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酒館,因為眾人都沒有來過這里,不認(rèn)識路,所以走了好一段時間,最后碰見好心人指路才看到,這個時候,太陽已經(jīng)開始下降了,天色有些暗了。
月光酒館,表面看著并沒有什么玄機(jī),但里面可是熱鬧的多,無數(shù)的冒險家來到這里,就為了進(jìn)去喝上一杯,享受那種氣氛,而且月光酒館還和傭兵工會那里有聯(lián)系,所以里面也會發(fā)布一些任務(wù),算是傭兵工會的一個小分支。
而旁邊的那個華麗酒店則顯眼多了,還沒到夜晚,門口那巨大的牌子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絢麗,夢幻的無色光芒——月光酒店。
我看著那牌子,心里想著這和那些霓虹燈相比看起來差不對,但要厲害多了。
……
就在我們往月光酒店走的這段時間,赫頓瑪爾議事廳已經(jīng)炸開了鍋,紛紛猜測我們的目的,最中間坐的是如今的瑪爾公國掌權(quán)者,斯卡迪女王。
“虛祖學(xué)院這次來什么目的,我們猜一下,元素秘境我們知道,我們的學(xué)院也有名額去,可是虛祖學(xué)院去暗黑城走直線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到我們這來,而今年卻在我們這里停留了,你們有什么想說的?”
“我感覺虛祖學(xué)院這次來肯定有陰謀,不會是虛祖感覺自己國力強(qiáng)了想動手吧?!?p> “那個說不準(zhǔn),不給你們忽略了一個細(xì)節(jié),他們出動了兩位老師,雖然今年虛祖的名額增多了,但也不過和我們赫頓瑪爾差不多,我們也只是派了一位圣境老師,這就很值得推敲了?!?p> “有道理,我剛剛派人查了一下,那個女老師被虛祖學(xué)院成為最強(qiáng)老師,虛祖學(xué)院可是很少會放大話的。”
“不如我們直接將他們囚禁起來,怎么樣?!?p> “不行,先不說他們是不是真的去元素秘境,只要我們動手,那肯定會定會給虛祖一個借口,說不定他們就是在等這個機(jī)會?!?p> “有道理,那我們就先暗中看著他們吧,好吃好喝,盡量幫助一下別讓不長眼的人去惹事,不能留下什么招待不周借口,元素秘境過兩天就要開放,他們最多也就是再呆一天。”
沒辦法,虛祖人民全民尚武,崇尚冒險,還一直與班圖族有斗爭,所以在戰(zhàn)場上絕對會發(fā)揮百分之一百二的能力,虛祖一直發(fā)布的閉關(guān)鎖國政策,有人猜測就是一種保護(hù),讓他們盡量別去惹事,所以沒有一個國家愿意惹上這么一個麻煩。
……
月光酒店的服務(wù)生老遠(yuǎn)的看見來了這么一大群人,穿得還是虛祖的服飾,一下就慌了,忙聯(lián)系上了老板。
我們來了之后,老板正一臉笑意的在門口迎著,一邊還有——四個保鏢。
“我去,我算是服了,一個酒店四個圣境,老板你這么厲害你們國王知道嗎?”韓麗老師看到那四個人,心里一下不平衡了,剛到赫頓瑪爾就碰上三個圣境,這住個宿竟然還有四個圣境,現(xiàn)在圣境都爛大街了嗎。
“咳,韓麗老師,注意一點?!眮喅蠋熭p咳一聲,有點后悔和韓麗老師一起了,丟人啊。
“老板,我是只是來住一宿,你不應(yīng)弄這么大的陣仗吧。”韓麗老師繼續(xù)開口。
“幾位客人,真是對不起,”老板陪笑,“原本酒店就是住人的,可我們這里需要有預(yù)約,所以真的不好意思。”
說話的同時身后的四位圣境也同時上前一步,看來是想用氣勢壓倒我們。
我的心不由揪起來了,住個酒店還有這么大麻煩,還讓不讓人好過了。
“怎么,想玩硬的,”亞朝老師根本拉不住韓麗老師,“來來來,咋們比劃比劃,我看你們敢不敢動我?!毕駱O了一個潑婦。
我們幾個都一頭黑線,真的,好丟人啊。
酒店老板顯然也沒想到這個虛祖老師臉皮這么厚,但他還真不敢動手,畢竟面對的不是普通虛祖人,而是虛祖學(xué)院的導(dǎo)師,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不敢亂動。
場面一時變的極為尷尬,我們兩波人就這么僵持在酒店門口,然后因來了大量的圍觀者。
“哇,月光酒店這是什么情況?”有不知道情況的跟風(fēng)過來的人開始詢問周邊的。
“我也不清楚,不過據(jù)說是有人過來砸場子了,沒看見老板都出來了嘛?!?p> “別胡說,那明明是虛祖的人,你們記得上次學(xué)院爭霸嗎,眾國王就在這里,那一次據(jù)說老板看不起虛祖國王,所以這是虛祖國王派人來挑釁了。”
周圍的傳言越來越甚,聽的月光酒店老板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各種讓人想不到的腦洞,竟然還有的說月光酒店私藏了虛祖學(xué)院女學(xué)生……
老板知道這樣下去自家酒店的名聲就全完了,但一時半會沒有擺脫困境的辦法,對面那個女的完全沒有一點老師的形象,就如一個不講道理的潑婦,誰碰上誰頭疼,只能干著急。
“喂喂喂,我說,干嘛唄,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本驮谶@個時候,一個大媽似得聲音傳過來,“讓一讓,讓一讓,我看看是誰在鬧事,不知道這里是月光酒館的門前嗎?”
“長三郎,長三郎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p> “長三郎以前可是一直跟著帕里斯學(xué)習(xí)的,可能對這幾個虛祖人產(chǎn)生反感啊?!?p> 當(dāng)我聽到帕里斯的名字時,心里就一咯噔,心說有點遭了,帕里斯可是一直視阿斯卡為對手,再加上是街霸的開創(chuàng)者,遇到事有時不擇手段,就是不知道這個長三郎會不會學(xué)習(xí)了帕里斯的性格。
這時長三郎也已經(jīng)分開人群,到了我們跟前。
“呦,這不是虛祖的大老爺們嗎,”果然,一開口就帶著刺,“虛祖的大老爺們,我們這可是小本經(jīng)營,經(jīng)不起你們的折騰,所以能不能行行好,去別的地方折騰去?!遍L三郎一邊說一邊叉著腰,比韓麗老師還像一個潑婦。
一番話說的我們生氣無比,明明我們就是來住個店,結(jié)果這老板不但不讓進(jìn),還威脅我們趕緊走,最后又來了個人,用月光酒館的名頭,來嘲笑我們。
“哪來的野丫頭,滾一邊去?!睂τ谶@種人,韓麗老師自然不給她好脾氣。
“虛祖的人就是沒素質(zhì),難怪要閉關(guān)鎖國,是不想出來……”
“啪”
長三郎不說話了,愣在那,左半邊臉高高的腫起,在她面前,韓麗老師冷冷看著她,“嘴賤的人,打就行了?!?p> “你敢打我,我現(xiàn)在可是月光酒館的伙計,”長三郎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
“除了帕里斯的脾氣,她其余的東西你都沒學(xué)會,”韓麗老師冷冷看著她,圣境之威就那么赤裸裸的散發(fā),一點不顧及這不是在虛祖而是在赫頓瑪爾。
氣氛突然就變的劍拔弩張。
“虛祖的兩位老師,不要生氣,不要動手,”又是一個聲音傳來,還有點熟悉。
我有點頭痛,這要是放在地球上,這就是出國旅游碰上黑心老板加地域黑,怎么這么倒霉,現(xiàn)在又來了一方人,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但這一次來的是熟人,正是我們飛艇降臨時,接待我們得那名交流官。
交流官手里高舉著一個印章,“女王已經(jīng)發(fā)話了,虛祖學(xué)院的各位導(dǎo)師與同學(xué)是來做友好交流的,所以不必多慮,請各位散了去吧?!?p> 圍觀的眾人原本還有點不服氣,但看到那個印章,還是都散了,一會的功夫,就剩下我們,酒店幾個人,交流官一行人,和長三郎,“長三郎,你也回去吧,畢竟現(xiàn)在索西雅酒侯不在,店里全靠你一個人了?!?p> 酒侯,沒想到索西雅還是赫頓瑪爾封的的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