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zhàn)無疑破滅了湘北籃球隊的夢想。
三井壽重傷在身,不得不在醫(yī)院修養(yǎng)。
三井壽和赤木剛憲高中第二年的夏天又失去了。
然而令人氣憤的是,小天等人非但不就此事進行道歉,反而處處肘制籃球隊。
光腳不怕穿鞋的,有幾分道理。
明著不行,小天等人就來暗的。
在小天等人干擾之下,籃球隊其實已經(jīng)人心浮動。
赤木剛憲雖然健壯,但是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籃球隊越發(fā)衰敗。
所幸這時湘北籃球隊又迎來了新的機遇。
繼三井壽之后,又一位超級新人來到湘北。流川楓不僅帥氣,球技更是沒得說。
但是赤木剛憲不知道這位超級新人能堅持多久。
與流川楓一起到來的還有一個紅頭發(fā)的小伙子名字叫做櫻木花道。
櫻木花道一看起來就痞里痞氣,赤木剛憲很是不喜。
這不是針對櫻木花道個人的,而是湘北籃球隊的強盛之機皆敗在了小混混手里。
當然這其中,有著多少赤木晴子的因素就不知道了。
赤木剛憲站起身,他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赤木剛憲看了看四周。剛剛想的出神,這會他才意識到還在籃球館內(nèi),現(xiàn)在湘北是縣大賽四強隊伍,他們有資格站在這觀看著神奈川縣的巔峰之戰(zhàn)。
一個紅頭發(fā)的身影出現(xiàn)在赤木剛憲腦海。
得虧了這家伙。
“啊,我上個廁所?!背嗄緞倯椶D(zhuǎn)身向廁所方向走去。
“赤木,你不看比賽了嗎?”木暮公延問道。
比賽場上,現(xiàn)在戰(zhàn)斗正進行的如火如荼。
海南經(jīng)過了初期的陣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緩過勁來。
已經(jīng)迎頭趕上。
現(xiàn)在兩隊分差只有兩分。
陵南能頂住海南的沖擊波嗎?誰也不好說。
刺刀見紅,這不正是觀察兩隊實力的好機會嗎?
這個時候隊長卻要離開?
這是要鬧哪樣,陸陸續(xù)續(x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個主力隊員離開坐席。而且口徑還都統(tǒng)一為,去廁所。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現(xiàn)在還都沒回來。
赤木剛憲有點尷尬,說去廁所純屬巧合。
話趕話自己起來總要有個去處。
也許冥冥之中赤木剛憲本就想去廁所吧。
縣大賽的熱浪已經(jīng)讓赤木剛憲有點窒息。
“我馬上就回。”赤木剛憲說道。
今天對陣翔陽,自己發(fā)揮得一般般,非要打個分的話,只能打個70-80分,這在縣大賽這樣的比賽之中,是不應(yīng)該的。
不能完全狀態(tài)的投入比賽,自然就不能百分之百發(fā)揮出實力。
高手過招,哪來得半點疏忽。
去年自己打得魚住純很慘,而高砂一馬也許也是四大中鋒之中最菜的。
但自己一定有必勝的把握嗎?
赤木剛憲現(xiàn)在對自己有著幾分懷疑,他迫切的需要排解一下。
安西教練看了過來,赤木剛憲和安心教練對視一眼,心中一驚。
“教練?!背嗄緞倯椪f道。
“快去快回?!卑参鹘叹殯]有過多說什么,笑著點了點頭。
作為球隊的主教練,自家球員有什么特色安西教練再清楚不過。
作為隊長,如此重大的比賽,肩上的壓力無疑格外的大。
有點緊張也算是正常,但赤木剛憲有點太緊張了。
這有原因。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打進縣大賽的決賽。
可有原因也不行的,湘北想要前進,一個都不能少。
不過還好,赤木剛憲病癥所需要的藥,球隊里剛好就有。
而且是良藥。
廁所里,兩個大男人矗立著,細細的看,只見其中一個清秀的小伙子臉上還帶著絲絲淚水。
“不好意思,激動了?!蹦凶硬亮瞬聊?,“見笑了?!?p>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井壽。
櫻木花道一把攬過三井壽,靜靜的盯著。
看的三井壽有些頭皮發(fā)麻。
“干,干什么?”三井壽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櫻木花道看著,就是不說話。
“碰,”廁所的門開了。
赤木剛憲走了進來。
“你們在干什么?”
辣眼睛,真是辣眼睛。兩個大男人在廁所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難怪他們這么久都沒有回來。一時間各種各樣古怪的念頭在赤木剛憲腦海產(chǎn)生。
不過話說,他不是喜歡赤木晴子的嗎?
這么看,就不會有什么了。
不過這櫻木花道不會男女通吃吧。
“赤木?”三井壽吃驚的說道。
隨即打算推開櫻木花道。
然而還沒等三井壽動手,一股推力傳來。
原來櫻木花道在一瞬間一把推開三井壽。
三井壽:……
內(nèi)心涼涼。
說好的一起玩耍呢?
在兩人的再三解釋之下,赤木剛憲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你們,”赤木剛憲嘆了口氣,“說你們什么好?!?p> 赤木剛憲回想起前段時間的情景。
那天三井壽傷愈出院,三年級的赤木剛憲和木暮公延帶著出去慶祝,結(jié)果又被小天等人堵住了。
對方人數(shù)眾多,氣勢洶洶。
只見小天得意的站在眾人中間。
小天兩側(cè)各站有一個男子。
小天右側(cè)男子胳膊上全是紋身,而左側(cè)男子白白凈凈,腦袋后面扎了一個小辮。
這算是籃球隊三年級的聚餐,人不多。
赤木剛憲空有一身武力,但只怕難以逆天。
右側(cè)紋身男子指著湘北眾人說道:“等什么呢?咱們開干吧?!?p> 說著還搓了搓手掌,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三井壽看了看赤木剛憲,只見赤木剛憲眉頭緊鎖。自己該站出來了。
三井壽向前一步走,說道:“這么不給面子嗎?好歹大家也相熟一場?!?p> 這些小混混們不少當年也和三井壽相交。
紋身男子向前邁了一步。
“三井壽,別來無恙。”紋身男子說道。
說得客氣,但紋身男子語氣里沒有多少真誠。
三井壽知道這種情況,指望對方良心發(fā)現(xiàn),放過自己這些人是不可能的。
華容道上也只遇上了一個關(guān)二爺。
“與他們無關(guān)?!比畨劭戳艘谎酆竺娴男值軅儭?p> 三井壽有點后悔了,自己不該回籃球隊的。
不是后悔自己浪子回頭,而是后悔給大家?guī)砹寺闊?p> 如果不是由于自己,這兩年湘北在縣大賽的戰(zhàn)績或許會好一些。
細心觀察,湘北籃球隊一方不少人的手還在顫抖,大家打球還湊合,打架真的不行。這全然是兩個概念。
三井壽不由得想起了今年籃球隊來得幾個新人。
感覺他們是個打架的料,準確的說,他們應(yīng)該是打架打出來的。
早知道今天就多叫幾個人。
不過也好,事情就在今天結(jié)束吧。
三井壽看了看外面的夕陽,感覺生活仿佛有些無趣。
為什么總有人喜歡紛爭呢?
呵呵。三井壽笑了起來。
他還敢笑,這么多人圍著呢?
小天努努嘴,當即有人揮著拳頭就往前走去。
“三井!”赤木剛憲大喊道,上前一步。
“你們快走,赤木湘北籃球隊就交給你了?!比畨鄞藭r反而焦急起來。
這可事關(guān)湘北的未來。
盡管今年來了幾個不錯的新人,但也要老人來帶。
餐館內(nèi)一時人仰馬翻。
一個小混混揮著拳頭,就沖著三井壽而來,三井壽絲毫沒有抵抗,靜靜的等待著這一擊。
忽的拳頭停住了。
“你揮著拳頭,張牙舞爪的要干什么?”只見一個紅頭發(fā)的青年抓住小混混的手腕說道,“你嚇到我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