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霖漢又回到了臨江城。與第一次到臨江相比,張霖漢發(fā)了一筆橫財。來到臨江后,張霖漢不想在客棧住著了,開始托人打聽有無出售的宅子。
費(fèi)了半月時間,張霖漢以很低的價格買下了一處宅子。宅子不大,有個小院,一間正房,一間偏房,可以住人,另有雜物間、儲物間、廚房、茅廁各一間。張霖漢挺滿意,他就一個人,買宅子的錢,就是從李商人的財寶里出的,連一成財寶都沒用上。
有了自己的宅子,張霖漢覺得可以安定一段時間了。張霖漢很客氣,慢慢與周圍的街坊們打交道,請了人幫自己打掃宅子、漿洗衣服。一晃,張霖漢在臨江也住下月余,街坊們也知道了這個新來的南方人是個有閑錢的,總是喜歡去茶樓、酒樓聽書、聽曲。
雖然安定了,張霖漢可是沒放下自己的功夫。二五更的苦功夫,并不因為目前有吃有喝就斷了。張霖漢心里并不踏實,目前屬于坐吃山空,還是應(yīng)該做的事。
張霖漢長想,當(dāng)年張爺怎么就起來了呢,成了這么大的門派。自己做不了大門派,落個草劫個道,總可以吧。就是目前自己一個,劫道也不能就自己一個呀,怎么才能認(rèn)識點(diǎn)本地的英雄,把無本的買賣干起來。
有兩次,張霖漢夢中又見到了那匹神駿的黑馬,夢里一激動,結(jié)果醒了,發(fā)現(xiàn)還是躺在自己床上。
張霖漢去逛了不少茶樓、酒肆,一是為了散心,二是想著有無運(yùn)氣遇到黑馬的主人。只是臨江雖然比番城小多了,張霖漢知道要想遇上那人,機(jī)緣縹緲。
張霖漢平時不愛與街坊們交往,有時獨(dú)自在院子里喝悶酒。夏天快過去了,從霧冬城帶來的皮貨也挑好的做成了冬裝。張霖漢的心情隨著在臨江城呆得時間越長,越發(fā)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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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吃過午飯,張霖漢無事,又去了常去的茶樓聽書。不知名的老人講的隋唐英雄,張霖漢聽了幾次,就一直來聽了。
今天一來就覺得氣氛不對,講席前面空了一大片位子,常來聽的熟客都躲在后面。張霖漢一直是坐在后面的,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奇怪。說書的老人來了,開始接著上回書講。剛講了一小段,從茶樓樓梯口那邊登梯子上來一票人,為首的是個小胖子,大大咧咧來到最前面的凳子上一坐,這么一打擾,說書的老人就自然停了下來。
等這些人都坐好了,說書的老人剛要開始講,小胖子開口道:“從頭講?!?p> 老人一愣,頓了頓,回到今天最開始講的地方重新來說。哪知道剛講幾句,小胖子怒了站起來對著老人大喊,“讓你從頭講,聽不懂人話呀?!?p> 說書的老人明顯矮了一點(diǎn),“已經(jīng)講了三十多講,從頭來恐怕其他的聽家不樂意吧。”
小胖子立馬伸手給了老人一個耳光,打得老人一個趔趄,手扶著講席,好懸沒倒了。
“我讓你頂嘴。”小胖子打完人,還罵了一句,說著一揮手:“給我砸?!?p> 說罷小胖子自己坐下,用腳踹面前的講席。
小胖子身后的人立即開始摔凳子,砸杯子。茶樓頓時亂了套,聽客們都跑,樓梯口那里擠成一片。有人失足掉了下去。
張霖漢一時有點(diǎn)發(fā)呆,心說比五刀門的太子張大少還囂張,不知道有沒有張大少的本事。這么一想,張霖漢成了聽客里唯一坐著不動的人。
太醒目了,小胖子的一個手下輪著一個板凳向張霖漢砸下來。張霖漢一側(cè)身,一擒他手腕,上身發(fā)力,坐著就把這個手下從茶樓二層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