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大叫,我才不想死呢。
剛才是太痛苦了,還不能暈過去,所以才有了死的想法,現在身上的痛苦變得可以承受了,自然不會再去想。
三年級學長冷笑,但精神力卻一直外放,想用一個傷害強的魔法直接解決了我。
很快的,這個魔法就準備好了。
“暗影夜貓,暗影之刃?!?p> 聽到這么中二的名字我差點就笑了,暗影夜貓竟然都出來了,開始看見那個暗影斗篷都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三年級學長多厲害,結果轉眼間就給我放了一個低級的技能。
暗影夜貓在dnf中是女魔法師的技能,玩dnf的時候,也只有在前期的時候才會點,很多人到了后面基本上就要舍去了,因為傷害太低了。
事實證明,阿拉德大陸和dnf有極大的區(qū)別,兩者之間雖然某些技能的名字一樣,但千萬不要當成dnf去對待。
在我還以為是一個垃圾技能,準備靠一個打滾躲過去時,那一柄由暗影化成的刀刃以我根本無法察覺的速度,直接就插入了我的小腹,就那么直直的插了進去,不到幾秒的時間,流出的紅色血液就浸透了我的衣服。
而我的臉色竟然一點沒有改變——想比起剛才的疼痛,這一下真的算是很輕了,最起碼就一下完事了,后續(xù)的雖然也有點不舒服,但可以忍住。
“還不錯吧,慢慢享受吧,”那個三年級學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殺了你,我也就能在阿拉德大陸留名了,數百年來天賦最高的魔法師啊,哈哈,要死在我的手下了?!?p> 我冷冷的盯著他,這一刻,出奇的寧靜,因為我出現了一中種很奇怪的感受。
怎么說,就像是我的身體已經不是我的身體了,而我,就像是超脫了一般,成為了一個局外人。
很神奇的感覺,類似靈魂出竅,那么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同的是,我就像一個靈魂附在了這具身體,這個身體的感知已經與我失去聯系了,簡單的比方,我的靈魂,附在了別人的身體,我僅僅共享了視覺。
接著,一股不知名的悸動出現了,暗黑城所有人無論是不是暗精靈族,只要到達一定境界的,在這時都感應到了。
在關押我的營地外圍,一群虛祖學院的同學正在與德洛斯軍事學院的學生對峙著,那架勢,兩邊隨時都可能干起來。
更遠的地方,則出現了數股驚人的氣勢交戰(zhàn)在一起,不過每個人都把力度控制的很好,沒有波及到暗黑城。,而在感受到這股悸動之后,竟然全部停手了,甚至,就連一些暗精靈隱藏的人這一刻都冒了出來。
這一切我都不知到,此時的我正面臨著生命危險。
我身上已經多了好幾個窟窿,手臂,大腿,小腹,這個變態(tài),再用精神力控制那個暗影之刃不停的折磨我。
在魔法中有一個至今未解的謎團,就是屬性之間出了相互克制的關系外,還有一種“削弱”的關系,舉個例子,就像現在,暗系的法術打在身為火系魔法師的我身上,威力會下降,這也是我到現在還沒死的緣故。
削弱關系經過阿拉德大陸長時間的研究,最終被暗黑城魔法學院的校長發(fā)布了一份總結,在四大本源元素中,暗系對上火系會削弱一些,火系對上光系,光系對上冰系,冰系對上暗系都會有小幅度的削弱,單反過來,火系對暗系,暗系對冰系,冰系對光系,光系對火系卻沒有攻擊加成。
“行了,”那個三年級學長用精神力從我身上拔出暗影之刃,“玩夠了,也該送你去死了?!?p> 操控著精神力,將暗影之刃對準我的眉心,對于阿拉德大陸的人來說,心臟咽喉什么的并不算是什么致命傷,像是男法師,有的直接用黑暗之眼代替心臟。
對于阿拉德大陸的人來說,眉心才是最殺人時最直接要攻擊的地方。
“再見?!蹦钳偪竦男θ菡紦宋业囊曇?,然后,就是那一柄暗影之刃迅速的擴大,而在這種時候,我竟然出奇的冷靜,以至于我都能感覺到組成暗影之刃的那濃郁暗元素了。
突兀的,在這時,數股強大的氣勢在暗黑城完全的爆發(fā),還伴隨著一個暴躁的女聲,“巴恩,老娘今天弄死你。”
那個三年級學長被這幾股氣勢嚇到了,精神力出現剎那的偏差,然后導致暗影之刃也抖了一下,順著我的耳根插在了地上。
我的臉上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一直延伸到耳根,但是我卻無比平靜,已經感覺不到痛,就像這不是我的身體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而外面突然穿來一個聲音——
“將軍傳話,快弄死他?!?p> 在我的視野里,暗影之刃重新浮了起來,又是熟悉的冷笑,最后,就像看重復電影一樣,一樣的情節(jié),一樣的過程。
不同的是結果變了,這一次,暗影之刃正中了我的眉心。
一點血花詭異的綻放,暗影之刃化為無數的暗元素通過那個傷口涌進了我的大腦,大肆破壞著一切。
“終于結束了?!比昙墝W長大口喘了幾下,卻突然發(fā)現我還在看著他,甚至竟然還在眨眼,接著,竟然坐了起來,就那么在被暗影斗篷束縛的情況下坐了起來。
就像是見鬼一般,嚇得他直接坐在了地上,這和在地球上看到一個人詐尸一樣,“你,你,你怎么還沒死?怎么可能,你不要嚇我?!?p> 三年級學長已經語無倫次了,就連邊上三個人也全都看著我我,面色全是掩不住的恐懼,剛才的過程他們都看見了,暗影之刃成功的刺入了我的眉心,可我怎么還做起來了。
我死了嗎?
這也是我在暗影之刃刺入眉心的前一秒所思考的問題,但當眉心的觸感真的傳來時,不知為什么,我竟然感到一陣的愉悅,大腦深處,一股莫名的能量突然的就竄了出來,在我以為要死當然那一刻,驅散了全部的暗元素。
緊接著,那股能量開始涌遍全身,使我本能的坐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能量,但是,這股能量卻在修復我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