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左冰雨也是自己的朋友,可是對于身為少主的花小純他跟唐小寧更有義務(wù)保護好她,更何況這外面的人對魔都府的人都是一副虎視眈眈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的樣子,再加上少主手中有無情鎖,萬一這到時沒找到左冰雨反而把少主給傷了,到時都主怪罪下來他跟唐小寧怕是承擔(dān)不起。
畢竟是幾個小毛孩,這一下子發(fā)生了這件事,她們自是有點亂了分寸,好在飄雪向來性格冷靜。
“小純,要不這樣,我先回女兒谷等消息,也許昆侖山雪蛇會帶著紅衣找到左冰雨也說不定,對了,你讓蕭琪跟唐小寧陪著你回魔都府,這樣你就可以求著你爹安排他的手下出去也幫著我們?nèi)フ艺易蟊辏@樣兵分兩路,我們找到左冰雨的機會就會多一些?!?p>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只是,飄雪你說左冰雨他會不會被那些人打的很慘啊,他會不會被那些人給打死?。俊?p> “小純,你先別慌,我想左冰雨這一時半會的肯定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吧?!?p> 既然早在三年前左冰雨就已經(jīng)被下毒,而這三年來左冰雨都不再有事,今天,那些蒙面人又突然出現(xiàn)將他擄走的同時又想對花小純下手,那就說明那個下毒之人并不想讓他一下子死去,那個下毒之人定是還想從他的身上得到某些好處,比如剛才花小純手中的無情鎖,比如醫(yī)治好她眼睛的冰葉草。
冰葉草?!想到這里飄雪的心頓時一驚,莫非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有人對左冰雨存有不良之心?看來被擄走的左冰雨定是兇險萬分。
因為想到一開始跟左冰雨的約定此時的飄雪自是不敢隨意對花小純說出她心中的想法。
“好吧,聽你的,那我們就兵分兩路,我在魔都府等著你?!?p> 就這樣,花小純帶著唐小寧回到了魔都府搬救兵,而飄雪則在蕭琪的陪同下回到了女兒谷。
一連兩天,等在魔都府的花小純收到的消息都是沒能找到左冰雨,而女兒谷的飄雪也沒能等到紅衣帶回來的消息,這一下急的飄雪跟花小純倆人是坐立難安。
女兒谷彩虹山下湖中心的島嶼上,飄雪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此刻的她早已淚流滿面,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天她依舊是找不到左冰雨的下落,他仿佛石沉大海般毫無消息。
就在前些天就在這個洞里左冰雨冒著有可能就此失去性命的危險醫(yī)治好了她的眼睛,她還沒好好的謝過他,他就被人擄走下落不明,如今也不知道生死與否!又怎不叫她傷心。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她要出女兒谷,她要找到他,她要知道現(xiàn)在的他是否安然無恙。
飛過冰湖一路向山那頭的屋子飛去。
屋子前的雪地里,站著一位身穿藏蘭色長衫的男子正望著滿天飄揚的雪花陷入了沉思中,那一頭白發(fā)上沾滿了雪花,讓人無從分辯哪是白發(fā)哪又是落雪。
直到眼底印入飄雪的身影這位男子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雪兒,你剛才這是去了哪里?爹可是擔(dān)心死你了,你可知道你這眼睛剛好,怎么可以出去亂跑呢?”
“爹爹,您什么時候回來了?您不是說您這一次云游要很久嗎?”在見到那位男子時飄雪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
“我怎么可以不回來,這些年來你的眼睛一直看不見,為了找到冰葉草我踏遍了三山五岳,前兩天紅衣給我來信說你的眼睛已經(jīng)好了,爹爹一聽說心里自是高興,這不連忙趕了回來,就為了好好看一眼我的乖女兒?!?p> “看來還是爹爹疼女兒。”
“那是,你可是爹的寶貝女兒,爹爹哪有不疼的道理,再說了這么久不見,爹爹可是想你了,怎樣?你的眼睛還好嗎?看東西沒問題了吧?”
“沒事了,已經(jīng)全都好了,你看?!睂χ俏荒凶又闭Q鄣娘h雪在見到自己的親爹時暫時將左冰雨的煩惱給忘記了。
“既然全都好了,那就好,只是這倒奇怪了,你的眼睛不是需要冰葉草才可以醫(yī)治的嗎?這怎么突然間就好了呢?難道那條昆侖山雪蛇幫你找到了冰葉草?”
“哪有,那條笨蛇哪有找到什么冰葉草,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在那張冰玉床上睡著睡著,第二天早上醒來這眼睛就看的見了?!憋h雪想起自己跟左冰雨的那個約定,連忙將到了喉嚨口的話吞了回去,改變了說法。
盡管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爹自是可以信的過,可是她答應(yīng)過左冰雨,這個秘密只有他們倆人知道,所以她自是得遵守這個約定,不能再讓第三人知道。
“是嘛,沒有冰葉草我女兒的眼睛也能恢復(fù)正常,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看來那張冰玉床還真是個好東西,雪兒,既然你的眼睛已經(jīng)好了,那么為父也就放心了?!?p> “爹爹,你該不會是又要走了吧,女兒可是很久都不曾見過你,女兒很想你的,你能不能在家里陪陪女兒呢?”
“陪,當(dāng)然陪,我的女兒可是個乖孩子,爹呢就在家里好好陪你幾天,等你滿意了爹爹再云游四海去?!?p> “謝謝爹爹,只是……”
“只是什么?難道我的女兒還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對了,這老半天了紅衣去了哪里?她為什么沒有陪在你的身邊?”
“紅衣,紅衣她幫我去找人了,我想她很快就可以回來了?!?p> “找人?她幫你去找誰?難道這些天女兒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手下失蹤了嗎?”
“也不是,就是一個剛剛認識的朋友,就在前兩天,我的那個朋友被一群蒙面人給擄走了,我讓紅衣帶著昆侖山雪蛇去救他了,可是這么多天過去了依舊是沒有紅衣的消息也不見紅衣回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我那位朋友?”
“哦!是什么朋友竟然能夠讓我的寶貝女兒如此操心,說來聽聽?!?p> “也不是,只是他是花小純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不是。”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想憑紅衣的身手她應(yīng)該會救回你的朋友的,對了,不是還有昆侖山雪蛇嗎?你就放心吧,你的朋友一定會沒事的。”
“但愿他能夠平安無事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要不這樣你先進屋好好休息,爹爹幫你去找可以嗎?”
“好,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是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p> “對哦,我都不知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又怎會找的到他,要不你告訴爹爹,爹爹也好找到他不是?!?p> “他叫左冰雨,你如果找到他,你一定要幫我將他帶回女兒谷來。”
“左冰雨。好,爹爹要是找到了一定將他帶回?!痹诼牭竭@個名字時那位谷主的心里并不以為然,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認識的小毛孩而已,等過幾天她就很快的將他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