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內(nèi)幽暗無光,右月絲毫看不清對面人的情況,只覺清香彌漫,還有那溫?zé)岬暮粑嬖V著她,他離她很近。
“你不知道以你剛才的行為,我可以告你襲警嗎?”,既然知道對面人的身份,右月也不再反抗!
“呵,是嗎?那作為刑警人員卻跟蹤市民,侵犯隱私,屬不屬于知法犯法?”,蘇墨不答反問。
“誰說我是跟蹤?我是執(zhí)行公務(wù),為蘇墨先生錄制口供”
“是嗎?可是我的不在場證明,右月警官不就是最好的證人嗎?”
右月一時語塞,沒錯,經(jīng)過小蘭的檢查,蘇錦的死亡時間確定是晚上九點(diǎn)半左右,而那時,正是他們在酒吧相遇的時間,而且酒吧離蘇氏大廈,需要足足四十分鐘的車程,他沒有作案時間。
見右月無力還擊,蘇墨離得更近,“還是說,右月警官對我的私生活更加感興趣?”
感覺到他的呼吸盡在咫尺,右月臉上一陣火熱。
燈光突的亮起,有聲音從右月身后的窗戶傳出,“我說兩位,要調(diào)情去別的地方,我們這里有孩子在休息呢!”
透著燈光,右月這才看清蘇墨的臉,比照片更加精致的面容上此刻正浮現(xiàn)著絲絲壞笑,顯得即邪惡,卻又有著莫名的魅力,燈光映入他的黑眸無限光亮,就如星辰一般閃爍,十分好看。
可是下一秒,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龐,右月才注意到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標(biāo)準(zhǔn)的壁咚之上,他俊秀的臉離她只有分毫的距離,只要一個不小心,她便會吻上他,她立即將他推開,轉(zhuǎn)身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跳。
“爸爸,什么是調(diào)情?”,稚嫩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右月只覺差點(diǎn)窒息,此刻只想挖個地洞立刻鉆進(jìn)去。
自己竟然,被調(diào)戲了!
“想知道我的秘密,就跟上來!”,聲音響起,蘇墨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著巷子的盡頭走去。
唉!右月看了看蘇墨的背影,咬咬牙,跟了上去。
在一陣左拐右拐之后,右月總算在一家小店的門口停下了腳步。
“鑫鑫小廚?”,右月一臉疑惑的走進(jìn)大門,就看見不遠(yuǎn)處角落里,蘇墨一臉輕笑的坐在窗邊。
右月走到蘇墨對面坐下,飯店并不大,設(shè)施也有一些陳舊,有著一兩桌客人,右月看向?qū)γ娴奶K墨,“你這么晚鬼鬼祟祟的就為過來吃頓飯?”
“這里的菜,味道很特別,你看看想吃什么”,蘇墨笑著將菜單遞到右月面前,不知是否是錯覺,右月總覺得,這時的蘇墨,竟有那么一絲的溫柔。
“蘇先生,您來了,呀,今天帶朋友過來了?。 ?,老板娘笑著迎了上來,在看見右月的臉時,微微一愣,“這姑娘看著有些眼熟??!是來過我們店嗎?”
“我嗎?沒有額!”右月笑著搖了搖頭,可經(jīng)老板娘這么一說,她還真覺得這店有些熟悉。
“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老板娘笑了笑,“二位今天想吃什么?”
“跟之前一樣,還是糖醋排骨,酸菜魚,拔絲地瓜還有可樂雞翅吧!”,蘇墨不緊不慢的說著,每說一個菜名右月眉間微微一跳,竟然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沒想到這蘇墨和自己的口味一樣??!
“那姑娘吃點(diǎn)什么?”老板娘又轉(zhuǎn)頭看向右月。
“這些就夠了”,右月笑著將菜單還給老板娘。
“好的,馬上就好”,老板娘笑著離開,去了后廚。
一時間安靜無聲,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右月輕咳兩聲,然后開口“你,經(jīng)常來這里?”
“嗯,有時間偶爾會過來!”
“就因為這里的菜很特別?”
“不然呢?”
蘇墨一個反問給右月將話堵了回去,右月嘴角微抽然后拿出錄音筆,“來吧蘇墨先生,我們趁著空閑做個口供吧”
“好”
蘇墨出乎意料的配合,卻讓右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那好,我們開始”,右月按下開始鍵,“蘇墨先生,昨天晚上的九點(diǎn)至十點(diǎn),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目擊者?”
“昨晚啊,我在酒吧,至于在做什么”,蘇墨一聲輕笑,右月眉間一跳,“在和月月警官調(diào)情!”
那一聲月月警官一出,右月手腕一抖,趕緊關(guān)了錄音筆,滿眼殺氣的看向蘇墨,就知道他不會好好配合。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這可都是實話啊!”,蘇墨一臉無辜。
右月瞬間敗下陣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菜就都上桌了,雖說是小店,而且位置偏僻,但是味道比起有些五星級酒店飯館,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總算明白蘇墨大老遠(yuǎn)過來的原因了。
右月完全忽略掉對面的蘇墨,一頭扎進(jìn)飯菜里,自然沒注意到對面人微微上揚(yáng)的唇角,和眼神里不時透出的溫柔。
“叮咚咚咚”,手機(jī)亮起,看著屏幕顯示紀(jì)隊兩字,一股不安涌上心頭。
“喂,紀(jì)隊,什么?我馬上過去!”,右月掛斷電話匆忙起身。
“怎么了?”
右月看向?qū)γ娴奶K墨,“蘇磊…出事了!”
明顯看見蘇墨眉頭一皺,也立刻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好”
兩人出了飯店,不一會兒司機(jī)就開著車抄著小路進(jìn)來,順便為蘇墨帶來了西裝。
因為飯店的位置離蘇磊的別墅較近,所以蘇墨一個換衣服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警戒線早已拉起,由于別墅的位置偏僻,警方也加強(qiáng)警戒,所以別墅外圍觀的人并不多。
右月下車,和蘇墨一起走了進(jìn)去。
不遠(yuǎn)處的紀(jì)言看見兩人一起走來的身影微微皺眉,他們倆怎么會一起來?
“紀(jì)隊”,右月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蘇磊…在哪兒?”
“那邊”,仍是簡潔的回答,右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當(dāng)時就愣在原地。
經(jīng)過修剪的大樹整個被鮮血染紅,就連大樹樹根的地面也變成一片深紅,而大樹上方,蘇磊的身軀被硬生生從胸部刺穿,大樹樹干就像鋒利的尖槍,像穿肉串般將蘇磊穿透。
“怎么會…”右月楠楠自語,就這么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剛剛還在她面前眉飛色舞的人,此刻竟然就這樣,沒了生機(jī)。
莯悥白
曖昧案件兩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