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附中是神奈川縣的王者,作為王者,其驕傲不允許我們在任何比賽中不全力以赴,爭取勝利,那會是對王者的褻瀆。所以孩子們,全力以赴吧,拿下湘北,用勝利續(xù)寫海南附中的輝煌。”
暫停中,高頭教練對著海南的眾將們,說道。
氣勢磅礴。
“教練,我還能戰(zhàn)斗,請您讓我上吧!”清光流云站了起來,對高頭教練鞠了一躬,說道。
高頭教練把手搭在清光流云肩膀上,說道:“流云,還沒到時間,在耐心等等吧。”
高頭教練說得很是親切。
今日一戰(zhàn),高頭教練對清光流云越發(fā)滿意。
這個小伙子敢打敢拼,也能打能拼。不僅具有超一流的天賦,同時也具有著非同一般的意志,這兩點足以支撐他走得很遠(yuǎn)。
現(xiàn)在高頭教練就敢說,清光流云,那可是海南附中未來三兩年的希望。
當(dāng)然這話肯定不能當(dāng)著流云這么說,但高頭教練的語氣在不知不覺之中都變得柔和。
另一側(cè)安西教練也為眾人布置戰(zhàn)術(shù)起來。
現(xiàn)在場上的五個人已經(jīng)近乎就是湘北的最強戰(zhàn)力,手里有米,做起菜來也有底氣。
不過安心教練并沒有給高頭教練上上太復(fù)雜的菜。
進(jìn)攻段,依舊使用赤木剛憲、流川楓和櫻木花道為三叉戟。
防守端選用流川楓盯防牧紳一,櫻木花道游走外線,干擾海南的投籃。這是安西教練著重強調(diào)的兩點,畢竟這兩點基本就是海南進(jìn)攻的最強手段。
“上場吧!小伙子們?!卑参鹘叹毿Σ[瞇說道。
“好!”湘北眾將齊刷刷說道。
“要不我們喊一個加油,自我鼓勵一下吧!”櫻木花道忽然叫住了正準(zhǔn)備上場的眾人。
于是乎幾個大男人圍到了一起,大喊道:“我們最強?!?p> 櫻木花道目光向場邊一掃,只見計時器上紅色的時間又開始走動。
還有三分多點,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刻了。
但現(xiàn)在我們還落好三分。
櫻木花道握緊了拳頭。
場下水戶洋平坐在椅子上傻樂樂的笑著,笑得宮城良田都差點忍不住上前打他。
為什么打他?
這可怨不了宮城良田。
水戶洋平這家伙受傷后,自打彩子給他上了藥,就一直樂呵呵的,也難怪宮城良田吃醋。剛剛看著彩子為傷員細(xì)心療傷的樣子,宮城甚至對受傷產(chǎn)生了幾分向往。
只于水戶洋平,宮城良田看了看櫻木花道,又看了看自己,算了不跟一個拿臉著地的傻家伙置氣。
但這到底是這么回事呢?
總不會摔傻了吧,這事安西教練得背鍋。
洋平下了場,在彩子療傷的時候,安西教練說道:“洋平,打的漂亮。但你得注意身體,一會還需要你的投球呢,說不定還等著你的三分絕殺?!?p> 安西教練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也是非常不可思議,教練隨和,但可不意味著他會輕易夸人,而且水戶洋平也不是櫻木花道那種有時會耍小孩子脾氣的人,需要哄。
這么說教練說的是真的?
在教練如此看好的情況下,洋平也只有感動的傻笑起來。
此時想來估計也只有安西教練旁邊的櫻木井了解情況了吧。
水戶洋平的父親是櫻木井的好友,準(zhǔn)確的說,當(dāng)年是櫻木井的小跟班,自然和安西教練也是有著淵源的。
此時海南附中學(xué)校外,兩個身穿陵南球服的家伙和兩個身穿翔陽球服的家伙遇上了。
一言不合,就近乎掐了起來。
海南附中保安室。
“快看,快看,有學(xué)生打起來了?!?p> “啊,什么?在哪里?哦是陵南和翔陽的學(xué)生啊。算了,不歸我們管。”
“奇怪,咱們海南附中門外,怎么會有陵南和翔陽的學(xué)生。一次還來了兩個學(xué)校。”
“估計來觀摩籃球的吧,今天不是有友誼賽?”
“那就讓他們觀摩?”
“當(dāng)然,怕什么,他們再觀摩多久,我們還是第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安室保安們霸氣的話飄到了陵南和翔陽隊員的耳朵里,兩方忽然笑呵呵的手握到了一起,而后一起朝海南附中的大門走去。
籃球場上湘北和海南打得激烈,場上櫻木花道剛和流川楓聯(lián)手打入一球,牧紳一和神宗一郎就聯(lián)手拿回一分。
比分分差維持在兩分至四分浮動,但時間可不等人。
“流云,可以起來做熱身運動了。”高頭教練對著旁邊的清田信長說道。
也許是看到了旁邊清光流云起來熱身,也許也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安西教練也發(fā)話了。
“洋平?!?p> “我在。”
“起來熱身。”
“好?!?p> 水戶洋平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關(guān)鍵時刻,教練居然要派自己上場,真是不可思議的信任。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居然一點也不緊張了。
洋平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又摸到了自己有些浮腫的臉,心道:估計摔傻了吧。
安西教練話匣打開了,似乎停不住,有對旁邊的櫻木井聊了起來。
“覺得老頭子我的排兵布陣怎么樣?”安西教練好沒正形的對著櫻木井說道,快樂的像個老小孩,就像在炫耀自己一般,但細(xì)細(xì)品味仿佛其中又帶著幾分考教的味道。
“不錯,很不錯了?!睓涯揪氖址Q贊。
商業(yè)互吹?
不存在的,隨即櫻木井認(rèn)真分析起來。
“海南附中的攻擊點主要有兩個,一個是牧紳一,另一個則是外線的投手。流川楓對上牧紳一還略顯稚嫩,不過他比起一年前已經(jīng)進(jìn)步了不少。而且還有宮城良田在旁邊協(xié)防,縱使突破了,還有赤木剛憲在內(nèi)線坐鎮(zhèn),完全可以送上大火鍋。至于外線投手,主要的危險還是神空一洋。海南附中內(nèi)線孱弱,以赤木剛憲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櫻木花道在內(nèi)線幫忙。而花道腳步靈活,彈跳好,完全可以掉到外線壓制對方的投手。確實精妙。安西教練不知道我說得怎么樣?”
櫻木井如同一個小學(xué)生對著老師炫耀自己的作業(yè)一般。怎么樣,我作業(yè)答得還好吧。
“嗯嗯,那進(jìn)攻呢?”
“進(jìn)攻您老有什么安排?他們不是一直打得很好嗎?”
籃球場上櫻木花道剛剛完成了一記暴扣。
但功勞是多方面的,一方面赤木剛憲壓制了內(nèi)線的高砂一馬,另一方面流川楓也及時拖住了萬能的牧紳一。
但此時此刻,得了這兩分之后,湘北籃球隊還落后兩分。
時間真的不多了。
還有大概一分五十秒。
“海南附中,請求換人?!?p> “湘北,請求換人。”
同時換人?只見空氣中,兩個教練擦出了戰(zhàn)斗的火花。
清光流云的出場并不意外,海南需要有一個人能站出來限制一下櫻木花道,這個人清光流云再合適不過。
但水戶洋平替下了表現(xiàn)至少不算失位的木暮公延?
安西教練這是要干什么?難道是看高頭教練換人自己也眼饞嗎?
還好,場上沒有太多懂得教練事物的人,沒有人進(jìn)行議論。
此時海南附中籃球場的大門忽然打開,幾個穿著不同球隊球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
“咦80:78,打得還很激烈?!?p> “海南打湘北打成這樣,果然有問題。”
湘北籃球隊替補席:你們是來找事的嗎?
牧紳一回頭一看,當(dāng)即目光在空中一凝。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合著神奈川縣幾大球隊的當(dāng)家球星都來了?真看得起我們海南。
牧紳一心中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這該不會就是今年神奈川縣四強的隊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