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口轉(zhuǎn)折騰挪,順著柱子下到一層,張霖漢急忙分開看熱鬧的人群,離開這里。
張霖漢不想與東爺這種地頭蛇硬碰,這臨江城里,畢竟是有官府的。小胖子能在臨江橫行,必在官府有依仗。
張霖漢在官府沒人,可能吃虧。
匆匆離開,張霖漢低著頭,不敢回自己的院子。向臨江城最繁華之地庫門街而去。
庫門街,張霖漢來過幾次,道熟了,走得很快。在轉(zhuǎn)街角時,余光掃到后面有人探頭探腦。張霖漢心里有了計較,到了庫門街,直奔窯子而去。
還沒到晚上,窯子雖開了門,但半掩著,也沒有姑娘在門外拉客。
張霖漢推門的一瞬間,四下張望了一下,見有人影一晃。張霖漢嘴角一笑,進去了。
轉(zhuǎn)過影壁,張霖漢故意跺腳向里走,發(fā)出咚咚的腳步聲。老鴰不料到這時有客人來,急忙迎了出來。
老鴰見來人穿得有點像行伍之人,高高的個子,黑紅臉龐,周身上下似乎都是力氣。心里有點奇怪,很少有習武之人會來這里。卻笑臉相迎:“客官老沒來了,今天看哪位想好的姑娘?!闭f著身子直向張霖漢那里湊。
張霖漢知道老鴰胡說,卻也不申辯,只是說:“要最好的房間,我包一夜,準備些熱水,晚飯也在這里用了。叫最好的姑娘來伺候?!闭f著把一塊碎銀塊塞給老鴰。
老鴰手里捏捏銀塊,臉上笑得更歡,:“客官真大度,我這里的秦梅姑娘是最好的,年方二八,包客官滿意??凸匐S奴家來?!?p> 張霖漢被帶到最里面的一處房子,分里外間。張霖漢坐著等,有奴官進進出出,抬來了大桶,注好了熱水。
一個年輕的姑娘最后進來掩了門。走到張霖漢門前,“客官,奴家伺候您洗漱吧?!?p> 張霖漢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什么二八年華,應該二十多,臉上粉太多,臉色不佳,眼睛倒是有些秀氣。身上穿著長衫和翠裙,一時看不出身材。
張霖漢笑了,“這么洗會濺濕了你,不如你先脫了外衣。”
秦梅姑娘指著張霖漢一陣笑罵,卻也真的半轉(zhuǎn)過身子,脫去外衫和翠裙。
張霖漢看著姑娘的身材,一陣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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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帶著黑大個離開茶樓,換了地方等手下人回報。
喝了幾次茶了,手下人終于匯報了張霖漢的去處。
小胖子聽了一愣,“那不是曹三哥的買賣嘛。繼續(xù)給我盯著,應該不會長住在那里,看那廝出來后去哪里落腳。”
吩咐完手下,小胖子帶著黑大個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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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剛把翠裙扔到旁邊的椅子上,就一下子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另外一只胳膊鉗住了自己的兩個胳膊。自己一下動不了了。
客官在自己身后,秦梅看不到。
“請姑娘幫個忙。”
剛開始,秦梅還以為這黑紅臉大個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墒呛芸熳约壕捅豢谥欣樟瞬紬l,手腳被在背后捆好,秦梅就知道客官沒有什么癖好了,只是想把她捆起來。
秦梅有點害怕,害怕自己變成一具尸體。想叫又出不了聲,不禁瑟瑟發(fā)抖,流了眼淚。
秦梅被扔到里間床上,身上蓋了被子。聽到外面有一些很輕的聲響,然后就安靜了。
秦梅一直被捆著,等呀等,中間有送晚飯的敲過門,秦梅卻苦于發(fā)不出聲。直到很晚,老鴰覺得不對勁,又帶人敲門,才闖了進來。秦梅才被解開,手腳都麻木的不能動了。
老鴰氣急敗壞的罵人,秦梅卻只覺得能活下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