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聽到蘇墨說,他就是那個新型香水的制造者,趙老爺和柴宗遜先是微微一驚,不過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
趙老爺?shù)灰恍Φ溃骸胺判陌桑皇侨Ф鄡摄y子而已,我還出的起,阿福,拿銀票給蘇公子!”
福元點了點頭,然后拿出了三千多兩銀子的銀票,準(zhǔn)備遞給蘇墨。
但蘇墨卻沒有接,而是道:“我不要銀票,只要現(xiàn)銀!”
趙老爺疑惑的問道:“為何?”
蘇墨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們,我是要用銀子去兌換積分,必須要是現(xiàn)銀,銀票對我來說跟廢紙差不多。
但嘴上卻解釋道:“我窮怕了,銀票放在手里不安心,還是現(xiàn)銀吧!這樣我比較踏實一些!”
趙老爺對蘇墨的這個借口,很是無語,但是也沒有過多的去詢問,只是對身后的福元道:“阿福,去拿三千五百兩的銀票,找家錢莊去兌一下現(xiàn)銀,給蘇墨公子送過去?!?p> 三千五百兩銀子,也是不大不小的一箱子呢,怎么說都挺重的,所以趙老爺很貼心的派人給蘇墨送過去了。
對于這一點,蘇墨很滿意。
他趕忙對福元道:“這位大爺,麻煩給我送到同??蜅?,他們的伙計和掌柜都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p> 說完,蘇墨還在心里暗自決定,得盡快在太康縣城內(nèi)買下一處宅子,雖然楊家村的房子已經(jīng)簡單翻新了一下,但是他以后也不可能住在楊家村,還是要在縣城內(nèi)有一處宅子才好。
福元沒有理睬蘇墨,將銀票交給了護(hù)衛(wèi),然后低聲在他耳邊吩咐幾句,護(hù)衛(wèi)便帶著銀票和兩個人離開了。
趙老爺轉(zhuǎn)而問道:“蘇墨,你真的不想入朝為官嗎?”
對于這個問題,蘇墨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道:“我這輩子是不會參加科舉的,您就死了這條心吧!能做個小秀才,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對于蘇墨的不思進(jìn)取,趙老爺很是無語,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好干涉太多。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然后焦急的道:“爹,我聽說你們遇到了刺殺,沒什么事吧!”
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柴宗遜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奇兒,你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就不能做事穩(wěn)重一點嗎?你趙伯伯還在呢!”
這個火急火燎跑過來的男子,正是和褚宏圖在一起的小王爺柴文奇。
他在樓下,聽說至尊包廂發(fā)生了刺殺,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柴文奇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神色一正,對著趙老爺鞠了一躬道:“文奇見過趙伯伯!”
趙老爺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是文奇啊!幾年不見,你都這么大了,好像你也二十多歲了吧,差不多也該娶個王妃了,省的你父親操心?!?p> 柴文奇趕忙舉著雙手,道:“趙伯伯,您就饒了我吧!其他的都行,娶王妃這事,還是算了吧!”
柴王家的家事,趙老爺只是隨口一提,然后對柴文奇道:“文奇,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們太康縣的年輕俊杰,蘇墨公子,你們都是年輕人,私下里可以多交流一下!”
“哦?”
柴文奇好奇的看了一眼蘇墨,這位趙伯伯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能讓他稱為年輕俊杰的人可不多。
蘇墨同樣認(rèn)真的打量著柴文奇,自從蘇墨穿越到這個世界以后,也見過羅明范江這樣的富家子弟,但是像柴文奇這樣貴氣逼人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也總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皇家貴族,貴人之氣。
其他的不說,單單只是柴文奇這副皮囊,都讓蘇墨有些嫉妒。
他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是個長的不錯的書生,但跟柴文奇這個奶油小生,頂級小鮮肉比起來,還是要遜色許多。
柴文奇只是看了蘇墨片刻,便大方的道:“小弟柴文奇,見過兄臺!”
蘇墨擺了擺手道:“別別別,我才十八歲,您這聲兄臺我可擔(dān)待不起?!?p> 這柴文奇明顯比自己大,裝什么嫩??!蘇墨心中鄙夷。
柴文奇一楞,然后哈哈笑道:“那我就托大了,我癡長四歲!”
二十二歲還沒有娶妻,而且還是王侯之家的子弟,這個柴文奇看來也是個奇葩,蘇墨默默的給他貼了個標(biāo)簽。
柴宗遜這時開口道:“文奇,你陪蘇公子再待一會兒吧!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陪你趙伯伯回府休息!”
柴文奇趕忙點頭道:“是,爹!”
柴宗遜點了點頭,然后又淡笑著對蘇墨道:“蘇公子,讓文奇好好陪你說說話,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直接向文奇提出來,我們之間的約定,可不要忘了,有空了,一定要去一趟王府!”
對于柴宗遜這個老者,蘇墨還是很有好感的,至少這個老家伙一直都是和藹可親的和事老的樣子。
他對柴宗遜拱了拱手,道:“等我空下來,一定登門拜訪!”
說完,柴宗遜便帶著趙老爺準(zhǔn)備離開,在他離開的時候,趙老爺似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墨。
……
“呼,他們終于走了,真是難受死我了,”看到柴宗遜等人離開,柴文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此刻,他臉上那略顯莊重的表情也徹底消失,換上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吧!
蘇墨趴在走廊的欄桿上,微微瞥了柴文奇一眼,問道:“你很怕你父親和那個趙老爺嗎?”
柴文奇怔了一下,然后大大咧咧的摟著蘇墨的脖子道:“老弟??!你不知道,我們這種王侯之家的規(guī)矩最多,要不是聽說這里發(fā)生了刺殺,我才不想過來見我爹呢!”
蘇墨撥開柴文奇的手道:“注意動作!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
柴文奇沒有再去摟蘇墨,而是疑惑的問道:“何為**?”
蘇墨不想和一個男人討論,什么是搞基這么嚴(yán)肅的問題,他剛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包廂內(nèi)傳來了郭芙蓉的聲音。
“蘇公子,柳小姐的傷口已經(jīng)縫合完了,你進(jìn)來看看有沒有問題。”