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語軒,寒夜和李煜龍喝的有點多了,寒夜還是要喝,李煜龍陪不住了,一個勁告饒!“慢點喝,早著呢你急什么,來來來,多吃點菜。”夾了一個茄盒給寒夜,“寒兄到底是怎么了?剛回去就返回了?!?p> “想喝酒了,不行嗎?”寒夜瞪了他一眼。
“好吧,喝酒,喝酒,誰惹你生氣啦?”
能說嗎?怎么說?寒夜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干了,又倒。李煜龍忙攔住,“你先別急,有什么話說出來,說不定我能給你出個主意?!?p> “你要出不了主意怎么辦?”寒夜又喝了一杯。
李煜龍忙攔住他倒酒的手,“我明天繼續(xù)請你吃飯!”
“出不了主意連請10天!”
“10天就10天,還沒有難倒我的事,你先說事別喝酒了?!?p> “你要能幫我度過這關(guān)我請你10次?!焙沟芍l(fā)紅的眼睛說。
“好吧!你說,不信了什么事能難倒我李煜龍!”李煜龍來興致了,最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事了,每天平平淡淡的都煩了,順便把10天的午餐也給解決了更好。
寒夜半天不知道怎么開口?!八懔耍憧隙]辦法?!?p> “不帶這樣的,說好了的你又反悔!”李煜龍不干了,好奇心害死人,急也急死了。
“我說了也白說,你真不行!”
“這樣,我解決了你不用請我吃飯,解決不了我請你吃飯,這總可以了吧!”
“我說了你不許笑!”
“保證不笑!你快急死我了,要再不說我就不聽了!”李煜龍快生氣了,不帶這么折磨人的。
“這次來父皇下了任務(wù),”李煜龍眼睛發(fā)亮,終于要說出來了,“要我說服尚羽姑娘嫁給我或者寒冰?!?p> “這好辦??!我替你去說。”還以為多大的事。
寒夜白了他一眼,“我和尚羽姑娘還不熟,我也沒打算娶妻,尚羽姑娘好像對我也沒那想法?!?p> “你們都沒想法,你父皇怎么知道尚羽姑娘的?”
“寒冰請父皇給他和尚羽姑娘賜婚!”寒夜咬牙切齒的說。
“寒冰嗎?這小子真看不出,整天像個毛孩子,才15歲都想結(jié)婚了?正好,你沒那意思不能擋著人家寒冰喜歡尚羽姑娘啊!”
“他呀!要真喜歡尚羽姑娘我就不說什么了,他那是喜歡尚小黑,想娶了尚羽姑娘就可以整天和尚小黑在一起了。”寒夜看了看李煜龍,“尚羽姑娘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能眼看著他們把婚姻大事當(dāng)兒戲,最后,尚羽姑娘和我們連朋友都沒的做。”
“呵呵,也只有寒冰能想出這種辦法,太不靠譜了?!崩铎淆埥K于明白寒夜的苦心了,“怎么又能牽扯到你身上?”
“那小子一口咬定喜歡尚羽姑娘,非要父皇賜婚,我想讓父皇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打了一個比方,然后就這樣了?!?p> “怎么比方的?”
“我說如果我娶了尚羽姑娘,寒冰照樣可以經(jīng)常見到尚小黑,試探寒冰會不會答應(yīng),那小子答應(yīng)了。然后,父皇說君無戲言,讓我娶了尚羽姑娘,若不然就賜婚給寒冰。我只好推說先告訴尚羽姑娘,才延緩了半個月,”寒夜看向李煜龍,“怎么解決?快想辦法?!?p> “好辦啊,尚羽姑娘是個好姑娘,有許多優(yōu)點,第一善良,救了那么多毫不相干的女娃娃;第二本領(lǐng)高,斬妖除魔自是不用說;第三漂亮,不用涂脂抹粉也不輸了誰;第四識大體,不會為小事胡攪蠻纏;第五聰明,從第一次去飯店那樣進了包間就可以看出來。最主要的是,人總是要結(jié)婚的,這么好的姑娘不選,要真讓寒冰或者別人先娶了尚羽姑娘去,我估計你肯定會后悔。所以說,壞事里面有好事,是你們的緣分到了,還猶豫什么?”
“尚羽姑娘要不同意怎么辦?”好像也不是那么糟,不知不覺間,煩惱的內(nèi)容不一樣了。
“這還要我教你??!自己想辦法去。哈哈哈,寒冰真是奇葩??!笑死我了,你們要真成了,寒冰絕對算是紅娘了?!崩铎淆埗亲右ν戳?。
“明天請我吃飯。”李煜龍說。
“呵呵,你解決什么了,尚羽姑娘答應(yīng)嫁給我了嗎?繼續(xù)想辦法去?!焙剐那榇蠛茫磥硪膊皇悄敲丛?,總被父皇和母妃逼婚,尚羽姑娘比起那些名門閨秀要好的多,也許真是天賜良緣也不一定。
“不帶這樣的,最起碼我解決一半了。”
“怎么就解決一半了?”
“起碼你這一半解決了不是,剛才你還不愿意呢?!崩铎淆堗洁熘煺f到。
“那一半不愿意也白搭,本來在這種事情上我就不擅長,我怕搞砸了,你要說動尚羽姑娘了,我請你吃10天,絕對不食言?!焙勾蛑F?。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兩人喝到很晚,李煜龍送寒夜回尚羽家,寒夜卻沒能進去,任金闌設(shè)置了結(jié)界,只好回縣衙后院隨李煜龍住了一晚。
“你看他們像話嗎?誠心拒我于門外?!?p> “他們可能不知道你回不回去。”
第二天,寒夜早早的回了尚羽家,郭林林和女孩們在任天師的帶領(lǐng)下跑步,練劍,唯獨沒見尚羽姑娘,回到西廂房,寒冰摟著尚小黑和小貍貓還在大睡。有黑豹在寒冰身邊好像還真是挺安全的,寒冰的主意也不是太壞。
大家吃早飯了尚羽姑娘竟然還是沒在,寒夜忍不住了,“尚羽姑娘去哪里了?”
“尚羽姑娘在樓上,最近要吃特定的食物,所以,就不下來吃飯了?!比谓痍@忙說。
“是與修煉有關(guān)嗎?”
“嗯,修煉需要?!?p> 寒夜不再做聲,安靜的吃著早飯。
樓上,尚羽時睡時醒,藥浴兩次了,一會就第三次了,雖然很難熬,還是希望快一點泡完,已經(jīng)從鶯鶯哪里知道要60天看不見東西了,尚羽也就不著急了,沒事回憶一下看過的書籍,琢磨著武功的招式,也不覺得寂寞,就是沒力氣,一會就睡過去了,清醒的時間很少,睡夢中也是做著斬妖除魔的夢,只是醒過來就記不住了。
寒夜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推了一下門開了,看到尚羽躺在床上,還以為在修煉,原來是在睡大頭覺,趕忙又掩了門轉(zhuǎn)身下樓。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寒夜不淡定了,有一次悄悄進了房間,用手指在鼻息處試了試,還好有呼吸,姑娘更加消廋了,皮膚卻更加白嫩透亮,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樣在臉上留下一層陰影,鼻子高挺筆直,小嘴紅潤,可是每天睡覺是怎么回事?每晚設(shè)置結(jié)界與尚羽姑娘睡覺肯定是有關(guān)系的吧!
寒夜等不了了,轉(zhuǎn)身下樓,詢問任金闌尚羽姑娘什么時候能醒,自己有重要的事和姑娘商量。
任金闌說,“還請寒公子50天以后過來說,尚羽姑娘在修煉關(guān)鍵時刻,不能分心的,容易走火入魔?!?p> 寒夜就驚出一身冷汗,慶幸自己沒有一時沖動打擾了尚羽姑娘修煉。第二天就帶著寒冰返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