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仁宗坐汴梁,君正臣賢民安康。可恨西夏來入侵,致使中原遭禍殃......”
“啪~”
“不是,我說,干嘛呢,人家收音機(jī)又礙著你什么事了?”苛祺默默撇嘴,伸手又是一把瓜子,嗑得還響。
向暖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可敲了半鐘頭也不見人家抬頭睜眼瞧瞧。
“欸,別敲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好歹你也換一個(gè)聲啊,聽的怪不舒服的?!笨领鹘K于是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動(dòng)靜了。
“童珊開了家公司~~~~”
“我知道,就在原來的地嘛,挺好,能自己掙錢了,不用吃老本了。”她還沒說完,就見苛祺已經(jīng)坐正,正大口吃飯呢。
向暖半天沒說話,愣是盯著他看了足足有十分鐘,這才開口“你不打算要回來你的東西?據(jù)說你媽可是占了不少股份呢。”
他一愣,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碗壁,“要什么???我媽都不是我媽了,找那不痛快干嘛?還不如自己出去找點(diǎn)干的?!?p> 后來,苛祺還真就真真的消失了,直到向暖老了老了也沒在見過他,要說見過那也是他媽死的時(shí)候吧,就一個(gè)背影,不過這也是后話了。
“嘿嘿~~”小姑娘傻乎乎的沖著面前的一盤餃子樂。
冬母搖了搖頭,不輕不重的在子暖的頭上敲了敲,“傻樂什么啊,跟你爸小時(shí)德行一樣,傻?!?p> “嘿,媽,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啊,要說傻,我妹那才是好吧?!倍悠财沧欤晾闲?,慢慢悠悠的坐在桌邊,往嘴里送著餃子。
“怎么,今天沒課?起這么晚?”冬母擦了擦手,慢慢悠悠的坐下問。
冬子塞了一口餃子,“辭了。”
冬母倒是平靜的很,把子暖嘴邊邊起的韭菜抹了去,“辭了,辭了就辭了吧,回來好好看著咱家一畝三分地就行?!?p> 冬子沒說話,慢慢悠悠的吸溜玩最后一口湯就背著畫袋出去了,直奔那條河。大中午的也沒有多少人,找地方也就比平常容易得多了。
你還別說,這一天不畫畫,還真就不熟練了。冬子無奈的看著線稿笑了半天。
“嘿,你這退步了不少啊?!?p> 冬子抬眼看了看來人,“站過去?!?p> “嘿,您你不拿您親妹妹開刀嗎?要拿拿那位去?!?p> 冬子這才看見五米開外的許諾諾,還有個(gè)男人。
“你好,我是~~”
“我知道,她的編輯老板,風(fēng)總?!保罢O,七子,站好了?!?p> “什么?”冬子皺眉,淡淡的看著面前的一個(gè)包裹,上面還有郵寄地址。
冬子笑“怎么,改行當(dāng)快遞員了?”
許諾諾卻是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的最新畫冊?!?p> “行吧,你們站那,我給你們畫張,就當(dāng)是謝禮了?”
于是乎,兩人的第一面,就變成買賣交易,只不過不要錢。
小腳搖得歡快,嘴巴也不停,耳邊偶爾聽見些小姑娘的歌聲,好不美妙。
終于,動(dòng)作維持了半個(gè)小時(shí),才抬眼看了看身邊的人。
“怎么了?自信心受損了?也是,人家要的你還加真給不起了?!?p> “沒,就是覺得挺沒意思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