女生倒是大氣,接著回答:“那倒沒事,只要聯(lián)系上你就行了,對了,你認識我不?”
張昱實話實說:“不認識。”
對方接著說:“我就是那個,燙梨花頭的那個,填報名表的。”
她這么一說,張昱就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負責報名的小姐姐。他回道:“我認識你,原來你叫陳冉冉。”
兩個人互相聊了幾句,張昱瞥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根據(jù)養(yǎng)生的原則,自己應該睡覺了。今天是例外,因為喝多了酒,所以才鬧到現(xiàn)在沒睡,不過洗了個澡,再吹了會風,身體的躁動已經(jīng)完全被安撫下去,只剩下濃濃的困意。
張昱發(fā)消息道:“不早了,我先睡了?!?p> 然后插上充電器,設(shè)定鬧鐘,直接閉眼,不到兩分鐘,就睡著了......
也沒看對面的小姐姐發(fā)來的消息:“啊,這么早啊?!?p> “你還在嗎?”
“睡著了嗎?”
“好吧,那晚安啊。”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像張昱這樣心寬的人,真應該被拉出去批斗一番,我們這群單身狗還在外面吹風受凍,而這個人竟然頭也不回地就回去睡大覺了。
哈!睡的還是女人家的床!
但張昱睡的很開心,因為這三天,將不會進入夢境的世界當中,所以所有的夢域玩家,在這三天應該能睡一個好覺。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