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達到目的地,蘇墨把車停下,就在右月準(zhǔn)備下車時起身而上,雙手撐住座椅,硬生生將右月困在懷里。
“你干嘛?”,右月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蘇墨被嚇一跳。
“以后,不許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聊得熱火朝天!我不在也不行!”
氣勢逼人,酸味彌漫!
額!
“你是說張陽?”
“任何人!”
“好吧好吧,答應(yīng)你”,右月撇撇嘴,“霸權(quán)主義!”
“這才乖”,聽見右月的話,本來氣勢冷冽的蘇墨瞬間變回之前的溫潤如玉,笑著摸了摸右月的頭發(fā),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然后下車,為右月打開車門,不等右月動作,直接打橫抱起,進了電梯。
右月也懶得反抗,反正也習(xí)慣了,只是輕輕嘆息,“再這樣下去,我的兩條腿都是多余的得了”
“那我的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讓你的手也多余了!”,蘇墨笑著回答,然后出了電梯徑直將右月抱回自己房間,“等著,我給你做飯!”
“好”,右月糯糯的回答,然后倒到沙發(fā)上,閉上眼,聽著對面蘇墨的動靜。
右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吃過飯,只知道自己第二天早上醒來,還是在蘇墨的房間,而蘇墨,已經(jīng)備好了早餐。
看了看身上還是昨天穿的衣服,右月的心緩緩落下。
“有人找你,開門去”,看著右月走出房間,蘇墨示意她去開門。
右月也沒多想,一臉懵圈的將門打開,然后就看見本來在敲自己的房門的張陽轉(zhuǎn)過身,然后雙眼漸漸瞪大,表情驚悚,接下來聲音振透耳膜,“你們…你們同居了?”
“???沒…沒有!”,本來神情恍惚的右月突的清醒,一把將張陽拖進屋內(nèi),“你一大清早怎么會在這里?”
“這話,該我問你吧!”
張陽的話讓右月一時語塞,然后就聽見蘇墨的聲音響起,“來吃早飯吧!”
“對,我過來吃早點的”,右月眉間一挑,轉(zhuǎn)身在餐桌旁坐下,臉不紅心不跳。
“你也吃點吧”,蘇墨將另一份早餐放下,張陽瞬間上桌,“蘇大總裁親自下廚,我必須得嘗嘗”。
右月一個大白眼扔給他,“說吧,你大清早過來找我是有什么線索了?”
“沒錯,我們找到了新線索”,張陽一口熱湯下肚,“記得上次死的王園園嗎?之前的調(diào)查,她跟何忠并沒有關(guān)系,但是卻有另一個人和何忠有關(guān)系!”
“難道是…”,右月靈光一閃,“難道是王園園的前夫?”
“哇,右月你是發(fā)動了先知技能嗎?”,張陽一臉輕嘆,然后繼續(xù)解釋,“何忠跟王園園的前夫不僅認識,而且交情挺深的,類似師徒關(guān)系”。
“原來是這樣”,右月恍然大悟,“原來是跟之前一樣的,是復(fù)仇?”
“現(xiàn)在看來是,而且我們知道了更重要的線索,下一個受害人,我們找到了”
“是誰?”
“袁玉潔,是一名護士,我們查到她今天結(jié)婚,而且新郎,是何忠的朋友”
“可是就憑這個…”
“就憑這個當(dāng)然不行”,張陽接上右月的話,“這個小護士雖然今天結(jié)婚,但其實,她一直都被另一個富豪包養(yǎng)著”。
“我的天!”,右月驚嘆,“現(xiàn)在關(guān)系都這么復(fù)雜的嗎?”
“所以今天紀(jì)隊準(zhǔn)備來個甕中捉鱉,我順路過來接你,你今天扮演的身份,是伴娘!”,張陽正說得一臉興起,然后回頭一個激靈,“蘇大總裁,你這臉色是怎么了?”
聽著張陽的話,右月眉間一跳,也緩緩回頭看向正黑著臉的蘇墨,然后緩緩起身,抓起一邊的手機就逃出房門,就留聲音在身后響起,“張陽,樓下等我!”
張陽被突然逃走的右月弄得一臉懵,手中的早餐吃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得拿著起身,“蘇大總裁,我也先走了,還有那個,蘇總裁記得攻下戰(zhàn)壕得請吃飯的?。≌埑燥埖摹?p> 看著同樣落荒而逃的張陽,蘇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后徑自開始收拾,然后是連連嘆息,“唉!攻下戰(zhàn)壕?早著呢!唉,右月可是座深不見底的戰(zhàn)壕,還是帶刺的!”
想起昨天被踢下床的慘樣,蘇墨不禁揉了揉大腿。
唉…
“阿嚏…”,換好衣服剛上車的右月突的連打幾個噴嚏,“不是吧,誰一大清早惦記我?”看了看樓上窗戶,估計是他了!
袁玉潔的婚禮在隆豐大酒店舉行,紀(jì)言已經(jīng)和其他警員化成保潔還有賓客混在中間,而右月,則是在新娘身邊,寸步不離。
一身潔白的禮服點綴上朵朵淡粉色玫瑰,烏黑的長發(fā)在身后撒落,身材高挑纖細,皮膚白皙如玉,門外的張陽看著一身伴娘服的右月眼中滿是驚艷,“沒想到我們右月這么正啊,這樣穿起來,真是美死了,真是羨慕蘇大總裁啊,是不是紀(jì)隊!”
張陽說完看向身邊的紀(jì)言,但紀(jì)言卻是面無表情,淡淡扔下一句“好好盯著,然后揚長而去!”
卻在沒人的角落駐足,神色復(fù)雜,我總算知道,他那么愛你的理由!
而這邊右月卻是看著自己的高跟鞋發(fā)了愁,長這么大從來不穿高跟鞋的右月皺著眉頭,在化妝間里來回走動,而新娘袁玉潔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右月,這年頭,還有不會穿高跟鞋的人?
“叮鈴鈴。”,鈴聲響起,袁玉潔拿起電話,“喂?”
右月的目光緊落到袁玉潔的身上,明顯感覺她的臉色變了。
“什么事?”,等袁玉潔掛了電話,右月走過去詢問。
“是我丈夫,說是有點急事,讓我去樓上房間一趟”
“什么事這么著急?現(xiàn)在這種情況比較特殊你也知道!”
“我知道,但是不去不行!”
看著袁玉潔著急的模樣,右月只好呼叫了張陽,“張陽,我們?nèi)ヌ藰巧戏块g!”
“好!”
化妝成保潔的張陽和右月一起陪著袁玉潔來到了樓上房間,袁玉潔進了房門,而右月和張陽被關(guān)在了門外。
“哎你說,都這結(jié)婚的緊要關(guān)頭了,還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啊,還不讓我們進去,真是…。有錢人家就是麻煩!”
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張陽,右月只好拉開話題,“我們可得注意了,我有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