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細山,天上黑蒙蒙的,有一點黑漆漆像要下雨的樣子。
在東南寺廟周圍,血味濃密,毒氣散發(fā)著厲害,唯有兩個人在那坐著,像在那里坐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想逃出去嗎?”女孩問旁邊的男生,那金色的眼睛不斷的轉動,兩只腿在那里左右擺動,整個人的腦袋頭朝天。
“你有辦法?”男生不經意的問著旁邊的女孩,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沮喪,兩只手靠在腿上,腦袋低在地上看著,就像剛剛被老師挨批了一樣。
“有,不過需要你的配合?!迸⑸斐鏊挠沂?,在他的口袋也不知道在摻和著什么。
“說吧,夢星,要怎么做?”男孩也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呆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會有毒氣在這個山頭里面,如果沒有毒氣,還可以在這里撿撿蘋果什么的,也可以住上幾年了。
“好,伯爾,你過來?!迸⒋咧屇猩^來,右手迅速從口袋里面出來,往她的嘴里面塞了一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東西。
伯爾坐在夢星的右邊,他抬起頭往左邊一望,夢星在嘴里面含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但只要仔細的觀察一會兒,那是一個橘黃色的珠子。
“那……張開嘴吧……”夢星顯然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按住伯爾的手,就像老鼠按著貓的爪子。
當夢星的嘴不小心翹了一下,他那橘黃色的珠子顯微露出來,而伯爾看見了那顆珠子,他從未見過的金黃色,在他眼中就像一顆黃金。
而在旁邊的夢星也不知該怎么說出他想要說的話,好像喉嚨里面卡著什么東西,想說也說不出來。
伯爾見夢星想要說點什么,但她好像是嘴里的珠子堵住他的嘴,下意識的準備一件驚天的而虐狗的事情。
伯爾立刻湊了過來,他們兩個人的嘴挨著嘴邊,但整個強吻的過程不過三秒,夢星受不了他那股嘴臭味,推了一把伯爾讓她趕緊離開她。
可是伯爾似乎把那珠子含了過來,似乎把珠子給吞了,在喉嚨里面卡著,整個人有點呼吸不過來,臉色開始有點發(fā)白,說:“大哥,快救救我啊……呼吸……”
夢星的方法簡單粗暴,直接一拳打中伯爾的腹部,可是伯爾卡的珠子并沒有吐出來,而是直深深的吞進肚子里,發(fā)白的臉色瞬間變得粉紅,也不知道是哪個人下的春藥吧。
“那珠子是啥呀?”伯爾的口音不像是普通話,而是哪個不是人的語音。
“很好吃對吧?”夢星兩只手互相搓了搓,嘴巴對著兩只手哈了一口氣。
“好吃屁呀!”伯爾第一次對女孩子發(fā)火,也可能是第一次,但更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那可是我力量的精華,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哼!”夢星理直氣壯的“教育”了伯爾一番,好像是自己把珠子含到嘴里,然后接著稍微小的靈力吐向對方的嘴里,讓人感覺是自己吞了過來的。
“啥……啥……我……”沒等說完,便倒在了地上,他開始后悔了,為什么要一時的沖動,卻相信這個不知哪來的破珠子,竟然還吻了別人,把自己的初吻獻上來——好像也不虧,對方長得也蠻不錯的,嘻嘻。
當伯爾有知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粉紅色的空間里面,而夢星就蹲在他旁邊睡著,兩只手捂著她的頭。
他想去扯一扯夢星,發(fā)現(xiàn)自身動彈不了,先別說動,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字也別想說,他只是有了知覺,但并不能干什么,還不知道自己發(fā)生過什么。
伯爾也不知道干點什么,他的眼睛偷偷往夢星那邊一瞄,這個女孩也不怎么兇,從她那嫩紅的臉上看得出來有一種女孩子的氣質,也有小孩子一樣的稚氣,伯爾此時此刻覺得她很美,就像第一眼見她的時候,讓人感覺到那么溫暖。
伯爾心想:大概是緣分吧,恐怕人生的轉折點在此一舉。
一片墨藍色的海上,海上浮著一些些毀滅的甲板,抹黑了這一點點藍色,在水中蕩漾著兩個人。
男紳士和靈魂擺渡人交戰(zhàn)后,男紳士體力不支,只好躺在一塊破碎的甲板上,不斷著歇著氣。
而有一個女人抱著男紳士,跳入海水之中,手中的三叉戟才讓他們海中可以呼吸,消失在靈魂擺渡人的視野之中。
“死亡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沉重的男音在這片墨藍色的海上的天空,無限的循環(huán)。
“會長,沒事吧?”女人這才悄悄把男紳士拽出水面。
“好了,金羽,可以把我放開了?!睍L把女人的手松開,獨自一人爬上破碎的甲板上。
金羽爬上另一塊甲板上,對著會長說:“會長,DIE他的能靈力竟然如此之強大,今后遇到他,我們該怎么辦?”
“不用擔心,這些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讓那些蠢蛋CT去解決DIE吧?!睍L在甲板上思考了一會,并脫口成章。
這時,這片海上又忽然安靜下來,剛才的激烈戰(zhàn)斗聲,變成突如其來的安靜,就像是一些同學在教室里上課吵,而老師卻在講臺上講得津津有味,這時突然安靜下來,轉眼望向卻是班主任,可想而知這安靜恐怖的程度。
雨細山范圍外的一米處。
“師哥,我們真的不回去了嗎?”雙雪問著龍炎,兩只手指頭在身體前不斷的打轉。
龍炎沉重的說道:“不會有事的,你忘了他是什么人了嗎?”
“沒……沒有。”雙雪眼中突然灰暗了下來,舉頭喪氣。
“知道就好,我們的下一個任務還要具體實行呢?!饼堁渍砹艘幌伦约旱娘L衣,接著又轉過身來去整理雙雪的風衣,整理好后,便摸了摸她的頭。
“我也不小啦!”雙雪拉開龍炎的手。
其實雙雪也有26歲了,只是從小有點孤獨,從小五歲開始習武,被同學們稱為女漢子,到了16歲,她才認識到女漢子的區(qū)別,她才慢慢改正自己的習慣,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可愛的女生。
但這并不是小時候了,她已經有26了,別人摸摸她的頭有時生氣,有時覺得很可愛吧,也許就是這樣的。
“愿上帝保佑他吧?!彪p雪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雨細山邊界,向著城市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