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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逆襲之路

第11章 渣男校草和白蓮花閨蜜10

炮灰女配的逆襲之路 伊受 4171 2019-06-06 13:00:00

  一夕一時之間有點無從下手。以前都是她調(diào)查別人,何時成了這種束手束腳,為了調(diào)查一個人還要偷偷摸摸的。

  沒辦法,現(xiàn)在在這個位置太過顯眼。自從她崩了人設反抗后她就不怎么敢多動作。雖然打擊魏氏的人不是她是劉父,但魏家會不知道事情轉(zhuǎn)變之快的蹊蹺?

  如今魏氏雖然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但突然出現(xiàn)一個來路不明的律師怎會不讓人警惕?

  魏家于那人有恩,他或許會還這份恩情,那么第一個開刀的可能就是一夕了。

  一夕不是怕,只是在完全不知對方底細的時候她不想輕易得罪。

  她想了想,拿起背包往外走去。

  魏瑜朗不是想見她嗎?那好,她就來會會魏瑜朗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探監(jiān)的人不多,可以說基本寥寥無幾。

  一夕坐在椅子上通過玻璃窗看向那個被看守人員帶出來的人。他已經(jīng)不復往日的溫和親近,一張臉顯得格外憔悴疲憊。但神情依舊是不服輸?shù)膱砸?,還帶著種對他人的冷漠嘲諷。

  魏瑜朗坐下來后,便一直盯著一夕看。那眼神說不出的惡寒,仿佛毛毛蟲沾身,黏糊糊的還甩不掉。

  不悅的皺了皺眉。魏瑜朗似是被她的神情取悅到了,突然湊近窗口笑得一臉詭異:“怎么?嫌我惡心?”

  說完哈哈大笑。一夕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蛇精病似的,“看來你在這里過的不錯,還有這心情取笑我,那我就放心了?!?p>  他笑容驀然收起,就跟變臉似的表情肅穆。

  一夕:這怕是在監(jiān)獄里被逼瘋了……

  魏瑜朗盯著她看了老半天,看得一旁看守的都快繃不住臉上落寞的神情了這才說道:“你變了,才什么時候開始的?”

  還沒等一夕說什么,他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是在我提議去岐山的時候嗎?不對。應該是在找你問和賀嘉文的事情的時候。不,應該是更早的之前……”說著,他眼神仿佛陷入思緒里,語氣充滿飄忽。

  一夕心里咯噔一聲,她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偽裝被識破這件事情。人設前期明明還好好的,后來實在是不耐煩了才不小心崩了的。

  一夕抹臉,“如果沒什么想說的,那我就先走了?!闭f完,站起身就要走人。

  魏瑜朗突然叫住她,眼神空洞洞的沒有絲毫光亮。

  “我就想問問,為什么?”那樣子說不出的落寞,仿佛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久。

  一夕突然就想起當初劉小琴找到魏瑜朗問他那句為什么時,魏瑜朗是怎么回答的?

  一夕背對著魏瑜朗的,臉上神色有些怪異。她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側(cè)臉眼神落在身側(cè)地上某一處,“瑜朗哥,我一開始喜歡的人就只是賀嘉文,抱歉讓你誤會了。”

  “還有,我不是故意揭穿你們的,是我爸爸想為我討回公道罷了,對不起。”說完,也不看身后人是什么表情。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粒塵埃,頭也不回的走了。

  想來也是及其難看憋屈的,想當初這句話還是魏瑜朗說給劉小琴的。

  哪有人那么自戀的,也不照照鏡子。還什么我喜歡的是小婉,讓你誤會了。

  嘖嘖,臭不要臉的!看不把他給惡心的!

  魏瑜朗是真的被林一夕給惡心到了,他憋了老半天才把胸口那股郁氣給壓下去。

  眼里閃著憤怒和不甘的火光,被看守獄長押了回去。

  他忍著胸腔里的恨意,嘴角一扯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

  一夕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心里有種意料之中的想法。她就知道魏瑜朗絕對不是那種容易妥協(xié)的人,果然。

  “魏瑜朗的律師向法庭申訴被告人有精神疾病,法院檢測病歷報告和魏瑜朗的供詞結(jié)果實屬事實,已經(jīng)同意回審。那么有能耐,當初怎么不用這招?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什么雙重人格,上天吧他!”

  聽著電話那頭的劉母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夕抹了一把臉:“別氣了,他后半生怕是都得在精神病院待著了。”

  劉母冷哼一聲:“看你爸沒出息的,在庭上被那律師懟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嘴巴跟被502黏住似的,半天不開口?!?p>  一夕心中默默同情了一下劉父,隨后說道:“畢竟對方有備而來,我們又不知道他們居然殺回來了,措手不及能夠理解?!?p>  劉母:“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前面做的事情全白費了,我們總不能被對方耍的團團轉(zhuǎn)?!?p>  一夕:“您就別瞎操心了?!?p>  劉母:“我瞎操心?我還不是為了你,你說說看怎么就攤上這種事呢!”

  一夕無奈:“我也不想啊,目前也沒有多棘手。我回頭自己想想辦法吧,您快去看看廚房雞湯是不是煮沸了?!?p>  劉母啊的一聲大叫,啪嗒一聲急吼吼的就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一夕趴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

  她還以為從此之后自己就已經(jīng)和魏瑜朗沒什么干系了,果然她還是太高看魏瑜朗對她的惡意了。

  這可怎么辦,難道就只有把魏瑜朗弄死才行?

  一夕苦笑。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殺生了,真的很討厭這種極端的方式。

  算了,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反正魏瑜朗一時半會也翻不出什么浪來。

  如此想著,一夕就把魏瑜朗的事情拋之腦后了,開始投入知識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等到她忙完事情回過神來的時候,魏瑜朗已經(jīng)被律師接進青山精神病院。

  這日天氣晴朗,一夕抽空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見到魏瑜朗時,她是詫異的。她還以為魏瑜朗脫離階下囚的處境后會過的清閑自在,好不快活。

  怎么也沒料到會是這副雙腿殘疾坐在輪椅上,神色萎靡不振的模樣。

  醫(yī)院后面的草坪上,魏瑜朗正坐在輪椅上,眼神木然的抬頭望著天空某一點。仿佛透過那些白云靄靄望著世外桃源,一點人類情緒都沒有。

  要是以前,一夕一到就能立刻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如今一夕弄了一點動靜他都毫無反應。

  這副樣子的確有書里描寫的那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哀傷的文藝氣息,但一夕就是不想讓他繼續(xù)裝逼下去。

  一夕繞到他前頭,蹲下身子仰起頭看他:“魏瑜朗,許久不見變化挺大的。”

  魏瑜朗終于把眼神收回來,垂眸看著她不說話。

  過了許久一夕道:“見到我,你似乎沒有什么想說的。”

  說著,站起身。魏瑜朗突然就開口了,“別走!”

  一夕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她沒想走,就是仰視脖子太酸了,蹲久了腿還有點麻。

  一夕:“有什么想說的?”

  魏瑜朗默了一會,突然開口問:“你恨我?”

  一夕瞇了瞇眼睛,這是得受多大刺激才露出這副脆弱的模樣。

  一夕:“怎么這么說?”

  魏瑜朗低下頭,語氣淡淡的說不出的疲倦:“從小我便是受盡屈辱,任人嘲弄的存在。我小心翼翼不敢走錯一步,漸漸從一個無人問津的人成就到受人尊重。付出的心血仿佛都有了回報,就連魏家這種從不敢奢望的高門大戶我都被認回去?!?p>  說到這里他苦笑一聲,接著抬眼看向一夕:“我自認從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可為什么老天總喜歡給我開玩笑?我本以為有了家庭,我就是個完美的人了,可是我漸漸發(fā)現(xiàn)…這一切不過是給另一個人鋪的路。我進公司實習,看似被魏誠認可培養(yǎng)做繼承人。呵。不過是給魏錦做擋箭牌。”魏錦是魏老爺子和夫人的親生兒子,性格囂張跋扈肆意妄為。

  一夕默默聽著不發(fā)一言,魏瑜朗似是沉浸在了回憶里,喃喃自語:“魏錦有什么好的,不學無識沖動不知清淺,就是個腦子拎不清的?!?p>  “偏偏魏誠就是寵著他,把人寵得沒法沒天了。無論他犯什么樣的錯,魏誠從來不會責怪他。就只會往我身上推,給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逃避責任。就連魏誠撞人這件事情,魏誠都把事情怪我身上。呵,憑什么?!我努力這么久,他眼里心里看見的就只有魏錦一人,感情這么多年我還是個沒人要的廢物!”

  話語越來越偏激越來越憤怒,一夕不耐煩他的自憐自艾,很想轉(zhuǎn)身就走。但看見他那雙腳,又有點抓心撓肝的好奇。

  忍著不耐煩繼續(xù)聽他廢話,興許是看出一夕的不耐煩,也不再拉扯這些,繞到正題上,“我當初是不想那么對你的,那件事情我感到很抱歉。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會愧疚一輩子……”

  一夕蹙了蹙眉頭,說實在的要不是知道魏瑜朗是怎么樣的人,她還以為魏瑜朗是故意來惡心她的。

  一夕很不爽,連魏瑜朗接下去的話都不想聽了,轉(zhuǎn)身就要走。魏瑜朗這才發(fā)現(xiàn)打感情牌沒卵用,趕忙拉住一夕的衣袖。

  “小琴!”他臉色從未有過的慌亂,也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哪怕魏誠有想過讓魏瑜朗重新振作起來,重振魏氏。但是失去雙腿的魏瑜朗還能做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就連雙腿都被魏錦給廢了,我就只有你了!”聲音充滿悲戚,一夕從未見過他如此低聲下氣,往日對他人的禮儀仿佛喂了狗。就這么低下頭來,雙眼泛紅的哀求一夕。

  一夕看著他心中有點發(fā)軟,但是一想起原主的下場頓時又沒了那股同情。冷漠的拂袖,大踏步離去。

  魏瑜朗沒錯,劉小琴也沒錯。可以說,錯在魏瑜朗的身份,錯在劉小琴的性格。如果魏瑜朗不是私生子,他不會急功近利,一步錯步步錯,變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個人。如果劉小琴一門心思放在課業(yè)上,沒有對魏瑜朗產(chǎn)生感情。她就會理智判斷身邊發(fā)生的事情,而不是麻木追尋那不切實際的愛情。

  一夕這才只是來看看魏瑜朗究竟還想翻出什么浪花來,如今看到有人整他,她也就不出手了。

  畢竟,魏瑜朗此生怕是已經(jīng)斷了后路。沒了那股高傲自負,只剩下挫敗頹廢。

  至于那個律師,恐怕也不會過多干預。能夠放任魏錦把魏瑜朗腿給廢了,不是忠于魏誠就是對魏家事情沒什么想幫忙的。

  一夕更傾向于后者,看那人提到魏瑜朗想見她時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眼神里的排斥和厭煩就可以肯定。

  不過現(xiàn)在的魏家都已經(jīng)沒了支撐的人,一夕也不怕有誰想幫他們。

  離開精神病院后,一夕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我與他們之間的那點救命之恩不足以讓我為他們肝腦涂地,我希望劉小姐您能明白,也不要對我身邊的人動手?!笔切燹鹊穆曇簦Z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一夕:……就連人家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還動什么手?

  一夕無奈,“徐先生,我怕是想動手都難?!?p>  對方居然輕笑一聲,“您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以前是我看走了眼,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外表欺騙人心?果然人不可貌相啊?!?p>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一夕滿頭黑線。

  什么鬼?把人號碼拉進黑名單,一夕這才心情愉悅的回了家。

  劉母看見人急吼吼的回房間,忍不住嗤了一聲:“瞧把你急得,少一秒知識會飛了似的?!?p>  一夕笑嘻嘻,閃身就回了房間。

  最近學校開始準備考試了,雖然是測試考,一夕也想好好復習,正好也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落下功課。

  清大很嚴,不比別的大學來的寬裕。門門課都要上,不能缺席。

  考試這一天,一夕是被管家載著上學的。因為清大太遠,劉母一直不放心她搭公交車,便將人生拉硬拽的塞進車里。

  一夕也不反抗,畢竟還有的人是在清大附近租房子的呢。她都沒提就怕劉母派人看著她,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夠好的了。

  車一路開著開著就往小道走,一夕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山路上馳騁。

  速度快得車身顛簸,一夕把書收起來看向后視鏡,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居然是魏瑜朗!

  愣了一下,一夕怒吼出聲:“魏瑜朗你做什么!快給我停下!”

  魏瑜朗卻跟聽不見似的,加快油門一踩到底。

  車身呼嘯而過,道路陡峭將車身顛的就要顛出道路摔下懸崖。

  就在這時,車子猛地往欄桿上撞!

  與此同時,一夕拉起門栓,打開車門。身形敏捷的往右邊跳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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