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長三郎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那個不尊重圣境的大帽子扣的太狠了。
旁邊的幾個人就那么驚訝的看著我,完全想不到我就這么赤裸裸的扭曲重點,顛倒黑白。
咋們可是享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好孩子,與這種只會修煉的小混混辯論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
“行了,行了,真是沒勁,看你們說這個說那個的,那個長三郎,你不服是不是,過來打一架?!?p> 感覺韓麗老師喝了酒之后是出奇的霸氣。
長三郎自然是搖頭,自己又沒病,才不與這個家伙打。
“唉,對了,”韓麗老師喝完了一瓶,才想起什么來似得,扭頭像阿甘左,“你看咋倆這怎么算。”
“是我輸了,”阿甘左淡淡到,回到桌子上,開始繼續(xù)喝酒,似乎剛才的事情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這就沒了?
似是感覺我們的目光,阿甘左有緩緩抬頭,這一次我在不敢瞅他的眼,阿甘左對上了韓麗老師的眼睛。
“阿甘左大人,您是不是只是在氣勢上……”
阿甘左打斷了交流官的話,“真的生死比斗,我也會死,但是,你也不會強到哪里去吧?!?p> 不怪交流官疑問,恐怕任何一個人來了都會疑問,畢竟那可是阿甘左,四大劍圣之一的阿甘左啊,整個大陸公認的英雄。
成名后的四劍圣,巴恩成了德洛斯軍事學院當?shù)臉s譽顧問,布萬加回到了班圖族修煉,其余的兩人可是毫無蹤跡,要是讓人知道阿甘左在赫頓瑪爾,那今年赫頓瑪爾的學院招生肯定爆滿啊。
不要想看偶像的力量啊。
“我什么樣要你管。”韓麗老師傲嬌的甩了甩頭,“走了。”
“那我們也告辭了?!蔽覍χ涣鞴傩α诵?,步子卻緊跟著韓麗老師,終于要走了,我的心高興壞了,真不容易了,擔驚受怕了這么長時間,終于要離開了。
“這,那么您看,既然韓麗老師走了,我也就不多打擾了,話說貴國的情報系統(tǒng)真的有待加強?!眮喅蠋熣f完也跟上了我們,最后那句話原本最為老好人形象的他是不會出口的,但一想到四劍圣之一的阿甘左有可能被瑪爾公國挖到,那就有些郁悶,畢竟各個國家間都存在競爭力。
等出了月光酒館的大門,我那緊繃的神境才算放了下來,然后,一大堆感覺就出現(xiàn)了,勞累,疲憊,還有醉酒的暈眩感。
“怎么了,焰舞?!眮喅蠋熆觳匠鰜砗笳每匆娢业臓顟B(tài)不對。
韓麗老師也回頭,“應該是剛才一直在緊張,現(xiàn)在才放松,神經(jīng)消耗過度,還有就是喝酒喝的多了,睡一覺就好了,沒什么……”
而我已經(jīng)聽不到后面的話了,因為我已經(jīng)沒了意識。
……
赫頓瑪爾議事廳。
這里就像一個巨大的菜市場,同時傳來許多的聲音,亂糟糟的一團,但也能看出事件的重大,要不然在這個已經(jīng)夜晚的時間他們這些手握重權(quán)的官員才不會集中在一起。
“阿甘左,那可是阿甘左啊,我們要是能與他合作,那我們貝爾瑪爾公國就要一飛沖天啊。”
“行了,阿甘左還沒有那么重要,我們不是還有索西雅侯爺嗎?”
“我們就算與阿甘左合作,那我們能拿出什么來,圣境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圣境,那場氣勢的比拼你們又不是不知倒,我們給他封侯?那索西雅侯爺會不會想點別的?!?p> “應該不會,不是說那個阿甘左經(jīng)常在月光酒館喝酒嗎,沒準是看上了索西雅侯爺?shù)拿烂病!?p> “我就說你們都沒腦子嗎,”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其余的聲音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的主人全望向正座的人——斯卡迪女王。
“你們都只把目光看向阿甘左,但是,場中可是還有一個人,那個虛祖學院的女老師韓麗?!?p> “她可是與阿甘左正面拼氣勢還贏了,而且阿甘左親口承認不如她,這樣的人,虛祖還有多少,虛祖一直以來的國策是閉關鎖國讓人發(fā)笑,但這是不是真的我們根本不明白,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迷惑敵人從而休養(yǎng)生息,今天出了一個能壓住阿甘左的韓麗,明天會不會再出一個張麗,趙麗?!?p> “這個,不太可能吧,虛祖的人才哪能那么多。”一個議員小聲的說。
“不可能!”斯卡迪冷笑一聲“先不說虛祖全民尚武,就是單擁有兩支‘大陸九大隊伍’那就不是好惹的,所以虛祖閉關鎖國那么多年還是沒人敢去試探,還有虛祖和班圖族一直戰(zhàn)斗,班圖族那是在什么地方生活的,一個最普通的班圖族人就可以打倒兩個德洛斯士兵,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虛祖閉關鎖國還能將班圖拒之門外,不得寸進一步。”
“想一下,在這種壓力下成長的人潛力大不大,所以,千萬不要覺得虛祖國王傻,不要覺得虛祖閉關鎖國是拒絕革新,因為它很可能是一只吃飽犯困的雄獅,現(xiàn)在要休息一下,不要認為獅子睡了就沒有威脅了,等它醒了,那就會更加精神,你們懂了嗎?!?p> “懂了?!币蝗鹤h員有力無氣的回答,主要是斯卡迪女王的氣場太強了,而且說的話太駭人,他們需要時間去思考、消化。
……
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坐了一個美夢,夢見我回到了地球,和以前的人在一起,但是,在我照鏡子時,鏡子里面竟然變成了阿拉德大陸的畫面,哪里,熾蓮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等著我,我猶豫了很久,然后伸出手,想摸一摸她,但手在觸碰到鏡子的那一刻,我就穿過鏡子進入了阿拉德,再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身后已無退路,剎那,我懂了。
地球與阿拉德,我只能選擇一個,選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夢醒后是一種濃濃的失落感,但又有了一種解脫,地球與阿拉德,我終于還是作了選擇,雖然只是在夢中。
“你醒啦,快洗漱一下吧,一會飛艇就要出發(fā)了?!睙肷彽穆曇魪囊贿厒鱽?。
“嗯,馬上?!彼坪跤只氐搅嗽谖业暮罡臅r候,每天早上熾蓮都會去叫我。
“這是哪?”剛醒的我腦子還有點迷糊,感覺周圍的景色都很陌生,就開口問道。
“我的房間,我們不是住月光酒店了嗎?!?p> “哦,原來在月光酒店啊,我說呢?!蔽胰嗳嘌?,使自己打起一點精神來。
唉!感覺有點不對。
“臥槽”,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那點困意瞬間就消失了,“你怎么在這,不,不對,我怎么在這,發(fā)生了什么?!?p> “那么大反應干什么?!遍T推開,出現(xiàn)了熾蓮的身影,此事她換了一身冰藍色的衣服,配上那高冷的表情,活脫脫一副女神范,以及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
“昨晚你喝多了,我就把你扶進來了,怎么了,有問題?”
“沒,沒。”我忙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換了。
“我給你換了衣服,那身酒味太重?!?p> 熾蓮的空間戒指里有我倆的衣服我是知道的,但是,他給我的換衣服?
“你給我換的,那沒有發(fā)生什么吧?!蔽覇?,想起了小說中好多酒后的故事。
“你希望發(fā)生點什么?”熾蓮冷笑的看著我。
“不不,”我邊說邊搖手,“不希望?!?p> “還大男子漢呢,”熾蓮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讓我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快點吧,抓緊時間,飛艇要走了?!?p> “嗯嗯,我馬上來?!?p> 唉,和熾蓮斗,完全不是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