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騎著自行車悠閑的在馬路上走著,看著馬路上疾馳的人們,他忽的有一種悠然自得的感覺。
有敵襲,只見一個竹簽飛來,正沖著洋平的臉龐,洋平秀了個車技,躲了過去。
洋平出身大家族,但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煩惱,家族內(nèi)紛擾不斷,早些年洋平一怒之下就和家族斷絕聯(lián)系。但是家畢竟是家,這兩天洋平也不得不趕會家族處理一些事情。
幾天的勾心斗角也讓洋平心煩,他更懷念自己在神奈川縣和兄弟們玩耍的時光。
水戶洋平,櫻木軍團的智囊人物,這會終于回來了。
洋平?jīng)]打算計較,騎車就走,但屋里的人卻追了出來。
“洋平!”
“高宮?你們在這吃飯?”
高宮望點了點頭,哥幾個剛剛和櫻木花道吵了架,心里煩的很,本來打算去高宮望家里蹭吃蹭喝,但高宮望家里沒人。哥幾個一合計于是就出來吃一頓。
至于錢的問題,那就像海綿里的水,勒緊褲腰帶擠擠還是可以的。
但哥幾個吃的并不順,可以說吃的心浮氣躁?;蛟S對花道的行為不滿,也或許帶著對花道的些許后悔與歉意,當然也有可能是櫻木花道戳中了自身的痛腳。
吃著吃著甚至吃出了幾分火氣,于是乎一時間餐桌上硝煙四起,一根竹簽也就飛了出來。
但巧了,居然在這時候遇到了洋平,這真是太好了。高宮望甚至在想,如果洋平這兩天沒走,和大家一起每天上學放學,會不會不一樣。
畢竟洋平的話哪怕是櫻木花道也會信服幾分。
洋平停下自行車,忽的一根竹簽又飛了出來,正中洋平的自行車。
洋平:……我招誰惹誰了。
洋平皺皺眉,說道:“誰這么沒素質(zhì),過分了?!?p> 高宮望尷尬笑笑,說道:“不知道啊??礉M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高宮望指著旁邊墻上一朵小小的花,強行轉移一波話題。
洋平笑笑,“走吧,你還會吟詩,不簡單?!?p> 兩人并肩而入。忽的一根竹簽又飛了出來。
竹簽擦著兩人肩頭飛過。
洋平:……
高宮望:……
高宮望心中一陣無語,合著我白念詩了。不是說好了假如家長來了,以詩句為號,你們都忘了嗎?我背句詩容易嗎?剛剛差點就二次創(chuàng)作了,你們也不收斂收斂。
兄弟幾個偷偷出來喝酒,當然是背著父母。這么晚不回家,沒準父母就會出來找,萬一運氣不好,剛巧撞上,那就只有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于是乎哥幾個就定了個暗號,無論發(fā)現(xiàn)誰的父母的蹤跡,就吟一首詩,以示警告。
高宮望帶著疑問和洋平走了進去。
只見又是一個凳子迎面飛了過來。這不是過分了,只怕是里面出事了。高宮望想到。
只見里面大楠兩人和幾個毫不認識的人亂戰(zhàn)在一團。
也許是喝多了,大楠兩人站也站不穩(wěn),眼瞅著就落了下風。
洋平瞅了一眼高宮望,也來不及詢問,踏步向前,參與了戰(zhàn)團。
不管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管是誰的錯,我水戶洋平這個時候當然幫親不幫理,有什么問題,咱們打了再說。
水戶洋平是團隊里的智囊,但論身手,在櫻木軍團這個小圈子里洋平也就僅僅次于櫻木花道。想當年洋平和櫻木花道不打不相識,可以說花道的個人武力也是洋平最初留在這個小團體的一個重要原因。
洋平一個健步踏到桌子上,掄起來來就是一腿。
一個手持啤酒瓶圍攻大楠的家伙當即被打倒。
混戰(zhàn)設計的人本就不多,只不過大楠和野間醉醺醺的,實在是沒有戰(zhàn)斗力。在水戶洋平和高宮望加入戰(zhàn)圈之后,戰(zhàn)局瞬間扭轉,不一會對面就都被洋平等人放倒。
洋平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無非過來借酒消愁的雙方一言不合,就罵了起來,雙方都有煩心事,自然互不相讓,最終大打出手。
洋平解決了戰(zhàn)斗,也無心找另一群人的麻煩,盡管大楠一個勁的不服,罵罵咧咧的,但洋平還是揮揮手讓那群人走。畢竟也沒什么深仇大恨。
待那群人走后,眾人再度坐下,洋平看了看大楠,說道:“你們這么瞎混,不怕花道找你們麻煩,咱們當年不都約法三章,咱不主動欺負別人?!?p> 提起了櫻木花道眾人變了臉色,一個個變成了縮頭烏龜,不肯說話。
“對了,花道呢?”洋平問道。
洋平是團隊的大腦,高宮望三人的小伎倆可瞞不住洋平,再洋平的再三詢問之下,眾人終于將這兩天的事情告訴了洋平。
洋平聽了,大怒。一拍桌子,怒道:“你們幾個糊涂。別的不說,就說自家兄弟肯努力向上,咱們更應該高興,你們倒好,反倒找麻煩。這還叫兄弟嗎?”
聽著洋平的話,兄弟幾個紛紛低下了頭。
這不一開始只想櫻木花道要離開,認為花道這是對這個團體的背叛,所以這才不爽,再加上那幾個富家子弟的刺激,一時間兄弟們也就紅了眼。
高宮望說道:“兄弟們可不是那種酒肉朋友,只想找個兄弟陪著玩,把兄弟拉下了水,也不管不顧。但櫻木花道和牧紳一那群家伙走到一塊了,你知道這是咱們以往最討厭的群團?!?p> 高宮望還沒說完,大楠插了嘴,“對,那群富家子弟沒一個好東西,花道這是背叛,他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叛徒!叛徒!”
洋平默默等大楠發(fā)泄了心中的怒火,又指了指自己,說道:“那,我呢?”
洋平?平時洋平不顯山不露水,日子過的艱苦。但核心兄弟們都知道洋平來自于大家族,所以洋平嚴格意義上說,也算是富家子弟。
“無論花道與誰做朋友,那都是他的自由。做兄弟,首先就應該互相信任。你們是不相信花道嗎?花道的為人你們不是不知道。難道可以共生死,最后卻在這種事情上看不開。”洋平一頓,接著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家祖上沒富過,誰又能保證自己的后代一直富裕安康。大楠你魔怔了?!?p> 大楠看著洋平,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雖然洋平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自己不服氣。
洋平看了看大楠,隨即拿起旁邊的袋子,從旁邊掏出了一個水杯。洋平將水杯放下,想大楠一推。“看。”
水杯很普通,隱隱仿佛還過了這幾年的潮流,但大楠看著卻分外激動。
“這水杯?”
“我給你淘的,雖然原來的兄弟們給你弄不回來了,但兄弟們可以送給你一個一模一樣的?!毖笃骄従徴f道。
大楠攬起水杯,看著洋平,大楠知道洋平突然拿出水杯,定然還有什么話要說。
“你們可還記得咱們當時為什么和阿宇他們對上,非分個你死我活。”
“不是因為花道和阿陽打起來了嗎?”高宮望說道。
“那你們可還記得為什么好端端的,花道會和阿陽打起來。”洋平接著問道。
因為什么?大楠不記得了,雖然大楠有時好抱怨,但兄弟被別人欺負了,當然要幫兄弟,還問什么原因。阿宇阿陽他們最后也沒給個坐下來好好聊聊的機會,矛盾逐步激化,誰也不管最初的原因了。
洋平嘆了口氣,用手指了指剛剛的水杯。
水杯怎么了?大楠心道。對了,我當時水杯丟了,那是媽媽留給我的水杯,可珍貴了。還記得那是自己認為自己長的后第一次哭鼻子。難道?大楠心中忽的一動。
洋平一攤手,說道:“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樣,當時就是阿陽干的。花道氣不過過去理論,也就引發(fā)了沖突,后來沖突越鬧越大,花道自然也就不想告訴你們原因了?!?p> 大楠看著自己手里的水杯,忽的覺得有點燙手,這水杯自己握不住。
洋平又說道:“后來,花道就一直拜托我,有機會一定要再給你買一個一模一樣的水杯,盡管他這段時間沒提,但我相信他心里應該一直惦記著。”
此時某個紅頭發(fā)的家伙磨磨蹭蹭出了門。
“阿切。”路上櫻木花道打了個噴嚏,隨即心道:誰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