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是想喂蚊子
061.是想喂蚊子
張海林就這樣提醒蘇諾穿外套提醒了好幾年?,F(xiàn)在沒有了提醒,果然還是很不習慣。
秦嵐正盯著蘇諾想事情的表情,看她越來越喪的臉,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說話打破了安靜:“那筆還款我已經(jīng)收到了?!?p> 蘇諾猛地回神,道:“嗯?……嗯,收到就好。”
她抬眼看著秦嵐正,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把外套給她后,身上只穿著一件T恤。蘇諾脫下外套還給他,道:“晚上冷,這個還是你穿吧,不用在意我。”
秦嵐正接過外套,再次披到蘇諾身上,說:“我不會讓女生著涼?!?p> 把你的溫柔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吧,蘇諾笑著回絕了他,說:“你穿的比我還少,我看先著涼的會是你。與其把衣服讓給我,還不如我們長話短說,各回各家?!?p> 秦嵐正被拒絕了,倒也沒再把外套按蘇諾身上,也沒有自己穿回去,而是帶著蘇諾邊聊邊走,不動神色的把蘇諾引往他停車的地方,車上有空調(diào)也不用在意誰沒穿外套會著涼了。
她這種好強的不解風情,是不是故意擺出來的造作姿勢?
秦嵐正想著嘴角微翹,他劉海遮住的雙眼露出兇色,冷血的看著蘇諾,說:“你認識鄧勻嗎?”
“認識啊。”
“你們很熟嗎?他還幫你還錢?”秦嵐正很早就懷疑蘇諾背后有人調(diào)查他,這次蘇諾一離職,在沒有發(fā)工資的前提下,提前還了欠款,這讓他起了疑心。他派人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蘇諾用鄧勻給的支票還債,這恰好的時機,讓他懷疑這個背后主使很有可能是鄧勻。
蘇諾撓了撓臉頰,不知道怎么解釋:
“嗯……也不是很熟,我和他沒什么交往,就是因為一些事情,得到了一筆賠償金?!?p> 秦嵐正假笑著,心想:還賠償金,我看是調(diào)查結(jié)束后結(jié)算的費用吧。
秦嵐正按了下車鑰匙,不遠處他的豪華跑車亮了一下。
“上車吧。”
“?。俊?p> “上車聊,這樣走在草叢邊是想喂蚊子嗎?”秦嵐正說著打開了車門。
蘇諾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上了車。
一上車,秦嵐正就把車門給鎖了。
“補償金?”他問。
“嗯,補償金。有什么問題嗎?”蘇諾問。
“你……沒事吧?他對你做了什么要給你補償金?”秦嵐正假裝關切地問。
“呃……就是發(fā)生了點意外,他給了我一些錢想私了?!?p> “意外?”秦嵐正的語氣有點變了,似乎帶了點急切的關懷。
“嗯……離開公司之后遇到了點意外,好心人喊來了警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和他已經(jīng)在警察局里談好了,私了了?!?p> “你今天還進警察局了?”
“對,不是說了嗎,一場意外嘛。進警察局才說得清楚嘛?!?p> “什么意外,你說了半天,都說發(fā)生了什么。你身體沒事吧?沒有受傷吧?”青嵐正說著,身體前傾靠近蘇諾,輕柔地抓過蘇諾的手,聊起她的寬松睡衣袖子,仔細檢查起傷口來。
檢查的時候,秦嵐正觸碰到蘇諾如白藕一般的手臂,捏上去軟軟糯糯的細肉,感受著比自己略低的體溫,他的溫度不禁又上升了幾度。
蘇諾立刻抽走了自己的手,說到:“沒受傷。”
她的口氣帶著嫌棄,若是被Q彼特聽到了,一定會責備她不懂得把握高富帥的。
秦嵐正感受到掌心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尷尬的撓了撓自己脖子上剛被咬的蚊子塊,把空調(diào)開低了兩度。
兩個人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尷尬極了,蘇諾開口緩解尷尬:“我沒有受傷,不用擔心。”
“沒有受傷鄧勻會給你賠償?”秦嵐正完全不信,眼神打量著蘇諾全身上下。
“哎,就是鄧勻有個弟弟叫鄧飛,是個精神病,今天我在路上被他弟弟強吻了,鄧勻怕緋聞曝光,拿錢把我嘴給堵住,就是這樣的,別多想?!碧K諾全部老實交代了,“你找我來就為了問清楚還款的來源嗎?我已經(jīng)說完了,那我先走了啊?!闭f著蘇諾想開車門,但是車門鎖死了。
蘇諾轉(zhuǎn)頭想問秦嵐正怎么開門,卻不料她的脖子被秦嵐正一把鎖住,他用力一勾手,蘇諾身體前傾,兩張臉湊得很近,秦嵐正的呼吸輕輕掃在蘇諾臉上,蘇諾能從秦嵐正厚厚的劉??p隙里看到他充滿擔憂和占欲語的雙眸。
“他弟弟吻你哪了?嘴唇嗎?”秦嵐正的低音炮在蘇諾耳邊響起,她立馬臉紅到耳朵根,腦子里什么都忘了,只是傻傻的搖頭。
秦嵐正就像是毒蛇絞住了獵物,毒液慢慢滲透到蘇諾體內(nèi),她再一次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任由秦嵐正這個摟著她,擺著這么曖昧的姿勢。
秦嵐正用拇指指腹輕輕地摸著蘇諾柔軟的嘴唇,動作輕柔挑動情欲。
蘇諾扭頭脫離了魔爪,說:“別動手動腳的,沒親嘴,就是被親了脖子。沒什么事的話,那個……能開門嗎?”
秦嵐正盯著她的脖子看著,問:“脖子?”
這么說著,他摟著蘇諾的手更緊了些,另一只手捏著蘇諾的下巴,掰了掰蘇諾的下巴,檢查著她的脖頸。
“你干嘛呀?”蘇諾打掉他捏著下巴的手,這樣被捏著下巴,自己就像是被主人玩弄的家貓。
“檢查傷口?!鼻貚拐淮虻舻氖质栈貢r順道把劉海擼了上去,像韓流明星一般的帥臉露了出來,又給蘇諾下了一劑“毒針”。
男人長這樣真的太犯規(guī)了。
蘇諾心里吐槽著,嘴上說:
“都說了是親啦,沒有傷口的。等等,你干嘛?你干嘛靠這么近?!”
“檢查吻痕?!鼻貚拐@么說著,側(cè)過腦袋,仔細的盯著蘇諾的脖子,他濕熱的鼻息灑在蘇諾的脖子上,癢癢的。
現(xiàn)在的蘇諾已經(jīng)是百分百被困住的獵物,身體僵硬,腦袋更像是擠了一團漿糊,搖一搖感覺里面duangduang的,嘴巴不收大腦控制的,說到:“沒有吻痕,他只是蹭蹭揩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