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渣男校草和白蓮花閨蜜7
待人都走了后,一夕這才重新叼住手機小心翼翼往上爬。
當她爬出來的時候,差點腳下一個趔趄又要跌下去。幸好她半只腳跨上去的時候腳側(cè)露出的半截刻刀被她及時抽出來深深扎進地面,這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不敢再多待翻身上了地面,癱在地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也不管山間蚊子多來咬她,只管回味余下這死里逃生的酣暢淋漓感。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了,真特么太刺激了!
一夕歇夠了,也就不再這個地方久留。狼狽的起身檢查自己的狀況,還好那只受傷的腳沒有傷口裂開,就是破了點皮。
她拿起地上的手機,往外走去。
摸著黑按手機打開的手電筒功能照出的光亮,走著崎嶇道路。走了許久,才終于看見手機上那一格信號。
順著有信號的方向走了下去,許久才終于走了下來。
因為她太久不見蹤影的緣故,所有人都急瘋了。但是沒到24小時是不能報案的,夜色太黑班主任又怕大家出現(xiàn)個什么意外都不敢讓學生上去找,所以大家也都是在山腳下等著的。
一夕下來的時候就這么不湊巧的看見了,她躲在石頭后面看了看情況。
魏瑜朗和溫小婉剛剛下來,還在和班主任神情焦急的說著什么。
一夕不想出去,出去可就引起那兩個人的警戒心了。
她得來個出其不意的,讓兩個人名聲徹底臭不可聞。一擊必中毫無翻身之地,才能夠讓大家徹底知道這兩個人是個什么東西。
而劉小琴會成為那個最可憐的受害者,再也不會是原來那個落魄無助還要被設(shè)計陷害最后落得聲名狼藉的下場。
但是依靠現(xiàn)在的東西還不足以讓魏瑜朗落得毫無翻身之地,她還需要做一些準備。她要讓魏瑜朗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無論那兩個人想做什么最后收益的都會是她。
一夕悄咪咪的往側(cè)路繞,繞過那圍在一起的人堆后,急急忙忙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掏出手機想打一個電話,翻出通訊錄第一個電話號碼顯示的就是賀嘉文。一夕想了想,打了過去。
“小琴,你怎么打電話給我了?”賀嘉文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一夕學校門口。畢竟班主任組團出去后會在學校門口停車,學生們的自行車都在學校里。而其他沒車的學生也會在回來的路上打電話給家人臨時接送。
賀嘉文是個急吼吼的,耐不住性子就提前跑來學校了。一夕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打給她,突然手機振動就接了起來。
手機那頭的語氣顯得很是緊張,一夕翹起嘴角笑了笑:“我現(xiàn)在不方便回去了,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在岐山路口等你,好嗎?”
尾音有點小心翼翼,聽得賀嘉文心都軟了。
“好呀。那你一定要等我,晚上路黑你小心一點不要急!”聽出他略顯不安的話,比她這個剛剛受傷的人還有焦急。
無奈一笑,“嗯,我等你?!?p> 賀嘉文掛完電話就急急忙忙催促司機趕緊去岐山,就怕人給跑了似的鬧得司機師傅忍俊不禁。
一夕隱藏能力還是不錯的,畢竟曾經(jīng)做過情報員,這種東躲西藏的能力還是杠杠的。
賀嘉文到的時候一夕已經(jīng)來到路口。夜色很黑,這種山門道路是真的有燈跟沒燈似的。不看清楚人真的會找不到,賀嘉文停下車時是打了電話后才找到人的。
一夕進車后就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隱去了被魏瑜朗和溫小婉設(shè)計的事情,只說不小心掉了個小洞里了。
賀嘉文看她不想多說的樣子,有些著急卻也不再多提。
一夕被接回到家門口后,才發(fā)現(xiàn)父母都在門口等著??磥硎前嘀魅尾恢雷约旱碾娫挘荒艽蚪o父母說說情況。
“小琴!你這丫頭去哪兒了,咋不接電話???!”劉母一看見一夕下車就紅著眼睛把人抱在懷里,語氣兇巴巴的卻都是關(guān)心。
一夕沒反抗,任她撒氣任她罵,畢竟當媽的都不容易。
看這倆人應該是剛要出門去找人,都是衣衫不整臉色難看的。
劉父嚴肅著一張臉,對著賀嘉文點點頭:“嘉文你先回去,這么晚了麻煩你了?!?p> 賀嘉文在劉父面前就沒了平日里的呆頭呆腦,神情冷靜眼里有著對劉父的尊敬。
也知道還沒有把人娶回家,是不能留下來多管的,招呼了一聲就回去了。
一夕從劉母懷里出來,就對上她便宜老爹銳利的目光。
劉父:“進來?!?p> 一夕打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的一瘸一拐跟著他屁股后頭進了屋。
劉母看出端倪,炸呼道:“你這腳怎么了?!”
說著就要去撩起她褲腿去看,一夕也沒阻止就坐下來任她看。
劉母一看眼睛都紅了,“這腳怎么傷的腫成這樣,老劉你給打個醫(yī)院電話別出什么事了!”
劉父冷靜多了,拿起手機正要先給班主任那邊打電話,被一夕制止了。
“先給班主任說人找到了,讓他們先回去但是別聲張?!币幌Χǘ粗鴦⒏?,劉父似在她的眼神中讀懂了什么,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轉(zhuǎn)身去打電話了。
那邊班主任接到劉父電話,被那冷漠的聲音給嚇的掛完電話什么也沒說就讓大伙兒準備準備回去了,任學生怎么問都說已經(jīng)解決了不要多問。
魏瑜朗和溫小婉對視一眼,有些不安卻也不敢出聲,兩人各懷心事低下頭裝擔憂。
劉父掛完電話也沒有按劉母說的打電話給醫(yī)院,而是直接開車把人送醫(yī)院去的。
醫(yī)生檢查后給上了點藥,說都是皮外傷。就是右腳有些脫臼也幸好有及時給矯正,就是最近幾個星期會很疼。多休息幾天就成,不是什么大事。還有腰當時撞了,后腰骨有點疼得多上藥。
一夕想到當時她摔下來時已經(jīng)支撐到滑道口外面一半了,摔下來也就兩層矮樓高,支撐點都給右腿上了。
感覺自己的右腿真受罪,要不是當時幸運有藤蔓多撐一段時間給自己接力,怕是當時就得當場摔成下半身癱瘓。
一夕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齒,劉母看得心疼還一邊埋怨一夕上哪作妖弄的一身傷。
劉父坐下來直勾勾盯著一夕看,看得她身體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才問:“說吧,這一身傷哪弄的?”
一夕抿了抿唇,只好無可奈何把事情全盤托出,不過她隱去了自己拿到的那本書。
“我當時掉下去后很慌,那么高。就想著找出口,偏偏居然沒有出口四周都是墻壁。心里想著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攀著藤蔓上去試試看,要是不小心摔下來死了也只能說我命不好。”一夕說著說著就垂下腦袋一副傷心狀,她不知道原主如果遇見這種事情會怎么做,是不是會傷心的撲向劉母懷里哭。
但是現(xiàn)在她身體被包扎得嚴嚴實實,要是附身去抱劉母,那姿勢怕是……嘖嘖,不太容易,還有點難看。
劉母聽著聽著就哭了,咬牙切齒的樣子活似被刨了祖墳,那眼神兇狠得一旁的劉父都多看了幾眼。
劉父忍不住嘆氣,“你先好生待在醫(yī)院,我把你手機里的東西拷貝下來。也別太沮喪,我劉家的人豈是他魏家溫家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你爸我還是有能力給你把人坑回來的,你等著?!?p> 這是一夕從來到這里第一次聽見劉父說的最長的一句話,而且那神情嚴肅認真不似作假。
她點了點頭,“那你小心一點,那魏瑜朗鬼伎倆多的是……”
說到一半看見劉父回頭看著她不說話,她識時務的噤了聲。
也是,劉父那可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這么多年的,還怕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鬼頭不成?
一夕心底為那兩人默哀,一看劉父就是那種手段果決高明的人,要么不動手,要么動手那就是干脆利落的狠厲。
于是一夕就真的心安理得的在醫(yī)院歇腳了,完全不去上學而是讓劉母把她的練習冊和課本都帶來醫(yī)院了。
近日劉母看管得緊,生怕一夕一個不小心就出意外,天天來醫(yī)院報到。而醫(yī)生也總是提醒一夕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住的是VIP病房醫(yī)生怕是要把這兩個人轟出去。
不知道劉父做了什么事情,總之一夕最近的日子那是過的清閑自在,沒有魏瑜朗和溫小婉這兩對狗男女在眼前瞎攪和,她郁結(jié)憋悶的心情都舒坦了不少。
她的生日在上一周就過了,還是在醫(yī)院過的。那天劉父給她買了個大蛋糕,和劉母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給她慶生。一夕第一次吃蛋糕,著實喜歡那個味道。想著出院了就去買兩個塞冰箱里,等晚上學習的時候餓了就可以拿出來當夜宵吃。
于是催促著要出院,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傷劉母就答應了。
“瞧你這點出息,把書收拾好了可別漏了回頭找我要。”嘴上嘮嘮叨叨的,操心的不得了。
這一天一夕興高采烈的出了院,還沒有上車就一大堆媒體記者涌了上來嘰嘰喳喳的問問題。
“請問你是劉小琴嗎?關(guān)于你被男朋友和閨蜜陷害差點死亡的事情你作何感想?”
“關(guān)于你被閨蜜推下洞口一事,你有什么話想對你的同學說的嗎?”
“你男朋友這么傷害你,你真的對他的愛盲目到至死不渝嗎?”
一夕:……
臥槽老爹?你究竟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