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你也不知道青龍門在哪里?”
“那是,好了,既然你不懂的青龍門在哪里而我也不懂的,那么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直站在這里光說話,你能不能陪我比劃比劃,我答應(yīng)你等以后我打聽到青龍門在哪個方向時我再告訴你好嗎?”
“好吧,可是我真的不懂的要怎么比劃?!奔热谎矍斑@個花小純也不知道青龍門在哪里而她也答應(yīng)自己幫自己打聽,那么他也只好打消了前往青龍門的想法,再說了那個魔都主把自己給擄掠到這里后也沒有虐待自己那就說明那個魔都主并沒有想要傷害自己的意思,現(xiàn)如今也只好先在這里住下再說
“沒關(guān)系,我可以教你?!睘榱擞幸粋€玩伴陪自己玩,花小純將魔都府的規(guī)矩全都給拋擲腦后,她決定要教會眼前這個左冰雨學(xué)會御劍。
背了一長串的入門口訣,花小純將魔都府的第一層內(nèi)功心法一字不漏的教給了左冰雨。
在花小純的耐心教導(dǎo)下左冰雨很快的就學(xué)會了第一層的吐納吸氣功法,只是沒什么火候也就談不上什么拿捏自如的運氣。
看著左冰雨記住了第一層的功法口訣,花小純又教起了第二層的御劍。
為了能有個人陪她玩,她可是不惜痛下功夫想要在一時半會間教會左冰雨御劍。
“你只要記住這些口訣然后再氣沉丹田,你就可以御劍了,還有啊,等你學(xué)會這些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哪天被人欺負(fù)了還沒有還手跟逃跑的能力。”
說完這些話,花小純突然間感到好好笑,自己竟然教他逃跑的能力,有這樣當(dāng)師父的嗎?要是被那個魔都主知道的話,還不把他給氣的個半死。
不過不管了,已經(jīng)說出去的話怎可更改,再說了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是吧,更何況自己并沒有收他為徒不是。
只是花小純忘記了不是魔都府的弟子是不可以學(xué)魔都府的功法,也忘記了這樣私相授受的下場有多嚴(yán)重。
按著花小純所教,左冰雨認(rèn)真的練了起來,什么運氣,什么御劍,他是學(xué)的稀里糊涂的,不過,在花小純手把手的教導(dǎo)下他還真是學(xué)的有模有樣。
隨著花小純手把手的教導(dǎo)花小純手背上那一道淡紅色的好看的刺青引起了左冰雨的注意,這刺青他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只是這一下又想不起來,不過對于初次見面的花小純,左冰雨也不好冒昧的問出口。
頭頂處看著搖搖晃晃的身姿不斷的從劍身上摔下來,那可憐又倔強的模樣惹的花小純咯咯大笑。
“哎!我說你要不要這么笨啊你?!焙芫脹]這么開心的花小純可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我說,要不我還是別練了,我想我肯定是學(xué)不會的?!泵凰ぬ鄣钠ü勺蟊隄M臉的尷尬,要知道自己可是堂堂一個男子漢,怎么可以在一個女孩子面前如此丟臉呢。
“不是,我是說你的樣子很好玩,左冰雨,你肯定可以的,你不知道當(dāng)初我剛學(xué)的時候還沒有你這么好呢?!被ㄐ〖円贿呅σ贿叢煌膭睢?p> 誰說她當(dāng)初學(xué)的時候還沒他好,想當(dāng)初她可是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學(xué)會了御劍的奧妙之處,就連她那個親爹都說她是一塊練武修仙的上乘好料呢。
“哎喲!花小純,我,我的屁股?!钡厣弦呀?jīng)被摔了好幾次的左冰雨摸著實在疼的受不了的屁股一臉苦相。
“左冰雨,我,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實在是太疼了,你,你還是先別練了。”花小純笑的摸著肚子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左冰雨,我實在是沒憋住,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我,我只是好久都沒這么開心過了。”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的花小純這才對著坐在地上的左冰雨道了聲歉。
“沒關(guān)系,這不是你的錯,誰叫我這么笨呢?!笨粗Φ暮荛_心的花小純,左冰雨的心里也難得的開心,他沒想到自己還可以讓花小純這么開心,他更沒想到這么容易他就有了一個新的朋友。
“咕咕咕?!泵亲?,花小純這才想起日頭已經(jīng)正中午。
“左冰雨,我肚子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飯嗎?”聽到花小純說肚子餓,左冰雨這才想起從昨晚開始到現(xiàn)在自己可是粒米未進(jìn),肚子也已經(jīng)是餓的慌,只是他是窮小子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們可以平起平坐嗎?
“可以,為什么不可以,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鄙锨耙话牙^左冰雨的手,帶著他一路離開了這個花園飛上了半空。
雖然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歷,這一次也只不過是重蹈覆轍,可畢竟是在半空上,左冰雨依然感覺到害怕,緊緊抓住花小純手臂的手上也就用上了許多的力氣,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會多少安下心來。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大聲喊叫,因為他是男子漢,又怎可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擺露出恐懼呢。
看著前頭御劍的花小純,左冰雨感覺花小純離自己心中女神的地位又近了一些。
落下劍來的那一刻左冰雨終于舒了一口氣,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他可以讓一個人的心在瞬間產(chǎn)生莫大的安全感。
“你很害怕!”花小純看著被左冰雨抓出紅印的手腕問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p> “沒事,我第一次御劍的時候比你還要害怕,好了,現(xiàn)在我們?nèi)コ燥垼贿^,我們不能大聲說話?!?p> 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的花小純帶著左冰雨往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處房子走去,不同的是左冰雨發(fā)現(xiàn)花小純的腳步竟然是躡手躡腳而且還是貓著身子前行。
她這是做什么?該不是會帶著自己去偷東西吧?對于花小純的行為左冰雨有點不敢茍同,可是一想到自己將她的手腕給抓的那么紅,她都沒有責(zé)怪自己,想來自己好像沒什么理由不跟她站在同一陣線。
正在他恍惚間,前頭的花小純回過頭時這才發(fā)現(xiàn)左冰雨并沒有跟上,于是遠(yuǎn)遠(yuǎn)的對著左冰雨打了個手勢。
“哦!”輕聲應(yīng)道的左冰雨也學(xué)著花小純的樣子躡手躡腳的貓著身子來到了房子外。
還沒推開房門鼻間就已經(jīng)聞的一道淡淡的香氣,讓人不覺吞咽了一口口水,輕輕的推開房門,一陣更加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左冰雨不禁又吞了一口口水,這么香甜的香味他好像從沒聞過。
廚房里有幾個伙頭正在忙碌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進(jìn)來。
偷偷的伸出手去的花小純將桌子上的一頭雞給拿在手上,轉(zhuǎn)過身來遞給了身后的左冰雨,又對著他擺了個手勢,繼續(xù)往前貓去。
得到指示的左冰雨拿著那只雞偷偷的溜出了房門。
就在他剛剛喘了一口氣的空隙,花小純也已經(jīng)溜了出來,手中同時多了一只鴨子跟幾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