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心劍口訣的念出,那把心劍緩緩的出現(xiàn)在左冰雨的面前,那全身發(fā)紫的劍身在燈火的照耀下顯的更加神秘莫測如夢似幻,這讓左冰雨再次陷入了沉思,他一直搞不明白一直以來在他沒有念出心劍口訣時這把心劍到底是藏在哪里,曾經(jīng),他也懷疑過心劍是不是會變成一把又小又細的劍藏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當他找遍全身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如針般細的劍身。
想不明白的左冰雨干脆收回思緒開始認真的練起了心劍口訣,下一秒,隨著口訣的念出泛著紫色劍氣的劍身已經(jīng)上下翻滾,那一道紫色劍氣將左冰雨全身上下給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紫色光環(huán)下,遠遠看去就像一團紫色的云霧飄在那里。
若不是下一秒那幻化出無數(shù)的紫色劍氣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將山洞四周的泥土給擊落,你會誤以為這只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蓬萊仙境。
外人永遠不知道這看似好看的紫色劍氣竟然有著令人見之喪膽談之色變的無窮威力,就連左冰雨自己也為這威力所震攝。
怪不得那個蒙面人一心一意想要得到心劍口訣。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洞中的松枝已經(jīng)被撲滅,下一秒,左冰雨只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中山神給撲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
沒料到有此一著左冰雨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正在他想要喊出聲時嘴巴被中山神的獸爪給緊緊捂住作聲不得。
四周靜悄悄的無一絲聲響。
就這樣靜靜的趴在地上好一會,耳邊才隱隱約約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在這夜里極為明顯。
左冰雨這才明白中山神的舉動,他想起幾年前在龍首山的山谷里中山神也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舉動,當時他還以為中山神是要吃了他,想來它這是又一次救了自己,看來這中山神的耳力還真是厲害。
黑暗里左冰雨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靜靜的聽著洞外的動靜。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似乎一切又歸于平靜,過了一會又響起了一道腳步聲,由遠而近。
“主人。”
“怎么?這么久了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嗎?”
“沒有,我想這小子的身上應(yīng)該是沒有主人要的東西才是,就在剛才我差一點殺了他,可他還是沒有使出心劍口訣。”
一陣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這樣,你再繼續(xù)盯著他,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實行另一個計劃。”
“是,主人?!?p> 話音剛落,隨著一道身影一閃而過,帶來一道不大不小的風將這深夜里的樹葉給吹的嘩啦啦作響。
黑暗中,那個蒙面人依舊是站在那里許久都不曾動過,這么久以來他用了幾年的時間去策劃這個計劃,這些日子以來也從不曾出現(xiàn)過任何的紕漏,想來這計劃布置的應(yīng)該是天衣無縫才是,為何到了現(xiàn)在這一切竟然不能為他所掌控?
莫非是他判斷錯誤,左冰雨真的沒有得到心劍口訣?可是他身上的毒是怎樣解開的?難道單憑昆侖山雪蛇的毒液就可以解開?可也不對??!莫非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雖說那萬年冰玉床也是可遇不可求之珍品,就算說被他給碰到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他身上的毒的。
看來此番算計已然失算,一切還得耐下心來再做打算才行。
也不知過了多久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左冰雨在聽到另一道風刮過時,這才確定倆人均已離開這里。
悄悄的踏出了洞口左冰雨望著黝黑的四周這才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果不其然,這倆人還是不能確定他是否已經(jīng)得到心劍,看來在他們沒得到這心劍口訣前他們是不會再對自己下毒手了,只是這倆人口中所說的實行另一個計劃會是什么計劃?他們又想怎么對付他?難不成還能捏了他左冰雨的把柄逼他就犯?可是在這世上他左冰雨除了古風師兄對他的好外他可是孤身一人,沒什么把柄好讓他們握在手中,看來除了不斷的逼他使出心劍口訣外也沒什么能夠讓他們再一次費盡心機的去對付他左冰雨了。
接下來的他只要處處小心想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可怕的。
只是這倆人到底是什么人?又為什么一定要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心劍?難道只是為了給自身的功法增加一道籌碼好稱霸江湖,還是這其中有著他左冰雨所不知道的秘密?而他們又是怎樣盯上他的?他們又到底以什么身份隱藏在這青龍門內(nèi),又或者只是輕松自如的來去青龍門?
靜靜的等了許久也不見那倆人回來,左冰雨確定他們不會再回到這里后這才折回了洞里繼續(xù)練習他的心劍口訣。
滿天的繁星逐漸隱去,天邊開始泛白,左冰雨將地上已經(jīng)燒過的一些松枝殘骸做了處理后這才沿著來時的路悄悄的回到了木屋后貓著身子閃進了屋里蒙頭大睡。
睡的迷迷蒙蒙中的左冰雨似乎又聽見了昨晚上樹林里那倆人的對話,只是為何這當中有一道說話聲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莫非那當中有一人是他所熟悉的,還是只是他的錯覺,實在太困的他迷迷糊糊中又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時也就把這個想法給忘的一干二凈。
日上三竿,左冰雨這才慢吞吞的來到練武場上,那一副無精打采永遠睡不醒的樣子,自然是惹來俞執(zhí)事的一頓教訓,同時也惹來一陣嘲笑聲。
“笑什么笑,你們感覺這個很好笑嗎?”
場地上頓時鴉雀無聲。
不遠處一個弟子疾步而來。
“俞執(zhí)事,掌門有請。”
“一個個都給我認真點,別等到碰上魔教妖人丟了性命再來后悔可就晚了,到那時看你們還笑的出來不?!?p> 話落,俞執(zhí)事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對于左冰雨的這個模樣這些青龍門的弟子也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不過因為他,平白無故的挨了這么一頓訓,這些弟子們自是對左冰雨頗有怨言,礙于他身邊的那個古風他們也只是在私底下恨的直咬牙而敢怒不敢言。
每每這個時候左青泉就會氣的怒目圓睜,怒不可竭。
還以為他會是有出息的一個人,現(xiàn)在看來就是窩囊廢一個,不過,憑什么他可以日上三竿才來到這里?而他竟然要早早的來到這里,難不成他的架子比他還要大?就因為他是青龍門的二公子?可他還是青龍門的大少主呢,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他左冰雨橫著走了?
對于場地上那些師兄們的白眼左冰雨并不想理會,他們被罵關(guān)他什么事,又不是他叫他們笑的,不管不顧的左冰雨也就往一旁走去,想要找個偏僻點的場地好好練練身手。
眼見著左冰雨越走越近,左青泉將手中的劍舞的個行云流水密不透風直直劃向左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