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眷者和普通信徒之間的區(qū)別猶如天淵,一者猶如九天之上,云朵之中;一者猶如深淵之下,淤泥之內(nèi)?!?p> 在精靈的精舍之中,跟著一群未成年精靈一起上課的王永浩震撼的看到了實時回放的戰(zhàn)場全景。
一個坐落在離地二十米高的巨樹之上的巨大樹屋里,整個一面相當于三個車庫門并排大小的墻壁轉(zhuǎn)化成的投影幕布,展現(xiàn)出的卻是可以堪比地球電影院3DMAX一般的視聽享受。
真實的戰(zhàn)場情況是無比震撼的,比較其他看過的所有冷兵器戰(zhàn)爭場面的電影都要真實和血腥,都要更加的刺激。
看著那如同斯瓦迪亞重裝騎士一般碾壓敵人的日光騎士團,看著那戰(zhàn)爭之后傷口和盔甲會在陽光之中慢慢愈合的情景。
任誰都得沉默,任誰都無言以對。
體型大概是縮小了十倍的人類,并且長得如同蜻蜓一般透明翅膀的小妖精正在給眾人普及一支全部由神眷者成的軍隊,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看到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了吧,人類就是這樣的好斗!那么好吧,現(xiàn)在請全場唯一的一位人類來講解一下,看完這場戰(zhàn)斗之后的感受?!?p> 王浩沒想到他會被點名,因為跟著學習的這三天以來,基本上這一個小精靈教師們從來沒有搭理過他,對于他的存在的態(tài)度從來都是敬而遠之。
尊敬他作為一個神眷者的榮光和身份,疏遠他作為一個人類的血統(tǒng)和種族。
精靈本身就不喜歡人類,因為人類信仰的是烈日灼灼的太陽,因為人類在信仰和利益的驅(qū)使下,遵從本心的欲望四處征戰(zhàn),挑起戰(zhàn)火。
而相比較器如同精神潔癖一般的妖精們就更加的討厭人類了,但偏偏眼前這個人類確是樹妖大人的神眷者。
所以呢,不辨性別的美艷妖精雖然從心底里抵觸王永浩這樣一個人類學生,混在那一群未成年的精靈之中,但他卻必須得接受,也必須得教授王永浩他需要的知識。
只是這小妖精每天似乎都像害怕王永浩這個人類用精神污染了這些精靈未成年的花骨朵一樣,每天都很少給他表現(xiàn)的機會,甚至不提問問題,不讓他跟精靈年輕人沒有過多的接觸。
可是今天就提問到他了。
王永浩不傻,察言觀色,是他在地球上具備的一個最基本生存技能,所以他明白,對方讓他來回答這個問題可能就是想要用他的態(tài)度來作為告誡這些未成年精靈的作證。
但是被問到了自己那么回答問題的態(tài)度也必然得端正一些,于是王永浩很不情愿的把自己的腳從前面俊美精靈少年的椅背上拿下來,套上襪子,穿進自己的木質(zhì)板甲靴里。
然后這才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的精靈少年們,有些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準備回答問題。
“我覺得吧,這些教廷騎士確實很厲害,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熟練的技巧,快速的恢復能力,果然稱得上是戰(zhàn)爭利器?!?p> 他回答的內(nèi)容就是自己的本心,但他有一句話沒有說透,那就是他開始明白沒什么與愛丁頓伯國為鄰的樹妖雨林最上面的那一棵巨樹的傘蓋樹冠為什么幾乎遮蔽了所有的陽光。
沒錯,他想的就是這個問題:樹妖雨林有一棵巨樹本身就遮擋了一層之后,整個雨林又被所有連接在一起的樹冠放了個密密實實,幾乎陽光都沒辦法照進來,這里幾乎成了一片遮蔽于樹冠之下的陰影。
然而他說的事情絕對和這個小妖精想要知道的是完全吻合的,妖精就等著他的話,好找一個戒律這群未成年精靈的借口。
“果然,雖然這個偉大的神眷者你足夠明晰的眼光看清了整場的局勢,但是他人類出身的局限性還是讓他沒有看到事情背后真正的本質(zhì)?!?p> 王永浩猜得到這個小妖精可能要不說人話,但沒想到說出來的話能難聽到這個份上。
但他沒等說話,就聽著小妖精接著說:“你們要知道,作為自然法典的信奉者,我們每一天的生活都遵循著自然的規(guī)律,自然確實有優(yōu)勝劣汰,但很少有無意義的殺戮,哪怕是發(fā)生天災人禍,也必然是對某些惡行的懲罰?!?p> 王永浩想要辯駁兩句,但是自然法典里面規(guī)定的很多東西都是非常符合自然發(fā)展規(guī)律的,這個是很難找到吐槽的點的。
這也是為什么這些精靈還有地精,妖精,樹人之類的這些原生種族特別的信服自然法典的編撰者森林女神了。
一群未成年的精靈們紛紛點頭,更是覺得人類這種生物果然不虧是外來者,根本不懂的遵循自然的規(guī)矩。
投影的屏幕上依舊在跟進事情的發(fā)展,隨著那群騎士高速的前進,視線一直從一棵棵樹木或一棵棵花草上過渡,就如同隨時同機位跟進的攝像頭一樣。
在漫步山花的曠野之中,騎士的馬蹄翻開的泥土踩碎了花瓣,兩千多名騎士在陽光之下閃耀著光芒,如一道金光閃閃的鋼鐵洪流一般直直的沖向了兩個領(lǐng)土接壤的一個農(nóng)莊圍堡。
農(nóng)莊圍堡青黑色的石墻,高高的圈禁了整整一片農(nóng)田,農(nóng)莊之中的農(nóng)民全部生活和工作全部都在這石墻之內(nèi)。
這個圍堡的堡主是跟隨狗公爵出發(fā)的一名騎士,現(xiàn)在留下的只是他的管家,在厚重的對開城門上面的射擊孔里緊張的張望著。
“那是愛丁頓公爵的日光騎士團,就看他們盔甲上反射的太陽光就能知道這些打著公爵旗幟的絕對不是公爵的部隊。”
管家身旁一個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正輕聲挑撥:“你的主人肯定已經(jīng)完了,現(xiàn)在是時候做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了,我還依舊可以承諾你和你的人可以繼承這個尾巴,只要你們像我的主上效忠?!?p> 那是個年輕而有些陰郁的騎士,身上的荊棘花盔甲顯示著他絕不是狗公爵一系的封臣。
同樣的事情幾乎在所有被抽走主力的狗公爵領(lǐng)
平頭蜜獾
地上發(fā)生著,愛丁頓伯爵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吞并相鄰的領(lǐng)土,而那客大欺主的封臣們也準備趁著這個機會拿下更多領(lǐng)地。 PS:今天手指頭太疼好了,可能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