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縣令大人?好大的官啊!多插你一根!
替齊韻考察過石牧,這些女孩子才是放心了,然后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跑過來圍著齊韻,一起好奇的圍觀起剛剛石牧送給齊韻的禮物,那個儲物玉鐲法寶起來。
她們鬧著要看齊韻再給她們演示一下儲物玉鐲的神奇之處,齊韻執(zhí)拗不過她們,只好使用儲物玉鐲,再給她們做了一次演示。
只是區(qū)區(qū)一次演示,就是讓她們對齊韻更加羨慕不已。
羨慕到都有仇恨值給石牧了。
當(dāng)然,仇恨值并不多。
仇恨值才加5,這是非常輕微的了,并不需要太過介意。
畢竟,她們女孩子,誰還不會羨慕一下誰啊。
“趙鴻飛,我就知道你會來,果然在這里找到你了。你怎么在這里傻站著。齊韻呢!”圈外,一行人在人群里穿來穿去,看到趙鴻飛,馬上就是過來拍他肩膀,跟他打招呼了。
“劉元,你們怎么也來了!”看到這群人,趙鴻飛微微意外,卻好像也覺得他們來了,來的時機剛剛好,正好可以為他所用。
“就你能來,我們就不能夠來啊!”那劉元明顯比趙鴻飛有人緣,也混得開,所以人后帶著一群人。有人愿意跟著他到處走到。
趙鴻飛人緣差,但是,他有個做縣令的爹,所以,劉元對趙鴻飛的結(jié)交有些主動。
這就是有個當(dāng)官的爹的好處了,就算是人緣差,也不會缺少朋友。
“趙鴻飛,齊韻,不是在那兒嗎?你怎么不過去找她說話。今天她慶祝筑基,擺酒席,你得過去祝賀祝賀啊?!眲⒃闹w鴻飛的肩膀道,然后他自己就已經(jīng)心急的過去跟齊韻打招呼了。
“我說齊韻同學(xu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擺酒席,慶祝筑基,竟然也不給我們這些男同學(xué)發(fā)請柬。害的我們自己找上門,因為沒有請柬,差點沒能夠進(jìn)來。”
這話,不用齊韻回答,荊人紅就人不錯的替齊韻回答道了:“我說劉元,沒給你們男同學(xué)請柬,你們不也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了?有的來,就不錯了。還挑那么多禮?!?p> “得,我的錯。那,齊韻同學(xué),我們就祝賀你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闭f著,劉元接過身后的人,遞過來的一個果籃,當(dāng)做禮物,祝賀齊韻。
荊人紅也替齊韻接了:“劉元,你也太小氣了吧。你帶著這么多人,就帶了一個果籃來,就想騙齊家一桌酒席吃啊。齊家不得虧死。”
“哈哈,都是同學(xué)。談錢多俗氣。荊人紅,你說是不是。我們能來也是給齊韻捧場,多添點人氣,你說是不是?!眲⒃故敲黠@比那趙鴻飛八面玲瓏了許多。
“算你會說話。一會兒,你們找地兒,自己等著開席吃飯就好了?!眮砹司褪强?,齊家今天大喜的日子,總不會趕人,所以,荊人紅敢替齊家說這番話。
而且,明顯見齊家的家丁已經(jīng)在給院子加桌子了,明顯,是許多沒請的客人,也跟著來湊熱鬧,院子里原本預(yù)定好的桌子已經(jīng)坐不下,齊家就只能夠加桌了。
“好,那我們就就近坐這桌了。咦,已經(jīng)有人先坐了啊。兄臺也是齊韻的同學(xué)嗎?我們怎么不認(rèn)識你。”劉元奇怪的看著一群女孩子身邊,就他一個男生,顯得有些突兀的石牧了。
“劉元,你連他都不認(rèn)識啊。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石牧,跟齊韻有婚約的那個人?”趙鴻飛陰陽怪氣的過來煽風(fēng)點火。
石牧哪里鼎鼎大名了,就算是鼎鼎大名,也是廢物之名,鼎鼎大名。
“哦,就是這個人啊。懷里還抱著個小孩子,難道都已經(jīng)有女兒了嗎?”劉元臉笑皮不笑地道。
他待人都是八面玲瓏,但是,就好像對石牧,一見面,就想要咬上兩口的針對。
誰讓石牧是齊韻的未婚夫呢。齊韻這么年輕漂亮,石牧就把人的名分給占了,不招人恨也才怪了。
“我妹妹?!笔恋氐?。
“原來是妹妹。真可愛,來,哥哥摸摸!”說著,這劉元就是伸手要摸摸石晴兒的腦袋。
不用石晴兒躲,石牧早就伸手一把擋開這劉元的手了。力度之非常不客氣。
“你找死?”石牧淡淡一句話,就是讓劉元一下感覺到如墜冰窟。
他自己都是奇怪,因為,他覺得,他不應(yīng)該會怕石牧的才對。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會止不住的怕。
這是一種直覺,他的內(nèi)心,是在警告他,石牧很危險。
“就是摸一下,有什么關(guān)系,兄弟你何必如此不近人情?!眲⒃樣樀氐?。
石牧冷著眼睛道:“想摸,回家摸你姐去!”
石牧,一般不說這樣侮辱人的話。但是,但凡他說了,那就是他真的憤怒透頂了。
“這小子挺狂??!”劉元身后的人,挺忠心,立即上前要來幫劉元教訓(xùn)石牧。
這人話音都未落,嗖嗖嗖!
石牧身邊桌子上的竹筷,不知道怎么的,已經(jīng)自己飛了起來,然后,全部如雷似電般的迅疾,全部插在他們的或胳膊,或大腿上!
一群人,忽然間就是覺得胳膊一熱,或者腿一軟,不是抱著胳膊叫疼,就是一下瘸著跪在了地上,石牧的面前。
豆大的汗珠從劉元的額頭上滑落,這是疼的。他腿上插著一個筷子,疼的跪著地上,起不了身的對石牧道:“我又沒怎么樣得罪你,干嘛下手這么狠?!?p> “這里面有我什么事情?怎么連我也插?!壁w鴻飛也按著他的腿,跪在地上,一臉憤怒和不解的看著石牧。
石牧淡淡地道:“你得罪沒得罪我,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你,你挑事兒了。還敢叫冤?是不是想多挨兩根筷子插?”
“你敢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趙鴻飛不敢置信的看著石牧。趙鴻飛當(dāng)然知道,他自己做過的事情,他是挑事兒了,他承認(rèn)。但是,他依舊不敢相信,石牧竟然不會委曲求全,也趕不顧他的身份,說透這件事。
石牧一臉不在意地道:“你是誰?”
“我爹是趙修遠(yuǎn),是縣令大人,朝廷命官!你敢傷我,你就不怕被拿去縣衙問罪嗎?”趙鴻飛咬牙切齒地道。
石牧更加不屑地道:“縣令大人,好大的官??!”
說著這話,石牧親手又是拿起了一根筷子,直接一下又是插在了趙鴻飛的一條腿上。
這是毫無忌憚!
知道了趙鴻飛的爹是縣令,是石城的父母官,作為石城人,石牧反倒又多給他插了一根筷子,這是多么的毫無忌憚??!
齊韻的那些女同窗,荊人紅,張雪,都是一下愣住了。
都覺得,這個人還是之前,她們以為的那個好脾氣的石牧嗎?
現(xiàn)在知道趙鴻飛的貴公子身份,石牧還敢下手多插了他一根筷子,這種行為,真是太打趙鴻飛的臉了。
真是連他爹縣令大人的面子,一點兒也不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