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良辰美景情意濃濃,而遠處高樓里,秦風看著漸漸遠去的熱氣球,又看看面前的泡面和電腦,深深嘆息,唉唉,這就是差別?。√澋梦疫€幫了這么大的忙。
秦風的手不覺摸向后腦勺,這丫頭現(xiàn)在這么厲害?差點給抓了,不對,應該是我長時間沒鍛煉,所以退步了,對,一定是這樣。
想著秦風指頭點下,在遠處右月項鏈上有紅光不經(jīng)意劃過,然后電腦上便出現(xiàn)右月的定位。
“唉唉,蘇大總裁啊,你真是為這丫頭操碎了心啊!”,秦風搖了搖頭,眼神卻緩緩沉下。
要是當初我也有這般保護你,你是不是也就不會離開?
…。
清晨微風吹拂,劃過背角,撩起熟睡中右月的發(fā)梢,蘇墨看著沉沉睡去的右月,為她撩開發(fā)絲,輕輕落吻在她的額角,然后轉頭,看向天邊漸漸升起的亮光,“月兒,月兒,醒醒!”
“嗯?”,右月輕哼著睜眼,“怎么了?”
“你看”
順著蘇墨的手指,右月看向天邊,漸漸升起的紅日,睡意也漸漸消失。
“好美!”,群山相連,霧氣環(huán)繞,山頂之上,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它的周邊,被紅色朝霞緊緊環(huán)繞,十分唯美。
“還好你喜歡!”,看著右月開心的模樣,蘇墨也輕輕勾起唇角,“日出這般美好,也是你新的開始!”
“蘇墨,真的謝謝你,這是這么多年來,最美好的記憶”,右月回頭,看向滿眼溫柔的蘇墨。
“是嗎?”,蘇墨唇角微勾,絲絲邪惡,“那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你的謝意?”
“你想如何表示?”
“月兒隨意!”
“那就…”,右月眉頭一挑,一個翻身將蘇墨撲倒,輕笑著撫上蘇墨的眉眼,緩緩俯身,卻在即將吻上蘇墨的時候猛地起身,看向下方一望無際的深淵。
尖叫響透山頂,“蘇墨,這是哪兒?”
“山頂??!”
“山頂?那我今天怎么上班?”
“好月月,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該繼續(xù)剛剛的事”
“不是,這兩天我不能遲到”
“這不是重點月月,我們繼續(xù),來”
“我真不能遲到”
“右月…”
“好嘞,繼續(xù)。”
…。
等到右月下山,剛好是上班時間,時間一分不差,這點右月倒是挺佩服蘇墨的,因為上山用的熱氣球,下山用的直升機。
“好啦,安全送到,我就先去公司了”,蘇墨笑著摸摸右月的頭,然后將手中的手機遞給她。
“我手機怎么會在你這兒?”,右月接過手機,滿眼質疑,“那小偷是你安排的?”
“你猜?”,蘇墨勾唇輕笑,然后俯身上車,“下班來接你!”
看著蘇墨的身影消失,右月嘟嘟嘴,正準備進警局,手機就響了起來,接聽之后,右月的唇角微微勾起,買黑色薔薇花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看著照片里熟悉的面容,原來是你!
“右月”,右月剛轉身就聽見張陽的聲音,回身就看見張陽一臉笑意,“右月,我查出來兩個死者共同之處了,是一個人,你猜是誰?你肯定想不到…”
“何忠,娜拉的新郎!”
就在張陽得意洋洋的時候,右月已經(jīng)回答了出來,張陽臉上的神色變?yōu)椴豢伤甲h,“你怎么知道?”
“掐指一算”,右月輕笑挑眉,將手中的車鑰匙扔個張陽,“你來開車”。
“好嘞!”,張陽接過鑰匙笑的一臉狗腿,心里卻是想入非非,昨天晚上的電話不是別人,正式蘇大總裁,大致意思是要給右月一個驚喜,要他配合,所以他才拿著車鑰匙逃之夭夭。
回頭看了一眼此刻雖然面帶倦色但是神采奕奕的右月,張陽心底暗自確定,看來昨天蘇大總裁大手筆了,難不成那個熱氣球煙花?估計就是了!
他這邊想入非非,而右月也是看著表情不停變換的張陽一臉疑惑,“張陽!”
“恩?”
“你是不是中風了?”
“…?!?p> 一路無話!
等到達何忠的家,何忠早就不見了蹤影。
“少爺早上就出門了,一直沒有回來,好像要出國旅行,昨晚收拾行李來著!”
聽著女傭的話,右月眉頭微皺,這是要跑路?
張陽自然也是想到這一層,然后拿起手機,走到一邊,“喂,紀隊,嫌疑人何忠疑似逃跑…?!?p> 等掛了電話,張陽回到右月身邊,神色凝重,“紀隊查到了何忠昨天訂了今天下午去泰國的機票,他那邊已經(jīng)安排去機場攔截”。
“希望能來的及”,右月說完又回頭看向女傭,“帶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邊請!”
女傭雖然有些為難,但是礙于警察的身份,還是硬著頭皮帶著右月他們進了屋。
富人家的住宿總是奢華,裝修精致,但是右月的目光卻不在這些上面,而是在那些唯美的婚紗照上,看的出來,何忠是很愛娜拉的,可是,既然愛,為什么要傷害?
“張陽,你是怎么查到何忠的?”
“我查了兩個死者資料,發(fā)現(xiàn)這個大學生在兩年前受過何忠的資助,而且在接受資助的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共度一晚,沒有人離開”,張陽說著,神色里明顯透露著這幕后的不簡單。
以身體換資助?
可是那日見到的何忠,并不像那種人,反而老老實實…不過,完美主義!
右月突然想到之前得出的結論,精致的生活,很好的人際關系,好的工作,都很符合!
“這邊是書房!”,右月跟著女傭來到書房,和別人一樣,都是整齊書籍,并沒有其他,可是在下一秒,右月拉開抽屜,目光停住,抽屜里,原本精致的婚紗相冊被折磨的破爛不堪,有手撕,有刀劃,慘不忍睹,足以看出當初何忠內(nèi)心的憤怒。
“難道,何忠發(fā)現(xiàn)了娜拉腳踏多條船的秘密?”張陽在一旁開口。
“估計是”,右月確定張陽的想法,“我想,這就是動機了!”
“那我們把這些帶回警局吧!”張陽說著將相冊都收集起來。
右月看著空無一人的書房,眉頭微皺,希望下午能抓到他。
…。
而另一邊黑暗角落里,有煙頭被扔到地面,男人深深嘆息。
男人面前,女孩靜靜安睡,一身純白的婚紗,看上去美若仙子。
“純白?你們不配!”,黑色禮服拋下,男人嘶啞的聲音響起,“黑色,才是與你們相配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