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月走到瓊?cè)A宮門前,只見大門緊閉,他站在門口雙手作揖,道:“師父,弟子明軒月有要事求見?!?p> 很快,從里面?zhèn)鱽硖逭嫒说穆曇?,“進來吧?!?p> 明軒月推開門慢慢的走了進去,此時太清真人正坐在主位上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明軒月上前半跪在地雙手抱拳,“參見掌門。”
“起來吧?!闭f罷,太清真人站起身來到了明軒月面前,他看了看明軒月,只見他衣服上有污泥,氣息也不平穩(wěn),“你來所謂何事啊?”
明軒月站起身,他雙手抱拳,道:“師父,弟子有要事急需借水靈珠一用?!?p> “水靈珠?”太清真人眉頭一皺,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水靈珠乃本派鎮(zhèn)派之寶,豈能隨便相借。”
“師父,我就用一會,用完了我馬上歸還?!泵鬈幵掠行┘绷?,雖然他知道要借到水靈珠本就不是易事,但是他沒想到太清真人一口就拒絕了。
“此事不用再說了,水靈珠我是不會相借的?!碧逭嫒舜笫忠粩[直接拒絕了,他當然知道明軒月為何要借水靈珠,只是十九年一次的妖界即將來襲,實在是不宜節(jié)外生枝。
“可是……師父,你經(jīng)常教導我們要扶危濟困,現(xiàn)在山下的村民急需水靈珠的幫助,你為何就不能救救他們呢?”明軒月作為凡間的太子,他實在不愿看到子民們受此劫難。
“我等修仙之道,扶危濟困自是應(yīng)當,可世間困苦比比皆是,我們又能幫的了多少呢?”太清真人也并不是狠心之人,只是當下的節(jié)骨眼,他也只能顧全大局。
“可是掌門……”明軒月依舊不死心,他希望太清真人能改變主意。
“好了,此事無需再議,你出去吧?!碧逭嫒讼铝酥鹂土詈蟊慊氐街魑簧献讼聛?。
雖然明軒月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背掌門的命令,他輕嘆了口氣說了聲是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明軒月剛走出瓊?cè)A宮的大門便撞上前來尋他的夙瑤,夙瑤看著他問道:“師弟,你剛?cè)フ規(guī)煾父陕锇。俊?p> “沒什么,就是請教一些問題罷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去練劍了?!泵鬈幵抡f完便往劍舞坪而去。
夙瑤看著明軒月的背影又看了看瓊?cè)A宮的大門,這師弟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她得搞清楚,她轉(zhuǎn)身敲了敲瓊?cè)A宮的大門:“師父,弟子有事求見。”
“進來吧。”太清真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夙瑤推開門走了進去,她見太清真人臉色好像有些不好,由此她更肯定剛剛明軒月有事瞞著自己。
夙瑤半跪在地雙手作揖:“師父,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太清真人長袖一甩背過身,他伸手捋了捋發(fā)白的胡須,道:“派人看好藏寶閣的水靈珠,如有異動立刻來報?!?p> 夙瑤雙手抱拳作揖,“是,師父?!睅煾竿蝗唤锌春盟`珠,難道這件事情和軒月師弟有關(guān)?
夙瑤本還想再問,誰知太清真人長袖一甩轉(zhuǎn)身便出了瓊?cè)A宮大門,轉(zhuǎn)眼,瓊?cè)A宮里只剩下夙瑤一人。
夙瑤撇了撇嘴站起身,她拍了拍腿上的灰塵也出了瓊?cè)A宮。
明軒月剛回到劍舞坪就遇到向他而來的玄震,明軒月本想轉(zhuǎn)身避開,玄震的聲音便從身后傳來,“明軒月,你給我站住?!?p> 明軒月撇了撇嘴只好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他朝玄震擠出一抹微笑,“玄震師兄,你叫我啊?!?p> 玄震背著手走到明軒月面前,他臉上有少許隱隱怒氣,“你早上干嘛去了?我不是叫你練劍嗎,你跑哪偷懶去了?”
明軒月下意識的捂住肚子說道:“我早上鬧肚子,一早上去了好幾次茅房,哎呀呀,現(xiàn)在又痛了……”
玄震不知從何處尋來一根竹鞭,他直接往明軒月身上抽去,“鬧肚子是吧,不好好修煉倒學會騙人了?!?p> “啊……啊……”明軒月上竄下跳的發(fā)出陣陣慘叫聲,這聲音之大,引得劍舞坪其他弟子紛紛詫異的看去。
玄震正準備再揮鞭子,鞭子還沒有碰到明軒月的身子便被夙瑤給抓住了,“玄震師兄,你消消氣,師弟他肯定不是故意的?!?p> 明軒月見這情形趕緊拔腿就跑,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他這一跑就跑到了雜役處所在的山頭。
李老頭坐在雜役處立著的石頭旁,他掃了一眼明軒月,問道:“年輕人,剛才那豬叫聲一般的聲音可是你發(fā)出來的?”
明軒月看著面前的老頭,老頭滿頭白發(fā),面色紅潤,眼中有流光四溢,一看就非凡人,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劍舞坪方向,問:“這么遠你都聽的見,在下真是佩服佩服?!?p> 李老頭站起身,他走來明軒月面前,上下打量著他,道:“不錯,是個好苗子。”
什么好苗子?這老頭怎么怪怪的,明軒月沒理他轉(zhuǎn)身就要往火灶房方向而去。
李老頭見狀,雙手掐訣,立刻明軒月便被定住了,他捋了捋胡須走到明軒月面前,道:“沒禮貌的小子,老夫讓你走了嗎?”
明軒月全身動彈不得,他看著李老頭,求饒道:“仙人,爺爺,是在下錯了,你放了我吧,我還有急事要去找靈姬師妹商量呢。”
李老頭伸手一揮,束縛住明軒月的仙法便消失不見了,他白了一眼明軒月,道:“商量如何偷水靈珠嗎?”
“你怎么知道?”明軒月雙眼放光,可一會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趕緊捂住嘴巴,支支吾吾道:“怎么可能,才不是。”
李老頭跳起來伸手打了下明軒月的頭,道:“臭小子,是就是,還騙人干嘛?!?p> 明軒月伸手揉了揉頭,這死老頭,下手那么重,痛死了,他瞪了李老頭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偷水靈珠啊?難道我臉上寫了我要偷水靈珠這幾個字?”
李老頭伸手捋了捋胡須笑了笑,這臭小子倒還有點意思,比蘇三省那幾個胖子有趣多了,“別問我為什么會知道,藏寶閣布有重重結(jié)界,你以為就憑你和燕靈姬這兩個半吊子就能偷到水靈珠嗎?”
“那你有辦法嗎?”明軒月將希望寄托在了眼前的老頭身上,既然他能知道他要偷水靈珠,那他務(wù)必也知道如何能偷到水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